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覺得自己就是讓宇文護給耍了。那個奸詐的傢伙,既是求了他運送黃金給他,又是想要難為自己,斐龔對這一點是十分的鬱悶的,若不是因為黃金的因素,斐龔有時候還真的是在想他到底有多少籌碼能夠讓自己和宇文香安然的回去,經過了這一次,斐龔更是覺得自己是非常地弱小,也許只有當他能夠具有了和宇文護一較長短的實力之後,宇文護才會真正的拿他當一回事吧。
這麼些天,宇文覺是天天都往斐龔和宇文香兩人的院子裡跑,宇文覺成天膩在宇文香的身邊,逗得宇文香是非常高興,只是這小子卻又什麼都不會要求兩人的,斐龔看在眼裡,心中卻是明白宇文覺這小子不簡單,小小年紀就已經是懂得了隱藏自己和博取別人好感,斐龔絕對不會相信這小子來是沒有目的的,只是他不便在宇文香面前說宇文覺什麼,畢竟在宇文香心中,宇文覺永遠是她那個長不大的小弟。
宇文覺讓斐龔有了驚訝之情,但這顯然不是唯一,更為讓斐龔鬱悶地是,就連貢帝拓跋廓都是派人給宇文香送來了禮物,斐龔自然是明白東西不是要送給宇文香地,而只是送給他斐龔看的,受人人情,斐龔是心中極端不自在地,而且他也非常明白自己是絕對不會去幫貢帝做什麼事的,因為斐龔明白,這個傀儡逃不過宇文護的毒手,而宇文護會將宇文覺扶上北周大帝的寶座。
“宇文護將軍到!”僕人高聲唱喝道,這些天,斐龔和宇文香住的院子的僕人可是越來越多,但是斐龔明白,這些人可都是宇文護安插進來防範他和宇文香跑路的。
“啊哈哈哈哈,斐龔,妹子。這麼些天可是把我給忙壞了,沒有顧得上到你們這裡來探望你們兩個,實在是失禮啊!”宇文護一進來就是朗聲大笑著說道。
宇文香見到宇文護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她心中就是來氣,老爹才死了沒多久,這個傢伙就是如此好心情。這如何不讓宇文香心中有疙瘩。所以宇文香冷哼了聲,看也不再看宇文護一眼,就是直接進了裡屋。
宇文香如此激烈的反應,可是讓宇文護感到非常的尷尬,畢竟宇文護對宇文香還是十分地疼愛的,自然不希望見到宇文香這個樣子對他。
“呵呵,香香最近情緒不太好,大堂哥不要見怪!”斐龔打著哈哈說道,他可不希望宇文護因為面子上過不去而對宇文香有什麼記恨。那樣的話可是相當的不妙了。
宇文護乾笑了兩聲。
斐龔倒是在猜測著宇文護的來歷,他找過宇文護幾次,都是吃了閉門羹。而這一回竟然是宇文護親自找上門來,斐龔還真有點琢磨不透宇文護要搞什麼事情,難道只是因為這兩天自己沒有去找宇文護,反而是逼得他找上門來了?
就在斐龔驚疑不定的時候,宇文護開口笑著說道:“斐龔啊,聽說你找了我幾回了,我都沒時間接待你,你可是莫見怪啊,我最近可真地是忙得都快發瘋了。呃。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
“呵呵,別的事兒倒是沒有,就是出來這麼長時間了,家裡總是放心不下,所以想和大堂哥告別一下!”斐龔呵呵笑著說道,只是他心裡卻是早就罵開了,這個不長眼的傢伙,居然給自己來陰的,對這點。斐龔是相當的不滿意的。
宇文護恍然大悟狀:“是這樣啊,那你直接給我說就是了嘛,該回去,該回去啊!”
斐龔更是狐疑了,這個傢伙,難道是因為出了什麼事兒,這好像很急著讓自己回去似的,自己回去也是沒有什麼不同啊,最多是回去後會將應承宇文護的黃金給押送到長安來。難道西魏的國庫真地已經是虧空到了如此地步?
其實斐龔不知道的是。因為戰爭的持續升溫,現在西魏地五銖錢是越來越不值錢了。西魏的國庫就是不想空都是不能啊!
“既然是如此,那麼我就抓緊時間早一點的回去!”斐龔朗聲說道,如果能這樣,固所願也,斐龔又如何會不樂意。
宇文護呵呵笑道:“那不知道你應承給我黃金,是不是也能早一些上路呢?”
靠!這下斐龔才算是反應過來,敢情這個鳥人真的是窮到必須要馬上問他借錢的地步了啊,斐龔這才算是徹底的想明白,原來折騰來折騰去的,都是因為想要自己的黃金啊,斐龔不由得暗自擦了把汗,如是他自己不是佈下了黃金這一步棋,那現在的狀況還真地是非常非常的堪憂啊。
斐龔和宇文護又扯了陣,宇文護這才是藉故走了。
斐龔長出了口氣,總算是能夠擺脫桎梏了,能早一點從長安離開,就是早一點離開好,這一點,斐龔是再清醒也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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