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是非常摸不著頭腦到底事情壞在那一步的欣白和老曹這個時候心中既是忐忑,又是無底,這是最折磨人的。
過了許久,斐龔這才是幽幽的說道:“今天上午,東石村有兩個人讓酒館
,我的老丈人池敢當和大舅子池魯勇便是跑來要人,沒要著,倒是給人暴打了一頓,現在還是躺在床上,老曹,欣白,能耐啊,真是能耐啊!”
噗通!老曹和欣白嚇得是跪了下去,任是打破他們的腦袋,恐怕也是想不到居然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是知道斐龔的禁忌,倒不見得是下面的人將斐的老丈人給打了就如何,而是這個管教不嚴之罪就已經是夠欣白和老曹受的了,更何況斐龔向來就是叮嚀他們做生意不宜太過店大欺客,而是要有個度量,除非是遇到特別惡劣的客人,才是需要動用一些非常手段,要不然還是不要太過使用武力。
發生這樣的事情,老曹和欣白的心都是涼了半截,欣白想著有自己姐姐這麼一層關係在,老爺怕是不會對自己下手太狠,只是老曹卻是無依無靠,這事情可就是不大好辦了,欣白這個時候倒是開始擔心起老曹來,只不過他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根本就談不上能夠對老曹有什麼幫助。
過了一會,老曹和欣白才從這個讓他們絕對震驚的訊息當中回過神來,凡事沒有太多的如果,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現在想要挽回這個事情那無異於是痴人說夢,這個時候他們只能是乖乖的聽從斐龔的處罰了,他們不敢說半句討饒的話,因為那樣只是會刺激斐龔,而他們也是不能認罪,因為那樣也是會刺激到斐龔,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最好的選擇就是沉默,沉默還是能夠給他們增加一點底氣的,要不然,他們可就是做什麼都是不好弄的。
中國非無人,反而是人太多,便就是因為人太多,所以這人和人的關係是中國人最為講究的,也是談了又談,講了又講,算計了又算計的事情,若是知道池敢當會來,欣白和老曹怕是會沐浴焚香般的虔誠去好生伺候著他,誰想到下面的人居然是會不認得他,還將人家給暴打了一頓,暴打老爺的老丈人,這是個什麼罪,兩人都是不敢想。
見到老曹和欣回話,斐龔心中卻是在冷笑,他自然是知道老曹和欣白在應付自己這個事情上面,已經是有著他們自己一套一套的東西了,而若是平常的事情,那麼斐便還算了,只是今天這個事情可不是一般的事情,所以他不管兩人是個什麼態度,他都是不善罷甘休。
這個時候,本來心中一肚火的池蕊見到老曹和欣白可憐兮兮的模樣她也是有點可憐兩人,因為池蕊也是知道,一切的事情都是下面的人所為,就這兩個人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自己老爹要來,怕是早就小心的伺候著了。
“老爺,這個事就是下面的惡奴做的,跟老曹、欣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池蕊脆聲說道。
這個時候,老曹和欣白直就像是聽到了天籟啊,池蕊能夠這樣的拯救他們可是讓他們兩個心中充滿了感激,只是斐龔的話卻是完全將他們的希望給撲滅了:“治下不嚴,他們兩個罪加一等!”
老和欣白剛提起來的高興馬上是給擊地粉碎,他們沒想到連池蕊給他們說情都是沒用,那麼可想而知這個時候老爺是有多麼的憤怒了,這麼一想,兩人的心就更加涼了。
斐龔正惱怒的不是那些打人的癟三,而只是惱怒的老曹和欣白居然養出這麼一些人出來,若今天被打的人不是自己的老丈人,而是其它一些無權勢的商販,又或者是一些普通百姓,那麼恐怕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吧,西石城才過了幾天的太平日子,就是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德行,看得斐龔都是心如針扎啊!
“很有趣啊!不管如何,你們兩個也給我開了一次眼界,不得了,十分的不得了啊,打人的人呢我就交給你們兩個處置,處置的好不好看我心情,而現在,我卻是先要處置一下你們兩個,在我看來,正是因為你們平日裡的疏於教導,才會出現這樣的惡奴,我將諾大的娛樂城交給你們兩個打理,而現在你們卻就是交給我這麼一份答卷,你叫我要如何處置你們,啊,說話啊,怎麼兩個平日裡巧舌如簧的兩位當家的現在竟是成啞巴了!”斐龔大聲咆哮著,雖然他沒有怎麼吐髒字,但是他的那種氣勢就足以是讓人望而生畏了,不管是誰,這個時候在面對斐此強勢的喝斥,心中都是會生出一股無力的感覺。
老曹和欣白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是能夠度過這麼一個困局,事情出在他們的地盤,肯定是要他們兩個負責的,而且這個事情他們兩個必然是要負最重大的責任,這也是理想當然的,只是兩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