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龔微笑著說道。
“活得真,活出自己……”範小龍低聲叨唸著,念著念著,範小龍眼中閃過一陣興奮,他很是激動的對斐龔說道:“師父,我明白你地意思了!”
看到範小龍很是興奮地樣子,斐龔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否聽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只不過能夠見到他活蹦亂跳地終歸也是一樁好事,小孩子有時候就是愛鑽牛角尖,若是善加引導的話便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而若是放任自流,那麻煩怕是不小!
範小龍將斐龔帶到龍梅的大帳之前,他便是蹦蹦跳跳的走回去了,看起來不管範小龍是否明白了斐龔一席話的真意,但是他那以前充滿活力的精神狀態倒是回來了,這小子以後怕是會更加賣力的跟耶律瑕治氣鬥嘴了,也不知道斐龔這是教範小龍好呢,還是教範小龍學壞!斐龔走進大帳,龍梅正背對著他,長長的髮髻已經是放了下來,月牙兒也是在大帳內,見到斐龔進了來,月牙兒沉默不語的對著斐龔行了個禮,然後就退了出去,出去的時候月牙兒還將打仗的門簾給放了下來,這丫頭的心思倒是玲瓏剔透。
斐龔輕輕的走了過去。斐龔將雙手放在龍梅瘦削的雙肩上,多日不見,斐龔發現龍梅比起以前來又是消瘦了不少,光是從她雙肩地觸感都是能夠感覺的出來,斐龔慢慢的將龍梅給扳了過來。
斐龔心疼的發現龍梅的臉頰上掛著兩串長長的淚珠,那種梨花帶淚的模樣原本不應該出現在像龍梅這樣性子的人身上,除非就是真個發生了什麼很是刺傷了龍梅的事兒,要不然斐龔還真不知道像龍梅這般堅強地女人怎麼會哭成這幅模樣!
“怎麼了?”斐龔輕聲說著,他將龍梅輕擁在懷裡。這個時候他能做的便是貢獻出自己的胸膛來給龍梅依靠了,其它的,便是靜靜的聽龍梅哭訴。
斐龔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龍梅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不知道有多少年。龍梅沒有哭得這麼傷心過了,也許從她能夠記事兒地時候算起,便是沒有像今天這般哭得傷心過,揹負著復興部族重任的龍梅有意的忘卻自己屬於女人的身份,她總是要求自己像一個男人一般的思考問題。一般地去讓自己地心裡更多的想起恨。想起她所揹負的使命,這樣她自然是不可能像個女人一般的嚎啕大哭,這種長期積壓的情緒一旦找到一個缺口傾瀉,便是非常劇烈的活動。
斐龔輕輕的扶著龍梅柔順的頭髮,便像是安慰一個孩子一般的,輕輕地,用自己的動作告訴龍梅自己能夠跟她一般感受到她內心的痛楚!
哭了好一陣,龍梅的哭聲這才慢慢的弱下來,但她還是時不時的在斐龔懷裡抽泣兩聲。斐龔的胸前已經是一片淚漬了。
見到龍梅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下來,斐龔這才將龍梅地皓首從自己地胸膛往外推,龍梅哭得兩個眼睛都是紅通通的,自從認識龍梅到現在,斐龔都是沒見到龍梅哭得如此傷心過,斐龔沉聲說道:“發生什麼了?”
“我好累……我好累……”龍梅輕聲呢喃著,像是在夢囈,而她又是將臉貼到了斐龔地胸膛上。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柔弱。看來龍梅肯定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斐龔輕輕拍著龍梅的後背。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龍梅竟然是就這樣像是一個孩子一般依靠在斐龔的胸膛睡著了。
望著懷裡的龍梅,斐龔嘆了口氣,也許他自己也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的確信龍梅只是個女人,只是他斐龔的一個小女人,以往的龍梅總是表現出非常的強勢,也許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強悍如龍梅也是會表現出如此柔弱的一面,當然,一直都是掩蓋著自己內心深處真正想法的的龍梅只有在自己最為信任的人面前才會展露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而斐龔作為她的男人,自然便是這樣的一個人選。
斐龔輕輕的將龍梅放到褥子上,龍梅好像是因為離開了斐龔的胸膛而有所不習慣,在褥子上像貓一般的用臉蹭了蹭,秀眉也是皺了起來,過了一陣,龍梅才蜷縮著安靜的睡著了。
斐龔輕嘆了聲,不知道要有多大的打擊才能將龍梅搞成這幅模樣,斐龔趁著臉走出了大帳,當斐龔走到帳外的時候,月牙兒正是恭敬的侯在大帳門口。
“月牙兒,你們可汗這是怎麼了?”斐龔的聲音透著寒意,畢竟龍梅可是他斐龔的女人,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見到龍梅如此模樣,斐龔心中自然是要動怒的。
月牙兒也是磨著牙,一臉氣憤的模樣,月牙兒恨聲說道:“是那些八大頭領,在可汗宣佈了留守在營地的族人遭到了柔然人的毒手之後,他們便是對可汗惡語相向,他們說可汗是族中的災星,正是因為可汗,族中人才會發生如此大的災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