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天哈哈笑道:“老爺,你看我這動靜弄的可是夠大?”
斐龔苦笑,這動靜哪能說不大啊,不過斐龔也是有些佩服契丹人的齊心,很是快的就是一大群人湧了上來,果不其然日後能夠獨步天下,強者風範啊!
“我想要見你們的可汗!”斐龔大聲的嚷著。
這是這會兒即便是斐龔不喊,都是有人來將他們帶走地了,一隊的人馬已經是分開聚攏的人群。這些可不是鐵匠,而是荷刀背劍的戰士,不知道是不是這些人自小都要幫忙家裡面打鐵的原因,這些戰士的手臂異常的粗大,在斐龔這邊,怕是隻有芭天這個異類才能跟這些契丹戰士粗壯了,其實契丹人也不都是鐵匠,怕是如此嚴酷的環境早就了這種兇悍的族群。
在那些戰士兇狠地目光下,斐龔他們也是知道要將他們押解走的。
“把刀劍都放到地下。我們不是來鬧事兒的,而是來跟契丹人交朋友的!”斐龔大聲的嚷著,其他人自然聽從斐龔的說道將兵器都乖乖的放到了地上。
只是契丹戰士好像並不是十分領斐龔他們主動繳械的情,對他們推擠的動作還是非常的大,看起來對斐龔他們地態度可是一點都不友善。
這一次,斐龔再次的打錯了如意算盤,因為他們並沒有被帶到去見契丹可汗,而是直接的被押解到一個空曠的地方用木柵關了起來。
“嘿,我要見你們的可汗,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我是來跟你們結盟的,我的貨物是我要送給你們可汗的禮物,方才之所以會作出不好的舉止,純粹是為了想要見到你們地可汗,這點你們可是要明辨啊,我說你們別走啊,嘿,我跟你說話呢!”斐龔大聲的對離去的契丹戰士嚷道,只是他們很是決然的就離去了,連頭都是不回過來望一眼!
“老爺。他們已經是走了!”芭天很是善意的提醒著斐龔,只是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惹來斐龔一陣猛踹,斐龔邊踹還便嚷道:“就是你這瘟神,我怎麼兩回跟你一塊兒都是要牢獄之災,真個是邪了門了!”
雖然斐龔的踹踢對芭天來說是小事兒。但芭天還是大呼冤枉:“老爺。還不是你應承下來讓我弄出個大動靜出來地!”
斐龔長出了口氣,打了這傢伙一陣,斐龔心中也是好受了些,畢竟這事兒也全怨不得芭天這混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眼看著太陽就要沒入地平線,斐龔這個時候才是有些心慌,這若是見不到契丹可汗,自己這幫人今天晚上可不知道能不能捱得過這草原上的酷寒。
就在斐龔惴惴不安的時候。一批契丹戰士走到木柵前。一人頭領模樣的人朗聲喝道:“哪個是你們的頭領,我們可汗要召見他!”
“我!”斐龔趕忙是出聲喊道。這人在牢籠中是不得不低頭啊。
“給我出來,去見我們可汗!”頭領讓人開啟了木柵的大鎖,見斐龔一人給放了出來,斐龔回過頭對芭天說道:“芭天,不可造次,一切等我回來再說!”斐龔沒忘了吩咐芭天千萬不要生事兒,斐龔再清楚不過芭天了,瘋勁兒一上來,那是什麼都無所畏懼的傢伙。
經過一段七彎八拐的營帳之後,斐龔這才來到一個和其它地營帳沒什麼太大不同地營帳,這還是斐龔見到過的在草原上唯一一個部族地營帳居然能夠小到跟普通民眾的一般大小。
進入大帳內,四周琳琅滿目的掛滿了刀劍,對著帳門,一個蓬頭亂髮的漢子正大馬金刀的坐著,斐龔很自然的往這名漢子的手看去,那粗大的有普通人兩倍的手指,還有那些像爆裂的樹皮一般粗糙的面板,這是一雙屬於真正的勞碌者的雙手,這是一位過度的透支自己雙手使用的勤勞者。
將斐龔送到帳內,戰士就退了出去。
“遠方來的朋友,聽說你要見我,我就是契丹可汗,耶律雄拔!”漢子的嗓音很重很粗。
斐龔嚥了口唾沫,在如此有殺意的漢子的面前,斐龔也是略微的有些緊張,斐龔微笑著說道:“見過耶律雄拔可汗,我是西石村斐龔,這次來,是敬重耶律雄拔可汗的威名,便略備了一些薄禮,好望耶律雄拔可汗能夠笑納!”
“呵呵,你的薄禮可是一點也不薄啊,南方人,你似乎是有什麼目的想要跟我說吧,我們草原上的漢子不喜歡像你們那般說話都繞著說,你有什麼話,直接跟我講就是!”耶律雄拔很是痛快的說著。
斐龔微笑著應道:“耶律雄拔可汗果然痛快人,那麼我也就不遮遮掩掩的了,這次我來見耶律雄拔可汗,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跟耶律雄拔可汗結盟!”
“結盟?”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