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人一起湧進了沈丹的房子。不大的房間被擠得嚴嚴實實的。陳金城扔給沈丹一大錠銀子,陰笑著說:“兄弟們都要來爽爽。銀子多給你了。你***給我脫!”
沈丹有些慌張地說:“我不做這種生意。而且,現在還是白天。“***!當婊子還要挑男人啊!裝什麼正經!錢我給了,兄弟們給我上。”
沈丹要逃,那裡能從二十多人中間逃出去。
沈母聽到了動靜。在房子裡大聲叫著有些模糊了的音節:“丹兒!丹兒!怎麼了?”
“娘!您別擔心,我沒事!”沈丹喊了這一聲,就繃緊了雙唇不再出聲。接著,男人們狂笑的聲音傳了出來。
沈龍出現在了柴房門口。靜靜地望著沈丹屋裡的情形。他知道,男人們是沈丹的主顧,那種淫狂的笑聲他也聽到過,但是都沒有今天這樣的場面。他難得的皺了皺眉頭。^
沈丹繃緊了雙唇不再出聲,一個時辰過去了,沈龍已經感到無聊進屋去了。
“嘿嘿嘿!讓這妞爽死了以後,把那傻子帶回去。我先走了。”陳金城也感到無聊,打算要先行撤退了。
沈丹覺得自己這時已經死了,可陳金城的話又讓她突然驚覺。不!不能真的就這樣死掉!要是自己死了的話,母親不是要被活活餓死了嗎?沈丹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救命啊”!
她昏了過去。
沈龍又出現在了門口。
陳金城看了他一眼,不屑的撇撇嘴,向著院門邁開了步子沈龍徑直衝進人堆中,抓住那個正在用力的男人的胳膊,十分輕巧的把他扔了出去。男人驚叫一聲,正砸在陳金城身上。
眾多半裸和全裸體的狗腿子們立刻衝著沈龍揮了拳頭。做為一條龍。沈龍怎麼能讓這些齷齪地小蟲子碰到他高貴的衣襟呢。他對這些撲騰著的人本能的感到反感,於是就在眾多拳頭快要捱上那層周身上下薄薄的青霧的時候,身影快若閃電的動了起來。
沈龍這次沒退,他用閃電般的速度從容地抓住一隻只打來的拳頭踢來的腳,拉起他們又扔了出去。不偏不倚,陳金城身上很快就堆起了一座人山。
陳金城取出嘴裡某個男人的那根不雅的器官,棍狀器官的主人不幸被連摔帶壓昏厥了過去。陳金城從人堆下爬了出來,他並沒有開始責罵這幫沒用的龜奴。而是呆呆地站在了當場。陳金城想起了當初徐子明說過地話………這人有罡氣護身。
沈龍也不理會那肢體千姿百態,充斥滋哇亂嚎聲音的人肉堆,他抱起地上地沈丹,放到床上。****找出了一套白色的衣衫給沈丹套上,又餵給沈丹喝了些水,感覺到沈丹雖然性命無憂,氣息流轉卻忽強忽弱極其紊亂。沈龍試著叫了聲“姐姐”。自然沒有得到沈丹的應答。沈龍一手按在沈丹胸前。將一絲生命氣息緩慢的匯入沈丹體內。沈丹方才痛苦扭曲的面容漸漸變得安詳。“姐姐,你睡一會兒吧!”沈龍默默守在沈丹身邊。
屋外。陳金城早就跑沒影了。那些絲毫沒有武技基礎的龜奴,正互相攙扶著,在沈家門外的小街上,構建出一幅集體裸體巡遊的奇景。
少傾,屋外傳來一陣疾速的腳步聲,直到院子門口停下。
“沈龍!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出來投案自首。”幾個人大聲的喊著。
沈龍,這個名字除了偶爾被沈丹叫過幾次,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直接用來呼喊著沈龍。沈龍自然知道這是在叫他。他走出了院子,甚至又想起了全人類變成龍語者的美好願望。
院門外是一位皂衣捕快,身後跟著十幾名跑得氣喘吁吁的衙役。
“沈龍!你本事不小啊!敢擾亂地方治安!把陳爺家的下人趕得在街上裸奔。嗯,有傷風化。現在你就跟我往衙門裡走一趟。若敢反抗,就是造反!”
兩名衙役上前,丟擲鐵鏈就要鎖住沈龍。沈龍將鐵鏈一拉,在迎面倒下來的倆衙役身上一託一拋。兩人還如方才的龜奴般倒飛了出去。
沈龍面無表情的站在院門捕快抽出一雙大刀,越過眾衙役,就往沈龍身邊湊了過去。
一刀斬下。這位姓張的捕快並不期望有什麼效果,剛才這個叫沈龍的傢伙僅僅露出那麼一小手,就證明他超出了初級武師地範圍。張捕快的這一刀只是試探而已。
做為原州州府中數得上的高手,張捕快三年前已經透過了高階武師的考核。如今,他全力一擊之下。能發出什麼級別的攻擊,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況且,他還擁有一種不為人知地能力。
低沉的呼喝從張捕快口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