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凡響之處,這麼一支軍隊,就是一個人給帶起來的,那個人就是耶律沺瑕,一個軍隊的靈魂所在就是他的領袖,領袖的精神氣質是這支軍隊真正的魂之所在,只要是擁有了這樣一種東西,那麼不管是面對什麼樣的一個敵人,這支軍隊都是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這是非常彪悍的一種精神境界,沒有人能夠對這樣的一支軍隊產生任何的輕蔑之心,但若是一旦產生了輕蔑之心,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斐龔靜靜的看著耶律沺瑕,這個小子這個時候可是真正的沒有任何的雜念,他的雙眼只是緊緊
前面,身子緊貼在馬背上,彷彿就是跟他的戰馬融為T般,斐龔雖然一直都是看好耶律沺瑕,但是也是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耶律沺瑕能夠成長到現如今這樣的一個地步,這樣的耶律沺瑕可是相當的有著魄力的,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子,非常非常的強大,甚至是在一個很是誇張的境況下,他能夠爆出絕對超乎常人想象的潛力,或許,將耶律沺瑕看做是一個簡單的將領還是有點小看了他,而斐龔覺得這小子本身就是一頭為戰鬥而生的草原狼。
但見北齊禁衛軍很快的擺好了陣勢,倒也是不慌不忙,在面對千軍萬馬呼嘯著接近他們,甚至這樣的一支軍隊就是在世上兇名赫赫的西石村鐵血之師,但禁衛軍也是沒有亂了陣腳,斐龔和李釜都是看的心中暗自點頭,不愧是北齊的軍隊,一個國家的精銳之師確實是了不得,若是換作其它的軍隊,在面對西石村軍隊如此的衝鋒氣勢之下,或許早已經是嚇破了膽,卻又是哪裡能夠再這般的衝擊過來。
雖然暗自讚許,但這可一點兒也不表示斐龔就會因此而給對方一些什麼禮遇,沙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種殘酷到極點的現實要求作戰的雙方都是完全泯滅自身任何的情感因子,剩下的就是無情的殺戮,只有儘快的奪取對方的生命,自己的性命才是有著最佳的保障,而正是這一點,讓所有人都愈感覺到只有戰鬥才是最好的一個求存之道。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們無法停下我們的腳步,因為生活的壓力壓在我們每一個人的肩膀上,在戰場上,也是無法停住我們的腳步,因為慢一步,也許就是要付出自身的性命,這樣的壓力有多大,每一個人都是能夠非常清晰的感覺得到。
在還有兩百步的時候,西石村的戰士們已經是掏出了小手弩,這些手弩每一個都是隻有一,雖然極少,但是卻是非常有穿透力的一種強力手弩,在百步之內,這種速度超乎尋常箭矢的手弩能夠揮非常大的殺傷力,使用過許多次之後,西石村的戰士都是非常的喜歡這種手弩,他們將這種手弩稱之為死神之弩。
這個時候,北齊禁衛軍已經是彎弓射了,漫天的箭矢往西石村軍隊飛射而去,這一輪的射擊,也是相當的讓人感到恐懼的,好在西石村的戰士們個個都是經歷過無數次血戰的,加上他們騎術精良,一個個緊緊的貼在馬背上,所以被這一輪弓箭的密集射擊下,倒也是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
衝到百步之內的時候,西石村戰士可是能夠好好的洩一下心中的火氣了,他們射了手中的死神之弩,弩箭又小又快,經受過非常嚴酷的射擊訓練的西石村戰士基本上個個都能夠做到彈無虛,很快的,北齊軍便是撲撲撲的倒下一大片人。
“哇嘎嘎嘎,李釜大哥,我們的手弩還是蠻好用的嘛,回去了要好好的嘉獎一下魯匠才行!”斐龔朗聲大笑著說道,現在斐龔依舊是衝擊在最前面的,此前見到身邊有不少的西石村戰士給北齊軍給射殺了,斐心中自然是不怎麼舒服,現在輪到北齊軍付出代價了,斐龔可是要大大的痛快一番才是。
“哈哈,這樣的話魯匠那老頭又是不知道要有多惶恐了,他可是一直說受了你太多的恩德呢,若是你再打賞他啊,我估計他晚上都是要愁得睡不著覺了!”李釜怪聲笑著說道。
斐龔也是嘎嘎大笑,魯匠那個老頭倒也是個非常有趣的人,斐龔越是賞賜他,魯匠就越是拘束,彷彿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一般,而只要是這樣,那麼斐龔便也是覺得自己已經是有點虧待了魯匠了,畢竟火器營的工匠那一個個可都是大師級別的能工巧匠,而這些匠師一個個都是任勞任怨的在給斐龔打造兵器,斐龔自然是感到有些待他們太薄的感覺。
律光氣得雙眼瞪得大大的,他自然是能夠看到西石村戰士們手中的那個小玩意,但讓斛律光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樣不起眼的東西,讓他的軍隊付出了極大的傷亡,斛律光甚至覺得對方居然用這樣的兵器,實在是有點勝之不武,但現在可不是要想這些的時候,斛律光也是大聲吼叫著指揮著軍隊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