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大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這才說道:“現在佃農們都不務正業了,現在田埂上可是見不到幾個人了,都一門心思的奔著去琢磨賺過往商隊的那些人的錢去了,這麼下來那還了得,老爺的田地還有誰在用心的耕種,沒人在用心耕田了啊!”斐大搖頭晃腦的,說話的時候情緒還是蠻激動了,這也是怪不得斐大要如此激動,他最為掛念的還不是斐龔的良田,畢竟斐家發跡也就是靠著這些田地,佃農們不用心種地,斐大自然是會惱火。
斐龔朗聲笑道:“這事兒你就崩操心了,再過兩天,我的賭場和強莊以及附帶的酒樓客棧那個大型娛樂休閒區就要建成啟用了,等到這個開始啟用了,商隊那些客商還會去留宿那些佃農家嗎?到時候,佃農們還是該幹嘛幹嘛,都給我乖乖的種田去,一心是不能兩用的,那些夠眼光在娛樂區投資建造酒樓和客棧的那些佃農們才是真的有眼光,至於你現在說的那些湊熱鬧的傢伙,大多是短視的,不值為慮,最後該幹嘛還是幹嘛去!”
斐大呆呆的望著斐龔,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斐龔什麼,只是他想來想去也是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兒,最後他只能是長嘆一聲,說道:“看來是我真的老了,唉
“哇嘎嘎,不老不老,我還要你給我打理許多的事務呢,這家業只會越來越大,若是你現在都喊老,那我以後靠誰去呀!”斐龔朗聲大笑著說道。
斐大長嘆一聲說道:“唉,斐虎那小子就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老爺已經是夠給他機會了,可是你看看他現在還是這般模樣,一點兒長進都是沒有,有時候我看了都是有氣,唉,我看他就是隻能做一些記賬的活兒,若是再靈活一些的,都是做不來的,枉費他念了那麼多的書,這人怎麼能越是念書人越糊塗呢!”
聽到斐大在抱怨斐虎的無能,斐龔只能是閉上嘴巴。畢竟這是事實,他也就不用再添油加醋一番了,這種傷口上撒鹽的事兒還是少乾的好,給自己積點陰德也是好地。
“老爺,那兩天後可是要舉行盛大的儀式嗎,畢竟是第一天開業!”斐大提到賭場也是兩眼放光。畢竟那是個來錢的行當,斐大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他年輕的時候也是給賭場送了不少的錢。
“儀式什麼地都是虛的,我看就不必搞了,只是讓大家好好的樂呵樂呵才是真的,賭場開業那天弄些小把戲,讓來的人都贏一些錢。這才是最重要的,只要開心熱鬧就要,其它虛的也是沒什麼太大地意思!”斐龔微笑著說道,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無法掩蓋斐龔內裡最重要的理由,那便是搞什麼儀式的都是要花錢,但凡是要花冤枉錢的事兒在斐龔的認知中一般都是歸於虛的一類地。
斐大沉聲說道:“那我去安排一下,倒時候一定搞得大家都開心熱鬧就好!”
斐龔點了點頭。關鍵是要省錢。
斐大走後。斐龔閒著無事,這便叫上芭天去找李釜,現在是下午了。去李釜那看看斐小寶和範小龍兩個如何受苦受累也是個好事兒,來到大演武場,空曠地場地上只有李釜和斐小寶以及範小龍三人。
見到斐龔來了,這回李釜可是沒有不理會斐龔而繼續的修理兩個小子了,他讓兩個小子繼續拿著木刀互砍,這便是讓兩個小子在實戰中領悟刀法,所謂的刀法在李釜地理解就是砍人而不被人砍的用刀子的方法就叫做刀法,所以兩個小子已經是用木刀把對方都給砸的是滿頭包。即便是這樣。他們兩個還是要讓李釜大聲的喝罵,因為這兩個小子所犯的錯誤在李釜看來是如此的不應該。
李釜來到斐龔的身邊。還未等他開口,斐龔已經是嘿嘿笑道:“這兩個小子看起來戰地很是激烈啊,大哥你橫掃千軍地步戰刀法是從這樣的法子中磨練出來地。”
“我是在死人堆中磨練出我的刀法!”李釜的嗓音沙啞而又低沉,他興許是想到了什麼,這個自小就在行伍中長大的漢子經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又如何是斐小寶和範小龍這兩個小子所能夠想象的。
“好了,大哥,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想來也是無用,我今天來就是想看你如何折磨這兩個小子的,嘿,沒想到你居然是就這麼過來了!”斐龔呵呵笑著說道,今天李釜可是最為給他面子的一次了,也是怪不得他要如何樂呵。
“聽說後天你開的賭場就要開業了,恭喜發財啊!”李釜朗聲笑著說道。
“大哥你就不要取消小弟的小本生意,呵呵,其實我今天來是有個事兒要和大哥商量商量!”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哦?”李釜倒好一點兒都不意外,“我就說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會有時間到我這兒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