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龔是非常無奈,這黑小子,就是不知道他的苦處啊,帶他上戰場那還不容易,就是配匹馬的事兒,但是壞在他是咕嚕嚕的獨生子,若是在戰場上有什麼頭疼腦熱地,那咕嚕嚕還不都得把帳算在他斐龔頭上啊,這次北上抗衡柔然人,別將自家和黑蠻的結盟關係給抗衡沒了。
可憐的哈密爾又何曾能夠想象得到斐龔的難處,他還只是天真的以為是斐龔放心不下他,所以他才要很生猛的告訴斐龔,他殺過人,還很小的時候,現在也算是個勇士了,上戰場那是絕對沒問題的。
“斐龔啊,你就帶上他吧!”李釜沉聲說道,他對哈密爾這勤奮的小子也是十分地喜歡,現在見到這小子可憐兮兮地樣子,李釜自然是第一個要站出來替哈密爾說幾句話,要不然可不是不道義了嘛。
斐龔白了白眼,自己這結義大哥,在戰場上那是絕對的頭腦清晰,但怎麼一到了戰場之下,卻是滿腦子糨糊了呢,不但是不為他考慮考慮,反而是來給自己添亂,斐龔看了看這一大一小,二人看樣子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地傢伙,斐龔最後也只能是長嘆了口氣,朗聲說道:“帶上吧!”
哈密爾雀躍非常,他又是跳又是喊的,好像恨不能告訴全天下的人他有多麼的高興。
“不過你可得答應我一個事兒,在沒有得到我的許可之前。你必須是跟在我的身旁,不許私自行動,如有違抗,我以後是如何也不會再帶上你去戰場的!”斐龔十分嚴肅的對哈密爾說道。
哈密爾練練點頭,只要是能夠帶上他,管斐龔說什麼。他都是能夠答應的,他最主要地就是去見識一下大場面,卻也不是就想著上戰場逞能顯擺去。
最後,斐龔非常無奈的帶上了哈密爾這個在他看來十分累贅的傢伙,傅蓉雪既然是斐龔的貼身護衛,自然也是跟隨的,李釜和芭天都是有領軍之責,自然也是緊跟其後。
這一次斐龔將八千多的黑旗軍都帶上了,並不是說他還抱著以前那般希望將黑旗軍消耗掉一部分地想法。而是柔然人的實力可是相當的彪悍,就是全拉上一些人,也是個硬仗。斐龔並沒有想著現在就要將柔然人驅逐出去,因為暫時來說還不到時候。經過一陣長途跋涉之後,斐龔一行人總算是來到了拜火族盤踞的大草原,因為有龍梅和斐龔的這一層關係,這一年多來,拜火族可是得到了斐龔源源不斷的物資援助,所以拜火族又是吸納了一些小部族和草原上的單戶,規模已經不是此前斐龔來的那時候可相提並論的了。
因為拜火族跟柔然人有血仇,所以這一次柔然人擺開架勢是要滅了拜火族。拜火族地人也是沒有任何畏懼,這倒不是說拜火族的人突然間志氣高遠了,而只是因為這些拜火族的人想著就算是讓柔然人給打敗了,可不是可以逃到西石村裡去嗎,那裡地富庶可是讓這些草原上奔波的人們所萬分渴望的,所以拜火族的人戰了,戰的不帶任何思想負擔。
如果斐龔知道拜火族的人是怎麼想的話,也許他會瘋掉的,什麼時候開始西石村成了拜火族人心中的大後方。這可不是斐龔可以控制地,也是他始料不及的,但正是這樣一個理念的存在,讓原本以為非常輕易的就將拜火族打垮的柔然人遭遇到了他們在草原上過最為瘋狂的抵抗。
草原的兒女,個個都是從馬背上長大的,都會一手騎射的本領,所以幾乎地青壯年都是兵源,草原非是隻有柔然人作戰才厲害,其它小部族只是因為力量太過弱小。所以草原便是柔然人說了算。便是柔然人佔據了總的話事權。
而南邊的漢人,可以說天然的在草原上充滿了劣勢。因為他們很難有大批次的戰馬,也是無法進而擁有大批次的騎兵,這樣在遼闊的大草原上,向來是極少有漢族能夠征服的,這是先天所制,而且漢人生活較為富庶,不大看得起苦寒的大草原,兩方面地原因導致了漢人極少有人想要去征服大草原。
斐龔卻是個異類,他地目標不但是橫行大草原,他還想著以大草原為基地,將他的版圖往北往西往東往世界各地擴充套件,而對於南邊地漢人爭鬥,斐龔卻是不想參與,也輪不上他有那個實力去參與進去。
斐龔來了,帶來了八千五百多騎的黑旗軍,像是天邊飄過來的一大片烏雲,只是這片烏雲可是相當兇悍的,若是駕馭的不好,極有可能是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當斐龔感到拜火族的時候,他們今日並沒有跟柔然人爆發衝突,只是或許人們撐的實在是太久了,這個時候見到斐龔來到了之後,這些人可都是哭泣了出聲,這一陣子,拜火族死的人可是不少,這裡邊有可能是他們的親人,有可能是他們的朋友,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