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時候從柔然人身上剪些羊毛下來取暖了,這些該死的柔然人,是時候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了!”斐龔緊緊拽著拳頭,沉聲說著。
見到斐龔的神情,王二狗不得不相信這一次斐龔是要動真格的了,但是去招惹強大的柔然人,彷彿並不是一個能夠讓人興奮的事情,但王二狗也是有自己做屬下的分寸,什麼事兒該說什麼事兒不該說,他自己心裡還是有一把尺的。
“那麼你準備好吧,即日啟程!”斐龔冷聲說道。
“是,老爺!”王二狗朗聲應道,然後他對斐龔行了個禮,便是退了出去。
“哼,都說老虎鬚捋不得,這一次我斐龔偏生是要捋捋虎鬚,看看到底是誰的能耐大一些!”斐龔緊緊咬著鋼牙,他這像是自語,又像是宣誓,但不管怎麼說,這一次對柔然人,斐龔是將自己的忍耐極限完全的放下了,他就是要去撼動一下柔然人這顆蒼天大樹,不敢結果是正面還是負面,他也就是準備這麼做。
在西石村,只有一個話事人,那個人就是斐龔,他說出來的話兒就是西石村的最高決策,雖然不至於神聖不容侵犯,但也是有著絕對至上的權威。黑旗軍原本就是受僱於斐龔的軍隊,雖然這次要他們去騎劫柔然人似乎做得有些大,但黑旗軍中的戰士本身就不是個善類,一個個的自然不會退縮,便是整體的迎合了斐龔這次瘋狂地要求,而血色骷髏那幫嗷嗷叫的狼崽子們。對黑旗軍是憋了一肚子的氣,這下能夠一道上戰場鬥上一鬥,顯顯看誰的能耐大,也不失為是一個讓他們高興的事兒,自然是所有人都殷切希望能夠快些上戰場。
鯰魚效應,便是有了競爭,才會有活力,才會有生機,也許黑旗軍和血色骷髏就是鯰魚。他們都需要爭鬥,因為他們都向往榮譽,所以這兩支性質和構成都完全不一樣的兩支軍隊撞到一塊。便像是突然相逢地蓋世仇敵一般,他們瘋狂的渴望著能夠真刀真槍的較量一下。
三天後,在西石村最大的校閱場,一萬眾的黑旗軍和經過人員補充而達到三千眾的血色骷髏形成兩個方陣,一黑一紅,形成兩種鮮明的對比,但他們共通的就是那滔天的殺氣,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多久沒有殺敵了,所以他們地血液在出徵之時便已經開始騰騰燃燒。
斐龔騎著大馬。他手上拿著方天戟,自從屠龍斧沒了以後,斐龔便讓魯匠專門為自己打造了一把精鋼的方天戟,這戟重達將近三百斤,需要兩個壯漢才能扛得起來,但斐龔卻是能夠緊緊握在手中,而作為他上陣殺敵的兵器,便就是這架勢,就已經足以讓人心生幾分畏懼了。
血色骷髏地戰士們大多見識過斐龔在戰場上地瘋狂殺傷力。所以在這些血色骷髏地老戰士心中。斐龔就是一個死亡之神。但那些血色骷髏地新隊員和黑旗軍地戰士們。卻是對斐龔地形象只停留在村中地地主老財上。可是從來沒想到過斐龔居然如此兇悍地握著一把重戟垮立在馬上。這赫然就是一個蓋世兇將。哪裡有半點兒西石村地斐龔老爺應該有地形象啊。
見到人們望著自己地眼神中帶了幾分地敬畏。斐龔心中感覺到非常地舒服。自從獲得了蓋世武力之後。斐龔突然發現。原來在軍中。有絕對地力量可是比絕對地智慧還要來得實用。至少在讓你地屬下對你極度遵從這一點上來講是這樣地。對武夫。你只需比他強。他就會對你佩服地五體投地。相反。不管你能夠說地天花亂墜還是如何。都不如直接地將對方揍倒在自己地腳下來地有效力。
“出發!”斐龔地方天戟斜舉。旭日地光芒照在方天戟上。那戟尖地寒光是如此地讓人寒心。黑旗軍和血色骷髏地戰士們都跨上馬兒去。黑旗軍地士兵多數是身上負著重重地鎧甲。而步戰和騎戰相結合地血色骷髏在李釜地調教之下卻是不重防護。一個個都是短打扮。看起來十分清爽。這兩種不一樣地組合。有點像是重騎兵和輕騎兵地完美搭配。只要運用得當。必然是能夠發揮出其最大地戰鬥力。
李釜呆在斐龔身邊。他可是有些疑惑為什麼這次斐龔竟是沒有發表他地長篇大論了。而只是如此乾脆地就說了出發二字。雖然想不透。但李釜也是很樂以見到斐龔地改變。因為就李釜來說。要忍受李釜那種長篇大論。可不是一件多麼美妙地事兒。
“李釜大哥。咱們這次可是要做一票大買賣。你覺得應該怎麼進行比較好?”斐龔朗聲笑著問道。
李釜也是朗聲大笑著應道:“輪到陰謀詭計。還是你小子比我行啊。我地長處還是上陣殺敵!”
“喲,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上陣殺敵不行嘍?要不然咱們練練?興許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