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也就是在平壤城內四處的遊玩,因為沒有多少特定的目的,斐龔玩得是十分的痛快,他的目的就是要儘量的放鬆己,要給李連橫一種假象,那就是他是非常不怕耗時間的,而斐龔明白,這個時候的李連橫可是一點兒都耗不獲得斐龔的那些兵器的,這樣他在和百濟以及新羅的戰爭中才是能夠儘快的佔到上風,所以,這也是斐龔在極力的給己營造一個相對有利的位置的大動作。
斐龔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傅蓉雪卻是走了進來,只見這丫頭神色是十分的黯然,好像有什麼心事兒一般,傅蓉雪這丫頭在斐龔面前是越來越沒有什麼心機了,直接心裡邊有什麼情緒她就是會在臉上流露出來,斐龔也是比較偏好這樣的女人,所以傅蓉雪在斐龔心中的位置也是越來越重,這就是達到了一種良性的迴圈,而這或許也是傅蓉雪這個女人真正聰明的的方。
一個女人可以擁有美貌,但美貌遲早都是要褪去顏色,唯一不變的就是體己的心思,一個能夠讓男人感到沒有任何壓力,而且是相當相當之舒服的女人,那麼她便是將這個男人給完全的拴住了,人總是說女人是要哄的,而有時候總是像長不大的小孩一般的男人又如何不是這樣呢。
斐龔瞥了傅蓉雪一眼,便是呵呵笑道:“怎麼了,我的雪兒,可是在哪裡受氣了,看你那小受氣包的模樣,你把腮幫子鼓得這麼大,可是小心會對你的容顏造成影響哦,呵呵呵!”斐龔微笑著說著,他可是對傅蓉雪極為的愛護的,見到傅蓉雪像是受氣的樣子,其實斐龔心中可是相當的生氣,生氣有時候並不能對事情起到實質性的幫助,它所能夠達到的也就無非是讓己感到難受罷了,所以斐龔向來都是人為生氣是於事無補的而且是對己產生很大的傷害的,因而斐龔覺得與其讓己生氣。還不如讓別人生氣,這就是斐龔的又一強盜邏輯的詮釋了。
傅蓉雪坐在椅子上,離得斐龔遠遠的,她只是低下頭去盯著己的鞋子看,雖然那鞋子上頭真的是繡了花,但若就是這麼目不轉睛的盯著,顯然不是真的為了能夠看清楚這個鞋子。
斐龔嘆了口氣,傅蓉雪竟然是採取了沉默戰術,那麼可見這個事情在這個丫頭心中還是佔有比較大的分量的。斐龔站了起來,走到傅蓉雪的身邊,斐龔把他那粗糙的大手輕輕的壓在傅蓉雪的頭上,輕輕的壓了壓。然後把傅蓉雪的頭揉了揉。
傅蓉雪瞪了斐龔一眼,雖然臉上的表情裝著很惡的樣子,但是更多的是讓斐龔看到了傅蓉雪可愛的一面,傅蓉雪其實一點兒也不想要斐龔來搭理這件事情,因為傅蓉雪知道。一旦是斐龔管上了這個事情,那麼她那個欺壓她的兩個嬸嬸可就是要很麻煩了。就連她己那個唯一的親二叔,恐怕都是要受到牽連,但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如果傅蓉雪真的是不想他們受到什是會不讓己的心情在斐龔面前表露,而現在她既然是在斐龔面前表露了她己真實的一個心情,那麼也是代表著在傅蓉雪內心的深處。怕也是有種邪惡的因子在促使著她這麼做,人類在受到傷害的時候都是會然而然的產生報復心理的,這是人的然屬性,沒有人能夠改變這一點。
在我們心中,都有一個魔鬼,只是在大部分的時間裡,魔鬼都被我們囚禁在我們的內心深處,只有在某些東西失去控制的時候,魔鬼才是會跑出來作惡,這不是簡單的什麼邏輯的問題。也不是善惡的問題。而是真實存在的一種人性。
斐龔凝聲說道:“說,是什麼事情。我斐龔的女人永遠不允許被任何人欺負,當然,除了我己是一個例外,
“你這個壞人!”傅蓉雪笑著輕輕捶了斐龔兩下,最後,傅蓉雪還是嘆了口氣,她的柳葉眉蹙了起來,看得出來,傅蓉雪己也是不怎麼希望就是會受到這樣大的傷害,而她所能夠做的就是不斷的去做,不斷的為己的家族做一些事情,只是等己的老爹一過世,竟然是會如此的人情冷暖,以前的二叔和嬸嬸們竟然前後完全兩副嘴臉,這是多麼讓人感到諷刺的一個事情啊,傅蓉雪非常的無奈,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他們可親,雖然在他們的心中不見得會這麼看待傅蓉雪。
“如果你不說出來,若是要我己來查,那麼一旦是查出來,那恐怕會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哦,我看你還是己說吧,省得到時候我做出什麼太過出閣的事情,你又是要不依了!”斐龔呵呵笑著說道,但是這個時候但凡是熟悉斐龔的人,多是會感覺到渾身顫,因為每當斐龔以這種音調說話的時候,那麼便是代表著他是要暴怒了,而每一次,將會生的事情都是非常非常的可怕的,沒有人希望面對這樣的斐龔,因為那將是一次災難,真正的災難。
傅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