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就等著斐龔殺上門來嗎,你們兩個不是總是自恃聰明嗎,這個時候怎麼就啞巴了,都說些方法出來啊,我們總不能這麼站著等死吧!”北王大聲地衝東王和西王咆哮,北王不是不能容忍別人沉默,只是在目前這麼個情況下沉默,跟退縮又是有什麼不同呢,一個退縮地人總是會面對上不好的事情。
“我們現在不可能有什麼好地法子來去延緩這麼個事情的發生,如果你真地非得要我說出一個法子來處理我們現在的問題,那麼很簡單,就是努力的去做屬於我們的事情,將一切都是準備好,靜靜的等待,我們只有緊緊的挨在一起,才有可能贏得過斐龔,要是單兵作戰,我們只有戰敗的可能!”東王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讓北王這麼一吼,他平時極為難見的火氣也是騰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難道這個人是上天派下來針對柔然的魔鬼嗎?”西王呢喃著說道,柔然可汗死了,南王死了,剩下他們三大王,結局會如何也是未知,一想到這些,西王就覺得渾身戰慄,其它兩人心中又何嘗不是像西王一般的想法,只是他們現在唯有是等待,等待對方向他們進行一次瘋狂的一擊,而現在,他們只能是靠抱團取暖來暫時的躲過這麼一次危機,他們不想要因為這麼個事情就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斐龔帶給柔然三王的是恐懼,那麼他帶給宇文護和高洋的就更加複雜了。
宇文護對斐龔是抱有戒心的,因為他總是覺得斐龔好像是要給宇文覺出頭的,而這是宇文護的一個禁忌,所以見到斐龔逐漸的強大起來,宇文護心裡自然是非常的不爽,但是他又不能貿然的去攻打,因為暫時來說斐龔是獨立於北周和北齊之間的,如果因為自己的攻打而讓斐龔倒向了北齊那一方,顯然這會是一個非常糟糕的事情。宇文護對斐龔是恨得直磨牙,只是他依然不能動斐龔,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制衡的偉大之處。
對斐龔的恨,高洋也許並不弱於宇文護,因為上次對西石村的圍攏行動中,他可是損失了不少的兵力,而顯然高洋也是無法知道北方邊境的那些兵丁有多麼的糟糕,他只覺得是斐龔將他的人給幹掉了,那麼高洋自然是要把帳都算在斐龔的頭上,高洋更是不會去動斐龔,因為斐龔給高洋看好了北大門,就這一點來說。斐龔可以說是對北齊居功至偉的,當然高洋不會去唸斐龔地什麼恩情,他所需要的只是等待,等待一個真的可以將斐龔給解決的時機,而現時。他的所有精力還是在北周上,因為高洋覺得北周才是他最大地麻煩。
而在南梁,正在和蕭繹戰的火熱的蕭綱都已經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注意北邊關於斐龔和李連橫之間發生的事情了,所以說,一個人在某一個時間段內,只能是側重於某些事情。而極難做到面面俱到的,如果誰能夠做到面面俱到,那他就是神了。而不在凡人。
斐龔最高興。斐龔最牛逼,他是最討厭去分析彼別人地心情好壞的,就斐龔而言,他自己最為關心的仍然是他自己地一些事情,那就是隻要將自己地事情給做好,讓自己快樂,而不管別人是笑還是苦。或許也是斐龔這種性子。讓他從來都不花精力去研究他的對手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所以這才是一個非常讓人感到牛逼的地方。
從哪裡來。到哪裡去,斐龔最近手頭是寬鬆了許多。但是他覺得這仍然不是他所能夠滿足的,一個人的財富積累只有天才是頂,一個人的知識積累只有地獄才是底,只要是有著這種心態,配合上足夠的努力,那麼,一個人就是能夠成功,這是顯而易見地,而如果我們能夠做到,那就是離成功不遠了。
這幾天,斐龔心情絕好,手頭也是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去做地,那麼他就是將耶律瑕、範小龍和斐小寶給叫了過來。
“今天叫你們三個過來不是要給你們分配什麼任務的,而只是我想要和你們一起聊上意聊,聊地內容可是是非常零散的事情,但我覺得只要是能夠讓你們有所收穫,那麼我今天聊天也是達到了那麼一個目地,最怕就是我說過之後,你們概念中無法得到一點的助益,也是無法得到一個相對較高的感悟,這就好了!”斐龔朗聲說道。
耶律瑕等三人有些吃驚,他們可沒想到過原來斐龔今天把他們給叫過來就是為了給他們上課來的,而三人也是見識過斐龔的喝斥,但還從未聽他很和善的給他們講過某些有用的東西,既然今天是斐龔自己主動提出來的,三人自然是覺得非常的興奮。師父,你今天是要給我們聊些什麼,不若我們就講一些戰場的排兵佈陣嘍,我最近一直都是在研究這方面的東西!”範小龍搓著手說著,看上去是十分的激動。
斐龔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