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碎應了聲是,他自然曉得事情的輕重,可是不能夠讓突厥蠻子給看清了,一定是要備上重重的大禮才是。
祁碎告辭而退,事情可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時候祁碎可是有許多的事情需要去準備。
魯匠望著遠去的祁碎,若有所思的樣子。
“魯匠,你也是給我備好一千戰刀,給突厥可汗送去!”斐龔沉聲說道,雖然他也是有些捨不得,但斐龔明白,他是無法將突厥給完全剷除的,因為遊牧民族都是能夠非常快的轉移,你打得他們慘了他們最多是往北邊再逃就是,既然是不能夠徹底的剷除,那麼看有沒有機會能夠好好的利用利用就成了斐龔心中所想的重點的。
無毒不丈夫!想要做成一個事情,就需要有著絕對超乎常人的心志和野心,這兩樣缺一不可,至於說道德的枷鎖,無是對成功最大的桎梏,道德只是給有權利享用的人群的奢侈品,它不適合社會底層的人。
斐是一個從社會底層上來的人,雖然他不至於是佃農那麼低的身份,但是卻也就只是一個小地主,那麼斐龔明白,受過的苦都是讓他謹記,人要對自己狠一點,特別是男人,一個不夠狠的男人是極為難在殘酷的現實中存活下去的,不管他有多麼的善良。
人性這東西說穿了一文不值,那就是獸性,這是最基礎的,而其它的一些包裝往往是在人能夠滿足自己需要的時候給自己鑲金鍍銀的一種高雅享受,都是些非常花哨的東西,但越是花哨的東西就越是有人喜歡它,所以有些事情就是顯得比較的怪異了。
魯匠不是聖人,他自然知道突厥是西石村的敵人,而現在老爺居然是要送人家大禮還不解恨,還要送戰刀,一想到這些戰刀哪一天會看到自己弟兄的身上,魯匠就是心中一陣不舒服,魯匠有些氣惱的說道:“老爺,不送行不行啊!”
斐哈哈大笑,魯匠這種不做作的腔調是他最為喜歡的,人若是和別人打交道的時候都需要給自己掛上一個面具,那是在是太累太累,而有時候能夠遇到如此直白的一個手下,卻也是一件能夠讓人感到十分欣慰的事情。
“魯匠啊,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突厥絕對是會我們的敵人,而且我知道他們也是對我沒有一點好感,為什麼我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去呢,因為這個時候最安全,他們現在還是需要對我們西石村有所顧慮,以後要想再去我也是沒有那個膽子的。至於這送禮嗎,主要也是給我那女人長長臉,她好像在突厥可並不是什麼很受寵的嬌嬌,這一次,只要是能夠讓鳳姬高興一下也是值得地!”斐龔柔聲說道,一提到鳳姬那個純真善良的女人,斐龔心中就是一陣柔情蜜意。
魯匠的臉色可不是那麼的好看,一聽到斐龔這麼做居然是為了讓一個女人高興,魯匠就是很難高興的起來,只是一想到斐龔的雄才大略,以及這麼些年他所見到的西石村地發展,魯匠就是閉上了嘴巴,他禁止了自己心中一切不敬的不好想法,不管斐龔要怎麼做,那麼他都是有資格,而且是有著絕對的資格,這一點不需要別人來附和,事實如此。
“那好,我馬上讓人準備好一千把上好地戰刀!”魯匠笑著說道。
原本以為魯匠會是比祁碎更煩的唸叨些什麼的斐龔也是有幾分錯愕,沒想到在聽說了自己地心思之後魯匠還是能夠這般說話,這個心思他是不可能給祁碎說的,要不然肯定是要讓他念叨死,而斐龔去突厥,自然也只是為了這麼一個目的。
“嗯,好好準備!”說完,斐是負手而去。
魯匠卻是一點兒都不敢怠慢,馬上就是去準備東西去了。
斐龔從火器營離開之後,便是一路來到了鳳姬在村中的住處,因為家中幾個女人地強烈反對,所以現在斐龔和鳳還是沒有完婚,而且鳳姬也是不能進到斐宅居住,只是這些一點都不能減輕斐龔對鳳姬的疼愛。
當斐龔來
裡的時候,鳳姬好像正在指揮著兩個丫鬟在翻地,而赤著玉足,踏在泥土上,手中扶著一個比較小巧一點的鋤頭。
斐龔一見就是楞住了,自家的女人,什麼時候要在院子裡翻地種菜來維持生計了。
“啊,老爺!”一見到斐龔,鳳姬就是興奮的大叫著,人還往斐龔衝了過來,哪裡有池蕊那般地大家閨秀的穩重,簡直就是野丫頭,而這也是池蕊那些女人對鳳姬不怎麼喜歡地原因,他們總是覺得鳳姬一點規矩都沒有,這是讓她們最無法釋懷的,而斐龔其實會如此疼愛鳳姬也正是因為她這種沒什麼拘束地性子十分的得斐龔地喜愛。
斐龔大笑著一把抱住鳳姬,滿懷香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