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從鼻孔中發出一聲非常不悅的哼聲,雖然極為的不滿,但是現在自己的女兒應該還是跟著賽玉那丫頭,宇文泰也是不便和塞隆當面翻臉,他只能是冷聲說道:“能夠知道她們兩個丫頭到什麼地方去了,便是能夠然我和龐太師兩人心中稍安了,那麼賽太尉,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先行告退”
“兩位大人喝多杯茶水再走吧,這不用如此著急吧……”塞隆一邊喊著,而宇文泰和龐德兩人卻是急匆匆的就走了。
等宇文泰和龐德兩人走後,塞隆哼聲自語道:“這兩個老狐狸,怕是早晚要知道這事兒是我在搞鬼,唉,日後卻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度過去了,真個是自做孽,不可恕啊!”
宇文泰和龐德走出太尉府,龐德就是和宇文泰嘀咕上了:“我說大將軍,太尉大人言語中像是有不實的地方啊,他不可能不知道咱們家兩個丫頭和賽玉那野丫頭在一起的,這賽玉帶著兩個丫頭去玉壁城,這事兒可實在是玄乎,我怎麼越想這心裡越是犯怵啊!”
宇文泰冷聲說道:“塞隆在我眼前耍小心眼,諒他也沒有這個膽量,當務之急是趕緊將那兩個丫頭截住,千萬不能讓她們抵達玉壁城,那兒可是死地啊,那兩個丫頭到了那裡,我可真地是想不出應該如此處理了!”
“大將軍言之有理,只是這都經過一天的時間了,估計使團已經是在四百里之外了,咱們不管用什麼通訊方式都是無法通知到她們了,這,這……”龐德已經是急得有些慌張了。
宇文泰長嘆了聲,沉聲道:“盡人事吧,到底能不能辦成就看那兩個丫頭的命數了!”
“嗯,只是大將軍,賽太尉應該如何處置,是否要將他……”龐德做了個下切的動作。
宇文泰搖了搖頭,陰聲道:“現在還不到動賽太尉的時候,有些事情還是要依仗他,賽太尉地事兒就不勞你費心了,我自有分寸!”其實宇文泰暫時不動賽太尉,也是不想讓龐太師在朝中太過獨大,這制衡之術講究地就是驅狼吞虎,宇文泰自然是不想解決了賽太尉之後讓龐太師沒了什麼掣肘,這樣的話就非常不好搞了,這便是權術,什麼時候都是充滿了算計。
龐德聽到宇文泰如此說法,神情也是黯然,他心裡自然也是明白宇文泰心中在算計什麼,各有心思地兩人突然間俱都沉默了下來,兩人都是沒有什麼話題好說,便就默默的上馬離開了太尉府!
發生在長安城的爾虞我詐對於龐小莉和宇文香這兩個天之驕女來講並不代表什麼,兩女這幾天是一面趕路一邊相互爭鬥,不管是大事小事,兩人都針尖對麥芒一般的,永遠都是在爭鬥中度過,根本就沒個消停,只是兩人爭來爭去都是爭不下個高低,旁邊看著最高興的人便是要數賽玉了,她可是巴不得兩人鬥得越厲害越好,這樣便是省得兩人聯合起來對付自己。人都說快樂永遠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才叫快樂,這些天賽玉是高興了,但是斐龔卻是覺得痛苦莫名,因為他總是處在宇文香和龐小莉的爭鬥漩渦的中心,永遠都沒個消停,這麼個折騰法斐龔也是感到大大的吃不消,只是不管他高興也好,失意也罷,兩人之間的爭鬥依舊在繼續,斐龔還是要默默的忍受著。
已經是趕了四天的路了,再過幾天,便是能夠抵達玉壁城,這日,一眾人等在天黑前趕到了一個驛站,便就歇息了下來,在眾人忙著卸下物資的關口,賽玉則是偷偷的一個人溜了開去,斐龔對賽玉一直都是留上心的,見到賽玉突然離開,他也是好奇的跟了上去。
賽玉要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驛站的信使處,這裡有飛鷹傳書,賽玉心裡也是明白,此行出來,長安城那邊定然是不會沒有動靜的,所以每到一個驛站,賽玉首先要做的就是清查驛站的信使是接到了長安城那邊的什麼信件,今天她也是沒有例外。
信使是一個眼神不大好的駝背老人,等賽玉走近了許多,老人這才是發現了賽玉的來到,老人對賽玉又是作揖又是鞠躬,這也只是個小角色,對像賽玉這樣的人自然是尊敬有加。
“上頭有沒有什麼信件來?”賽玉微笑著問道。
駝背老人默不作聲,只是呵呵的笑著。
賽玉從懷裡掏出了小金錠出來,塞到了駝背老人手中,駝背老人手非常利落的將小金錠收了起來,這才將一個用油紙封的非常好的信箋遞到了賽玉的手中,按照規矩駝背老人是要將這信箋交給驛站長的,只是財可通神,賽玉的小金錠便是將駝背老人要守的規矩給買了。
就在賽玉往回走的路途中,斐龔跳將了出來,可是把賽玉嚇了一跳,斐龔沉聲說道:“賽玉姑娘,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