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說吧,什麼事情!”斐龔冷聲喝問道,這個時候斐龔臉上已經是完全沒有了笑容,見到下面地人如此的隱瞞著自己一些什麼事情,這的確不是一件能夠讓人感到高興的事情。
李四卻是低下頭去,抿著嘴,不管斐龔說什麼,李四都是抱定了主意是要把自己這張嘴給守住的。
這邊李四是不怕。但是祁碎先是害怕了。這個該死地李四。他越是這樣。就越是會激怒老爺。祁碎趕緊說道:“李四。老爺讓你說什麼你就是說什麼。休得有什麼隱瞞!”說完後祁碎才是覺得後悔。若是李四什麼都不說那還好了。若是經由自己這麼一說。李四便是鬆了口。那麼自己今天這樣地表現怕是不想惹起老爺地注意都是不能了。
祁碎偷偷地瞥了斐一眼。他見到斐依舊是神色如常。這才是稍微地了口氣。
“我。我。我……”李四這個時候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其實這個事情他也不是不想說。但若是萬一說出來。肯定是沒什麼好果子吃地。
“當家地。你趕緊說呀!”林三妹這個時候卻是比李四更加地驚恐。屬於女人天生地嗅覺讓林三妹感受到了這個時候斐龔地震怒。若是這個時候李四再幹出點什麼不合時宜地事情出來。林三妹還真地是有些要為自己當家地感到擔心了。
李四看了看林三妹。又是看了看祁碎。祁碎衝他點了點頭。算是鼓勵。這下李四才咬著牙沉聲說道:“最近地確是有一些不是很順利地事情。那就是這一次地護秧錢又是更多了。原本我和我家婆娘還預想著這一季地收成能夠多一些。好勻一些錢置辦一架水車地。但現在看來又是不能了!”李四重重地嘆了口氣。雖然老實憨厚。但這不代表著在面對別人地欺壓地時候心裡邊還會好受。
“護秧錢!這是什麼亂七八糟地東西。祁碎?”斐龔死死地盯著祁碎。這種名目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只是現在倒是讓他見識了一回了。
祁碎這個時候是覺得那汗流的太快,彷彿不管自己怎麼擦拭都是沒有作用一般,這時候祁碎可是徹底的慌了神了,他也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名目要收的錢,怕是肯定下面出了什麼問題,這個時候祁碎都是有些語塞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些什麼的好。
“看起來,還有很多地方還是你操心不到的啊!”斐龔冷聲說著,只是這話也是聽不出他到底是怒呢還是在憂,只是他的聲音卻透著一絲寒意。
看到原本是非常威武不凡地祁碎大總管也是在斐龔大老爺面前像是見到了貓的老鼠一般,李四將頭深深的埋在胸前,這個時候
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只是有一定的是,斐老爺現在很生氣,那麼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養士如飼鷹,飽則走,飢則噬主!”斐沉聲說道!
祁碎心頭震了兩震,他明白斐話裡頭的意思還是在對著自己地不作為而非常不滿,祁碎便是朗聲應道:“老爺,是我的錯!”
“哼,這個時候我是不會因為你能夠扛起責任而就能夠輕易地放過這個事情的,你明白嗎,這些人所作所為那簡直就是在挖我地根基,根基若是沒有了,那麼其他的一切事情就是去意義了,我給你一個時辰地時間,把人給我找出來,然後送到我這裡等候處理斐龔冷聲說道。
祁碎不敢多說話,他便是退了下去,去做他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去了。
上位者有時候釋出的便就是一個命令,他不需要給到你十分詳盡的解釋,只要是你將事情辦好。
祁碎走了之後,斐龔又是東聊西扯的和李四夫婦倆聊了開去,只是李四和林三妹卻是比剛見到斐時更顯得拘束了,只因為他們在斐剛剛展露出如此重的威勢之後,就是想要把自己的心懷放開一些,都是很難的。
雖然見到李四和林三妹像是對自己變得十分畏懼了起來,但斐龔也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時間長了之後,他已經是能夠非常自然的面對其他人對自己的敬畏之情了,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能夠讓別人如此的看待自己,其實也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終於是在斐龔好奇寶寶一般的發問下熬了過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裡,祁碎就是回來了,隨同他回來的還有幾個黑旗軍的彪猛大漢,這些大漢在見到斐的時候都是咚的一生雙膝跪地,黑旗軍的戰士不跪天不跪地,也唯有是像斐這樣的領袖,才是能夠讓他們真心的去跪拜。
“起來吧!”斐微笑著說道。
幾個彪壯的有些過分的大肌**子就是站起身來,只是這個時候李四和林三妹卻是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