“沒用的,吳同已經把提舉司衙門給封住了,已經是撕破了臉,自然是不會讓咱們進衙門的。。我們若是被吳同以保護的名義給‘護’起來,更是束手待斃。。無論如何,我們出城都是必然。只是林海錄的計劃已經被我看破,再想殺我,也並不容易。。”杜如悔冷冷地笑道。。
“杜爺有什麼程章,劃下來吧,咱們跟他們拼了。。”二人悶聲道。。
“不必。。我這裡已經有了主意,準保讓他們連動手的機會,也沒有。。”杜如悔輕輕一笑,小聲地把自己的主意一說。
二人靜靜地聽完,阿呆有些為難地道:“杜爺,是不是太冒險了一些?要不算我一個?”
杜如悔擺了擺手道:“不行,這事只能這樣辦,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危險。眼下咱們離城不遠,這裡來往的人多,他們還不方便動手,只等咱們走遠了一些,他們必然是要動手的。你們倆就按我的意思辦吧,放心,不會出事的,如果你們擅自作主,只會害了我的性命,你們可明白?。。。。”
二人見杜如悔心意已定,便只好點了點頭道,“好,我們來安排。。”
一隊人從石崗上下來,拐進驛道。路邊攔了一輛不能進城的馬車,給杜如悔乘坐。。遠遠地繞著城門,往北邊緩緩地走去。。
走了沒有多遠,杜如悔便在車內招手,把阿呆喊住道,“眼下已經安全,何大人府上的人,每人給二十兩,讓他們自行回去好了。。。”
四名何府的護衛便一齊領命,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慢慢地脫離了隊伍,拉轉馬頭,原路緩緩地騎了回去。。
因在天黑之前,要趕到‘留下鎮’住宿,大隊人馬轉到了北邊的官道後,便稍稍地加快了速度。
張重是何昊天的記名弟子,此時他正帶著十七八個林府的護院在樹林邊稍歇。。
一騎快馬穿過小路,從路當頭奔來。來人不及下馬,立在馬上一拱手道,“頭兒,他們正往北邊去,看樣子要回金陵。。”
“回金陵?天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