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座兵城,讓我這鄉下人是喘不過氣來啊,好大地氣勢,呵呵!”
高洋呵呵笑了笑,拉著斐龔直奔客廳走去,總算是把斐龔給架到齊州城來了,高洋顯得很是興奮。
雅娘默默的跟在斐龔的身後,這自從進了齊州城之後,雅娘地心裡是一陣緊張,唯一能夠讓她心安的反而是斐龔,或許只有跟在他的身後雅孃的心裡才會安定一些,就是讓雅娘自己解釋,也是說不清為什麼突然間會對斐龔產生依靠,或許這就是名分的力量?
刀!一把長達丈許地巨刀供在客廳地主座之後,整個客廳放著的是上等檀木座椅,而其它地擺設沒有多少,就是那把供著的巨刀最為的吸引人的眼球,這待客的地方也是讓人覺得戰意隆隆。
“這把刀是?”斐龔皺著眉頭問道,那把巨刀可不像是隻是個裝飾物,上面似乎透著血腥味,而斐龔也相信在高洋的客廳,絕對不會擺上一把只供裝飾的戰刀。
高洋深深的凝望著供在客廳的那把巨刀,深沉的說道:“這把刀的主人是西魏第一戰將,韋孝寬的兵器,他曾經命人鑄造了一把巨刀和一隻巨戟,這刀和戟都沒有名字,韋孝寬說只有在他手中的刀和戟才能稱之為真正的刀戟,至於名號,要來何用,此人現在被宇文泰任命固守玉璧!”
斐龔的身子顫了顫,好傢伙,原來是韋孝寬的兵器,一直以為這傢伙是個智力型的戰將,沒想到武力居然也如此霸道,看這把巨刀,少說也是有百來斤,光是舞動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更何況要用它上陣殺敵,這個韋孝寬可是在玉璧讓高歡折戟的牛人啊,怪不得高洋要供奉他的刀在自己的客廳,只是,似乎供奉一個敵對將領的兵刃,並不是什麼太過正常的事情吧。
“高洋兄弟,你把韋孝寬的兵刃供奉在客廳,這傳出去怕是又要讓別人嚼舌頭了!”斐龔沉聲說道。
高洋呵呵笑了笑,應道:“謝斐龔兄弟的關懷,我恨不能攬進天下英雄於囊中,至於別的人要怎麼去想,就不關我的事情了,最好是宇文泰那廝也能聽到這個事兒,這樣或許韋孝寬將軍能夠被宇文泰所猜忌,那樣就是有機會能被我招攬來了。”高洋的心倒是挺貪的,連對方的將領都是想要招攬過來,其實也怨不得高洋,東魏的將領多是被高澄搜刮了去,極少能夠留給高洋的,這樣他對將領的渴望自然是會非常的強烈。
斐龔聽到高洋這麼說,只好閉上了嘴巴,只是他的心裡卻在搖頭,這傢伙,不知道你家老爺子就是將要被這個韋孝寬給氣死了,不知道他能預先知道這事兒還會不會想現在這般的推崇韋孝寬。
“來,坐下,走了一路,是時候好好的放鬆放鬆了!”高洋哈哈大笑著說道。
斐龔坐下後,望了雅娘一眼,正好這丫頭也是正向他往來,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相交,雅娘趕緊是躲閃了開去,不敢直視斐龔的雙眼。
斐龔見到雅娘那種女兒家作態,心中也是暗自好笑,而這個時候,門口走進了一個人,很是恭敬的對著高洋行了禮之後,驚訝的喊道:“斐龔老爺,你怎麼會在這兒!”
“嘿嘿,小悅,這個問題你應該要問你的主人比較適合。是了,高洋兄弟,你這次叫我過來,到底是要讓我做什麼啊,別是要囚禁我,好去向西石村勒索糧草吧?哇嘎嘎……”斐龔哈哈大笑著說道。
小悅聽了斐龔這麼說,是大皺眉頭,這個胖子還就從來沒說過什麼好聽的話,主人豈是會貪圖一個小村子的一點糧食。
“呵呵!”高洋笑了笑,朗聲道:“請地斐龔兄弟過來,自然是不會讓斐龔兄弟白白的來我這兒走一遭,我在西石村的時候便是發現,其實斐龔兄弟是一個在統籌算計方面是有著卓越的才能的,我之所以要把你請過來,就是想要讓你給我想法子在這次徵西之戰中撈取最大的好處,說白了,我就是要你給我做軍師,因為我覺得你這人夠奸詐,哈哈哈哈,應該是能夠給我爭取到最大的利益的,你借給我糧食的時候不也是算計著讓我簽了個什麼契約嗎,好像是要我交還的時候必須得交還更多的糧食,這些事情,我覺得你非常適合幹!”
斐龔的嘴長得大大的,就像是不夠氧氣的魚兒長大了嘴,希望能夠從空氣中多汲取一些氧氣,這也太搞了吧,自己還要弄個祁碎來做狗頭軍師呢,什麼時候自己夠資格給別人做軍師了。
“高洋兄弟,你這個決定會不會太魯莽了些,別是我沒給您爭取來什麼利益,倒是讓你吃了大虧啊,畢竟,我只是一個小地主,哪能給你管家呢?”斐龔愁眉苦臉的說著,他倒不是擔心自己到底能不能幹好,這是這原想著是來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