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無疑是很重的!並不是說,派一部份人過去,就完事了的。何況,他手裡已經到了無人可派的地步。而在這個時候,張合又跳出來,讓他給新編的溪下歸附軍建立政治分部。這又是一個急務,所以陳明江每天是忙得焦頭爛額,所有的時間都在不斷地挑選思想政治過硬的幹部,隨後是無休無止的內訓。
好在,這些工作,之前都是一直在做的,也做得很熟,否是陳明江就是哭也哭不出來那麼多能符合要求的政委和指導員。
等到蘇三離開後半個月,朝廷才有對溪下國一戰的恩旨下來。可是傳旨的公公火急火燎地到了中興城,卻被告知,蘇三已經在回金陵的途中!
等宣旨特使又急急地轉回頭,蘇三早已回到了金陵城多時!
邊關大將,沒有旨意是不能隨隨便便回金陵的!但皇帝之前便有準許蘇三回金陵的旨意,所以蘇三不加聲張的回到金陵,其實也無可厚非。就算有人要叫真,蘇三也可以找了一萬種理由來辯護。
只是金陵城的許多朝官都巴不得蘇三回金陵,再也不會計較他是怎麼回來的。
不過,蘇三突然提前回到金陵,還是打亂了許多人的節奏!原本他們的計劃,是想趁蘇三在回來的路上,請旨斷了蘇三的後路,可現在蘇三突然出現,他們當著蘇三的面,行事就不能不有所顧忌了。
蘇三回金陵後,先去見了皇帝!
皇帝見蘇三直接就回來了,心中更是對蘇三放心!君臣握手言歡,蘇三更是把中興城之戰前的形勢,如何緊迫,如何需要保密,打得又如何兇險,分析的入木三分。趙普聽到若不是蘇三主動出擊,說不定京人就會趁機反撲的險惡局勢時,也出了一身冷汗,哪裡還會計較蘇三沒有請旨,便攻打了溪下國!一個勁地說那幫朝臣誤國,差點鑄成大錯。
蘇三又說,前頭事務實在是繁雜。又說了許多如何如何治理溪下,如何如何平息西五路的盜匪,又如何如何收治新軍,從民生到民治,如何使鄉民安於務農,如何使商賈安於經商,最後又說起安撫溪下國主的意義,為什麼沒有把溪下國主送到金陵的原因。
凡是朝臣們曾在趙普面前攻訐過的言語,蘇三是一字一句地在趙普面前剖析。說到最後,簡直是要把心都掏出來給趙普看。
隨後又在言語中無奈地提及自己的用心沒有人可以理解,又被朝臣這樣數落那樣數落。無非是一些朝臣看自己勢大了,眼紅了!卻沒有明白,自己是在為皇上做事,權勢再大也是為了朝廷,為了社稷!
這一番話又說得趙普為之動情,深悔自己聽信了讒言,還幫著他們誤會蘇三!說到最後,皇帝也是淚如雨下。
蘇三見火候差不多了,便道:“臣也深知功高震主,可是這功,也是逼到臣的頭上來的。平臺關之戰,臣是一直是躲在後頭,不想蔣經原如此昏饋,差點誤了國事。這才不得已硬硬上去打一仗。那一仗後,蘇三立刻便回了金陵,也正是怕有人說功高的話;其後攻入中興城,臣也是被原人突然撕破臉皮給逼上去的。其實,這樣的功勞,臣寧願分給他人,也好過被那些在金陵城裡坐享太平的大人們,吃飽喝足後非議小臣。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臣再說其他的也顯得多餘。因此,臣請辭去太子太保,請辭去定**統領,告老還鄉,以正視聽。釋疑於君上與群臣。”
趙普心情早已被蘇三說得激盪,哪裡肯讓蘇三請辭!怒對蘇三道:“此事再也休提!別說你沒老,就是老了,那也是朕的忠臣。”
是夜,趙普於殿前設宴,專為蘇三慶功!一夜歡聲笑語,眾臣盡歡而散。
到了第二日朝議,一應的封賞蘇三的旨意,都在正德殿前擬旨明發,趙普特別對蘇三加祿晉爵。不僅讓蘇三從‘定國候’變成了‘定國公’!而且晉封蘇三為當朝‘太師’。
殿中群臣各懷心思,卻空前一致地贊成皇上的旨意。
太師是文官之首,前朝算是一等一的權臣,可是本朝,太師算是個虛名,除了可以議政,並無實際的權力。定國公,更是隻有爵位,只享有封地的供賦,也是沒有什麼實際權力的。拿普通人的眼光來看,這又是公爵,又是位極人臣的太師之位,哪一個摘出來,都是一等一的榮耀!
這種榮耀,往前數兩千年,也數不出來幾個!
可是明眼人都清楚,兩頂帽子雖大,看起來也威風,事實上是個說話不算數的空架子。
旨意一發,群臣紛紛在殿內道賀。自然而然就把話題給扯到了蘇三與和怡公主的親事上。
“既然蘇太師已經在金陵了,臣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