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京騎,近兩萬京兵!就是五個拼一個,也要把眼前的定**殺光。於是京兵放棄了步步緊逼的態勢,狂奔起來。
還算保機阿訓練有素,就算狂跑起來,基本的陣形還是有所保持。不過,也僅僅是保持基本的陣型而已!接下來,再想有效指揮就難如登天了。
保機阿暗怪京世宗求勝之心太切,要知道敵人就算要退,兩軍混戰在一起,哪裡就那麼容易退得出去?
大軍一動,火把向前,前頭自己的騎兵也不是瞎子,關鍵的時候,怎麼可能放定**逃走?
就算前頭騎兵吃了大虧,但是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定**就是一刀一個砍殺京軍,那也離結束戰鬥早得很。
完全沒有必要這麼急切!這一疾衝,大軍失去了應變的能力,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京世宗可不管這些,一疊聲地命令著,還嫌步軍速度慢了。
可是下一刻,所有人都心中一沉!
兩股騎兵正踏著如雷般的蹄聲,在黑夜裡,從京軍的左右兩邊快速襲來。
鄧琪英也是心中一跳,左右兩個方向,那可不是張工騎兵埋伏的方向。難道是分在東西兩門外的翔字軍,偷偷地掩了過來?
鄧琪英猜得不錯。果然是翔字軍的五千人,看到這邊‘閃雷’照亮了半片天空,兩股兵,從東西兩側一齊走到,看到京兵全都動了起來,這才突然殺出。
張工放下望遠鏡,哈哈一笑道:“好啊!今晚這仗打的,真有花頭。走,該咱們上了。”
偏將問道:“咱們是直衝城門,還是從後面把京軍包圓了?”
張工罵道:“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當然是直接進城,摘最大的桃子嘍。一萬定**,你以為那兩萬多人能頂得住?走,全軍跟上,咱們進城,讓鄧琪英那小子哭去吧。”
聽到兩股敵騎直直的扎進混亂的步兵陣型之後,保機阿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京世宗還在發呆,嘴裡唸叨著:“不可能,怎麼可能還有定**?”
隨後,又一股如雷般的馬蹄聲響了起來,聽聲音竟然是直直地朝大軍身後的城門而去了。
保機阿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他沒想到定**的伏兵還不止一處,現在連城門都保不住了。
若是陣型完好,他還可以立刻抽五千中軍,退後守在護城河邊!只要阻攔住敵人一時半會,調整後的陣型立刻便可以倒捲回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