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表情?”
兩女再笑,卻道:“前一世,寧遠說不定是個女子呢?”
蘇三訝然,怔了半天,這才拋開心事,呵呵笑道:“不管了,也顧不得了。來,先親一個。”
兩女便又一齊躲進了被子。蘇三緊隨兩女之後也鑽了進去。於是一床大被之下,也不知道傳出多少驚言亂語。
靖元十九年春,原起兵十萬騎往攻京國。
四月攻破呼城,全軍朝京國中都進逼。
一旦中都被破,京上都與南邊的大片國土,便會失去聯絡。而完嚴楚部也將失去了退路,三面受圍。
完嚴楚權衡利弊後,放棄與封軍對峙,全軍回撤中都。
五月,完嚴楚在大同堵住東進的原軍。主力以中都為中心,在大同府,河間府,太原府之間巡迴。嚴令各城死守,不許有一城一池投降。
張合起三路大軍,並不與完嚴楚大軍糾纏,先後攻下河南府,濟南府,平陽府。張合大軍所到之處,皆是大封故土,盡多擁軍鄉民。行軍最是快速。
溪下趁亂出兵,攻進鹿延路,在汾州一帶與原人騎兵合兵一處,於河東北路兵圍太原府。
六月,完嚴楚盡起中都城外七萬騎兵,長途奔襲,化解太原府之圍。卻被原軍偷襲大同府得手,被迫收兵於中都,太原府,河間府三城!拼死反抗。
七月底,張合三路大軍,並做兩路,一路直抵河北東路河間府城之外;一路佔住河北西路真定府,意圖切斷中都與太原府的聯絡。
八月原兵主力從大同府前出,進逼蔚城,久攻不克,退回大同府。八月中旬,原騎分兵五萬與五萬溪下軍再次圍困太原府。
自此,太原府已成孤城。整個中都以南,皆在戰火之中。
蘇三以正月裡偷偷前往成都府,對外只說於南地遊玩!二月底才返回金陵!
其時,朝中對蘇三的任用多有爭議!蓋因蘇三年紀輕輕早已官居二品,如今又得了軍功,欽封為‘定國候’,大臣心中多有不滿。
爭議良久,眾臣請欽命,仍委蘇三以監軍之職,卻只令蘇三在樞密院中參贊,不必親臨前陣。
皇上對此議頗為不滿,然蘇三安之若素,並不計虞。懇請皇上以戰事為重,以和為貴。不必為一人,而使朝局動盪。
皇上感蘇三忠心體國,加封蘇三為太子太保!
三月底,原人起兵的訊息傳至!張合遂盡起大軍北上。四月,原兵攻進呼城;張合亦攻下河南府。形勢一片大好,朝會之上盡是歌功頌德之詞。
五月,張合軍攻佔濟南府!六月張合軍兵圍河間府。
北進以來,張合軍四月內連下京國六大路府!軍聲大振。
朝臣又慮張合勢大,故皆欲分張合兵權。蘇三因請命調回定**,欲往西攻佔京國京兆府路、鳳翔路、臨兆路等路。
皇上恩准!
靖元十九年七月!蘇三於河南府集結定**。
七月,河南府,嬌陽似火,熱浪如荼。
蘇三騎著一匹白馬,慢悠悠地騎行在大道上。離開金陵已經十多天了,眼看著馬上就要到河南府城,蘇三這才放慢了行進的速度,欣賞起路邊的風景。
其實哪裡有什麼風景?不過是荒郊野嶺,鄉野村色罷了。
吳春與餘榮兵並騎在蘇三的身後,嘴裡還叨著從路邊扯來的狗尾巴兒草,一臉的悠哉閒適。
荒草裡突然跑出一隻肥兔,蘇三頓時來了精神,張弓欲射。可還沒等蘇三動手,吳春便是一箭命中。隨後吳春策馬過去,手一抄把肥兔撈在手裡。
“嗯,挺肥!正好中午打打牙祭。”吳春一邊說,一邊小心地打量蘇三的臉色。
蘇三自然是很不高興的,這原本是他的獵物,卻被吳春搶了先。這幫傢伙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總是喜歡在自己面前逞能。
“哼!”蘇三裝作沒有看見吳春看他臉色的行徑,正要打馬往前。卻見荒草裡一晃,一隻兔耳朵若隱若現。
居然還有一隻?蘇三大喜,連忙搭箭,卻聽身後弓弦又響。再看那兔時,便見一支箭穩穩地紮在兔子身上。那兔蹦得老高,發出難聽的叫聲,摔下去後,便死得直挺挺的。
蘇三一怒,看向身後餘榮兵。
餘榮兵哪裡會被蘇三看到,連忙駕著馬進了荒草,一把抄起箭身,挑著兔子,裝著一臉無事的樣子對蘇三嘻笑道:“我這只是公的,老春那只是母的,估計是一窩。”
一窩?你們倆才是一窩,就是不想讓老子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