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高句麗能夠有人能夠抵擋得住斐龔嗎,或許她的師傅可以,但是她也明白她師傅的身子骨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不畢竟是歲月不饒人,那麼到時候誰來主持大局呢,而且斐龔是能文能武。相當的難以對付。這可以說是一個相當難以抗衡的傢伙。
傅蓉雪十分迷茫,她為了這個事情其實考慮了許久。而直到現在,她依然是沒有找到十分好的應對方法。
“你是不是在想若是我要去攻打高句麗,你要怎麼辦呢?”斐龔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
傅蓉雪長大了嘴巴,她是徹底愣住了,斐龔說的可不正是她在想的嗎,難道斐龔會讀心術,這下子傅蓉雪卻真地是對斐龔更為忌憚了。
“哇嘎嘎,沒關係,我不是還欠你一萬條人命嗎,你到時候可是有這個救命符啊,而且這世上的事情每時每刻都是在變化之中的,未來會如何,現在說還為時尚早,你說是吧?”斐龔嘿嘿笑著說道。
傅蓉雪松了口氣,但是她覺得自己的情緒都是讓斐龔帶著走,這種被動的感覺傅蓉雪十分的不喜歡,她不由得是怒瞪了斐龔一眼,斐龔甚是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什麼時候他惹到這個小煞星了,他自己好像也是沒什麼印象呢!
這天晚上,就在柔然人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斐龔竟是帶著拜火族集體逃跑了,這或許是沒有一個柔然人能夠想象地到的,當然也是沒有柔然人能夠發覺到這個事情,到了第二天天量地時候,斐龔他們已經是在百里外了。
“哇嘎嘎……”斐龔坐在馬上放聲大笑,他有理由可以這麼大笑,因為他將柔然人很是痛快了耍了一頓,而且還佔到了不少地便宜,在戰場之上,斐龔從來就是不喜歡出太常用的招式,他希望自己地招都是能夠有著非常大的新意,能夠為自己帶來收益就行,至於規矩,那從來都不是斐龔在考慮的問題。
狡詐的人雖然不一定就是無往而無不利,但是不狡詐的人往往是會在大部分的場合都失利地,不管是戰場。商場,又或者是情場,這個事情還是有著相當大的道理的。
一行人在斐龔的朗聲大笑聲中繼續前行,因為他們的目標是西石村,而他們必須抓緊這兩天的時間趕路,只有遠離柔然人越遠,他們才越安全,一條蜿蜒的人龍正延伸到天邊的交界處。
水落必定石出。日出必然能夠掃除陰霾,當四大柔然王拿到回信地時候,所有人臉上的神情都是非常尷尬。
尷尬!只有尷尬!
四大柔然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的尷尬,他們讓斐龔給耍了,而且是非常徹底,他們現在氣得想要吐血,但是他們又無力表達他們的憤怒。因為長久提著的心總算是能夠放下來的輕鬆讓他們一口氣鬆了下來之後就已經是無力了,根本就沒有能夠提起多少的恨意。
“這個斐龔,我真地不知道是要說他很值得我們尊敬呢,還是應該說他很值得我們憤恨!”南柔然王長嘆息著說道。
其它三大柔然王沒有人出聲,平時最為暴躁的北王都是沉默,這是一個多麼大的屈辱啊。因為他們這些主腦在戰場上的驚慌失措而令到下面損失了那麼多計程車卒,造成這個結果,可以說是他們四個有著直接的不可推卸地責任!
“吹號角,戰吧!”北王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是在是恨吶,恨不得將斐龔給撕碎然後整個都嚥下去。這口氣不能忍,北王一定是要找到宣洩口!
“報!”傳令兵大聲在帳外嚷道。
“什麼事,進來!”南王怒吼道。
傳令兵趕忙是衝進了大賬,他大聲說道:“發現三千眾左右的黑旗軍往西石村方向逃去!”
四大柔然王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斐龔想要打退堂鼓了?
四大柔然王趕緊是點齊將兵,他們這是要往西石村出發,為了他們未竟的心願,手刃斐龔。這一點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成為四人心中的共識。
戰鼓擂起,長長的號角吹起,柔然人傾巢而出,他們飛快地往拜火族的大營撲去,沒有了掛念的柔然人現在心中只剩下深深地恨意,他們希望能夠在這個時候將柔然人和斐龔給結果了,因為這幾天對方帶給他們的屈辱太大了,這不是高傲的柔然人可以接受得了的。
只是當柔然人衝到了拜火族的大營的時候,對面卻是靜的很,任憑柔然人如何叫罵。對方都是沒有一點兒地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北王有點糊塗了。
“糟了!”東王大力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是的,這是個非常讓人感到不快的事情。對方可能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