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能瘦下來自然是瘦下來的好,只是真話總是不怎麼順耳的,再加上四個女人又是不願意說假話來討斐龔的開心,所以她們還是笑而不應來得更好一些。
“哈哈哈,斐龔,我都跟弟妹們說了,你定是會逢凶化吉的,你看看,我今天上午剛說,你中午就回來了,可見我也是蠻有預見性的嘛!”說話的人不是別個,正是李釜,也不知道是他神經大條還是對斐龔真的就有如此大地信心,反正在斐龔失蹤地這三天裡,倒也就是他表現的最為淡定,可謂是弟子照訓馬兒照跑,鐵打不動地是他對弟子們的訓練。
“哇嘎嘎,還是大哥最瞭解我,這些天可是讓大哥費心了,小弟很是過意不去啊,咦,那三個小子怎麼沒有跟著你一起來!”斐龔沉聲說道。
“哦,那三個小子啊,嘿嘿,我怕他們分心,所以沒讓他們三個跟著來,這些天,我將你失蹤的訊息完全的封鎖了,並不讓那三個小子知道,免得他們老掛念著你,而我昨天取消了行程之後,心細的範小龍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只是你那寶貝兒子斐小寶倒還是倒頭就睡的開朗樣,嘿嘿,那小子還真是像極了,可是有十成十的相似之處啊!”一說起自己得意的三大弟子,李釜就是高興,高興是不需要理由的,特別是當物件是自己的三大弟子的時候。
斐龔嘎嘎笑道:“那不知道大哥準備什麼時候帶他們北上呢?”
“明天吧。時間拖得太長也是不好,我希望能夠帶他們去見識一下什麼叫做鐵與血地完美組合!”李釜齜牙笑道,談笑間。根本就不拿戰爭的血腥當一回事兒,這也許是久經沙場之後才能夠產生的一種對於生與死地漠視,也許李釜早已經是千人斬了,雖然他從來不吹噓自己在戰場上的戰績如何。
“那就要勞煩大哥了,我這次可就不去了,北邊也是龍梅在,有什麼事兒就找她,那娘們若是敢對大哥不敬。你回來告訴我,我打她屁股就是,哇嘎嘎果然是斐龔,真個是三句話不離淫賤本質啊。
李釜哈哈笑著應道:“有龍梅弟妹在,我自然是要舒服許多!”
斐龔和李釜一唱一和的,池蕊這個做孃的卻是心中不是個滋味,小寶可是她的心頭肉,可是這麼小年紀就要去北邊蠻夷之地,而且是要去上戰場,如果可能。池蕊很想阻撓這次形程,只是這個事兒可是老爺定下的,怕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推翻,想到這裡,池蕊是一陣的神傷。
宇文香發現了池蕊的落寞,她很是可人兒地來到池蕊的身旁,壓低了聲音道:“大姐,不要太擔心小寶,雛鷹終將展翅在藍天飛翔,老爺的孩子個個都將不會是等閒之輩。你想要小寶長年的在你的膝下,怕也不是太可能的!”
“我曉得的,妹子!”池蕊對著宇文香微笑著應道,其實宇文香也是明白池蕊做孃的複雜心理和辛苦。若是當她和池蕊易位的時候,都是不定能夠表現的比池蕊更加大度。
斐龔眼角自然是有捎到宇文香和池蕊兩人地互動,一些時日不見,宇文香這丫頭竟然能夠關心別人了,這跟她以前的表現可是有著天淵之別!
斐龔繼續跟李釜聊了陣,李釜便也不多呆,告辭離去了。
“老爺,我有些事兒想要跟你單獨的談談!”宇文香扯著斐龔的衣袖輕聲說道。
“哦?”斐龔有點驚訝。但也沒問太多。而是跟隨著宇文香進入房中。
斐龔將房門給掩上,嘿嘿笑道:“我的夫人啊。是不是要夫君我一盡夫道啊,哇嘎嘎!”斐龔的眼神往宇文香身上的敏感部位瞄了瞄,很是淫賤的笑著。
宇文香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她可不懼怕自家老爺,只是今天她還真的沒有這方面地意思,而是真個有事兒想要跟斐龔說,宇文香輕嘆了聲。
斐龔有點驚訝,這個丫頭可是最粗線條的了,什麼時候見過她嘆氣了,斐龔自然是覺得有些驚訝。
“怎麼了,丫頭,有什麼事兒要跟我說的,我若是能做到的一定給你去做,若是我無法做到地我也會盡力去做,但你總歸要先告訴我是什麼事兒才好,我總不能不知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而就急急的去忙活吧?”斐龔微笑著說道。
宇文香抿著嘴兒,嘆聲說道:“唉,其實我要說的不是別個,正是賽玉姐,我看她這幾天心神不寧,問她是什麼事兒她卻又不告訴我,反而是以非常不滿的眼神望著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她了,唉!”
“就為這事兒?”斐龔有些絕倒,這女人還真個是多愁善感的動物,為了如此的事情居然就要來向他訴說。
“如果你真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