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路上有我。好給她解悶!”
斐龔低頭望著宇文香。宇文香則是在斐龔地懷中把玩著她自己地小發髻。不敢去看斐龔地眼神。斐龔輕嘆了聲。這個女人。有時候還真個是嬌蠻到讓人有些無可奈何。
“那你先歇著去吧。明天開始趕緊去給祁碎打下手。這些天。他可是忙得像個陀螺似地。”斐龔肅聲說道。
吳良心也是不敢怠慢。趕緊是辭別了斐龔。這就退走了出去。
“香香。賽玉她怎麼樣了……”斐龔突然問道。
宇文香抬起頭來深深地望了斐龔一眼。也不知道她眼神中到底蘊含著些什麼意思。過了陣。宇文香才脆聲笑道:“她前一陣好像是給我堂哥宇文護給囚禁了起來。只是後來又不知道是怎麼搞地。賽玉姐和她爹都是不知蹤影。興許是我大堂哥把他們父女二人給放了。至於他們現在地行蹤。我就不得而知了!”
斐龔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是希望賽玉能夠平安無事了。斐龔突然想到了他那老丈人。斐龔沉聲說道:“香香啊。你爹他老人家最近可是和我鬧地很不開心。他給我地那些中下層地刀筆吏。一個個都是水貨。非常地糟糕。但不管怎麼說。這一次他能夠讓吳良心領著你回來西石村。我便已經是要謝天謝地了!”
宇文香對斐龔和宇文泰之間的怨隙也是十分無奈。她雖然知道問題的癥結在哪裡。只是斐龔和宇文泰之間好像是有個死結,利益的衝突是不會因為她在中間如何斡旋而就能夠有明顯的改善的。
“這次他沒有讓你給我下達什麼令人尷尬的命令吧?”斐龔沉聲問道。
宇文香咯咯笑著搖了搖頭。能夠見到斐龔也是對自己老爹如此無奈,宇文香心中有時也是覺得比較好笑的。
“好,走吧,我讓英紅燒一桌好菜,今天要好好地為你接風洗塵。”斐龔哈哈大笑著擁著宇文香往屋內走去。
等把宇文香給領到後院,那可是了不得,女人們尖叫著聚了過來,之後便是嘰嘰喳喳的互相說著一些讓斐龔聽了極為頭疼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斐龔非常頭疼,但除了大搖其頭,斐龔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等到女人們敘話完畢,斐龔已經是覺得自己等待的有些虛脫了,而這會兒,一桌豐盛的佳餚已經是準備好了。
斐龔和女人們一道歡迎宇文香的迴歸,觥籌交錯,一桌子酒席,吃得是不亦樂乎。
“老爺,我爹說你居心叵測,這裡我代表姐妹們問你一下,難道你有什麼大的志向和目標是我們這些姐妹從來不知道的嗎?”宇文香喝了點小酒,臉頰上起了一圈紅暈,藉著酒意,宇文香說出了自己最想要問斐龔地話。其它女人也是緊盯著斐龔,看她們那樣兒,便是知道她們跟宇文香一樣,也是對這個問題非常的好奇。
斐龔有點為難了,難道他還能跟女人們說自己想要稱霸全世界嗎,畢竟形勢比人強,自己現在便就只是個蝸居在小村子的一個地頭蛇,離走出去還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
“香香啊,這個問題呢,我很難準確的回答你,但有一點兒我是能夠比較清晰的告訴你的,那就是我斐龔決然不會是池中物,它日一旦恰逢其時,我勢必要一飛沖天!”斐龔的語態十分的堅定,說地宇文香等女聽了也不好繼續問道什麼。
酒席過後,眾女藉故先行離去了,而只是將斐龔和宇文香給留了下來,這是其它女人為兩個人創造單獨地條件。
“香香,過來!”斐龔輕聲的對宇文香喚道。
宇文香像個靈貓一般地窩到了斐龔的懷中,酒意上衝,宇文香只覺得一陣倦意襲來,她不由的是在斐龔的胸膛蹭了蹭身子,宇文香微微張開醉眼,呵呵笑著說道:“老爺啊,你知道嘛,在你鐵了心離開長安之後,不到兩天,我就後悔了,我後悔沒能跟著你一塊回來,所以每天我都在心裡埋怨自己,而我也是在自己的心中詢問自己,我在問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我的老爺他才會來長安接我回去,只是我等啊等,卻依舊是未能等到你的到來……”
斐龔聽得心中一痛,讓一個女人如此無助的等著自己,斐龔現下才感覺到原來此前兩個人的鬥氣是多麼的不應當,斐龔輕聲說道:“好了,困了就睡吧,今晚老爺會陪在你身邊,怎麼也不會離開你的!”
宇文香也不知道聽到了還是沒聽到,她只是在斐龔的胸懷中挪動了下自己的身子,然後她狀似夢囈的說道:“老爺,你的身子怎麼沒以前躺著的時候那麼舒服了,嗯宇文香突然嬌聲呻吟,這可是讓斐龔心中一顫,很快的就是心中一陣哆嗦,腹下暖流陣陣,猛然間,斐龔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