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下的業務,那也是絕對的來錢的營生,只是抽取百分之一的佣金,在巨大的營業額下,也是一筆非常可觀而且穩定的利潤,更為重要的是斐龔由此控制了金融動脈,這是能夠極大的增強他的軟實力的活兒。
今天,斐龔剛好是巡視完賭場和錢莊的營運狀況,隨著娛樂區的興旺,那些蓋酒樓和客棧的人都是個個臉上笑開了花,沒有人會對如此好的生意額不滿意的。
“老爺,有客人求見,說是從西邊來!”祁碎很是難得的找上了斐龔,肅聲說道。
“哦?”斐龔可不覺得自己在西邊有什麼朋友,“來的人是什麼人,我不是跟說過一般的客人都是推掉嗎,誰能夠有那麼多的閒工夫來應付五湖四海地人!”
“來的人說他們是五姨太的孃家人!”祁碎如何不知道斐龔的吩咐。只是這批客人報出的名頭實在是太大,在西石村,誰不知道五姨太孃家是何許人也,祁碎為防萬一,已經是請出了宇文香,只是在宇文香的確認下。來地還真的是她孃家人,而且不是個簡單的小角色,是宇文香的堂兄宇文護,這如何不讓祁碎急忙是來請斐龔。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既然龐小莉回去了長安,那麼宇文家的人遲早是要來找茬,這點斐龔早已是有心理準備,只是這回這波人也是來得有些太快了,倒是出乎斐龔的意料之外。
“來的是什麼人物!”斐龔冷聲問道。
祁碎恭敬地應道:“是五夫人地大堂哥宇文護,看樣子就知道是個威權人物。老爺應當小心應付才是!”
斐龔點了點頭。見到祁碎,他還是忍不住要捉狹一下他:“祁碎,你小子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啊,葛鴻醫師如此冷血心腸都是讓你搞上了手。咋的,我什麼時候能夠喝上你的喜酒啊?”
祁碎只是一個勁的傻笑,這個時候。他精明能幹地氣勁可是全然不見了,只是剩下傻愣的表情,這可是一點兒也讓人看不出他竟然是能夠泡上葛鴻這樣的大美人,或許這便是傻人有傻福吧!
“好了,走吧,咱們去會會這個遠方來地大堂哥,看看他是個何等人物,嘿。宇文家的人。可都不是這麼好相與的,這回啊分。我怕是不好應付嘍!”斐龔自我解嘲的說著,既然是起了邪性要了宇文香,斐龔也是預著有今天這麼一個劫難的。
宇文香坐在大廳內,她手指的關節都是讓她給絞的發白了,幾乎從來沒有擔心過什麼事兒的宇文香今天是真地緊張了,她為地不是別個,而是擔心斐龔是否能夠過得了宇文護這一關,雖然宇文護沒有在她面前說什麼,但是宇文香太瞭解自己的父親,她知道這回奉了宇文泰之命地宇文護定是不會讓斐龔輕易的過關的,所以宇文香就是不想擔心都是不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事若關己則必然是失了分寸。
宇文護則是揹負著雙手,微笑著在觀賞大廳內的一個巨大的橫幅畫卷,畫中畫的是一頭頭狼,身後跟著三四頭的母狼,這隻公頭狼在漫天飄雪下,雙眼冷沁人心,如箭般的眼神似乎是跟你在對視,那種孤傲和陰狠可是讓人非常的心寒!
宇文香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宇文護眼尾都未掃一下,不用說,是斐龔來了,要不然宇文香也不會這麼大動靜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斐龔高聲大笑著,人未走近,笑聲先至,這便是斐龔最大的特點的,揹負雙手的宇文護並沒有回頭,有些東西你一動便是主動和被動的氣場都完全改變了,等到斐龔走到他身後,宇文護都是未動上一動。
“你很是喜歡狼?”宇文護突然冷聲說道。
斐龔嘿嘿笑道:“倒也說不上喜歡,只是覺得這個畫有點意思,就這麼掛著了!”
宇文護轉過頭來,斐龔見到宇文護模樣很是俊朗,眉宇間倒是跟宇文香有些相像,宇文護冷聲說道:“我可是不喜歡狼,因為狼都是養不熟,早晚要噬主!所以我喜歡狗,狗起碼不太敢太忤逆,你說呢,斐龔大老爺!”
“嘿嘿,那是那是,宇文護將軍說的自然都是對的!”斐龔打著哈哈說道,他可是早已過了展露崢嶸的歲數了,不管宇文護的語態有多不好,他都是不會覺得有多要不得的。
“請上座,宇文護將軍,來人吶,這茶水也是涼了,撤了,給宇文護將軍上好茶,上熱茶!”斐龔朗聲說道。
恭迎著宇文護坐了下來,斐龔這才微笑著說道:“宇文護將軍也不對自己的身份有所掩飾,在咱這小地方,可是人員比較複雜,怕是人多耳雜,要是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將宇文護將軍的行蹤洩露出去,那就大大的不美了!”
宇文護皺起了眉頭,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