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刀直入的問道。
斐龔笑著說道:“任何東西,用之正則,用之邪則邪,我無法跟你說我建造這些戰艦會否最後會用於侵入他國這的確是它固有的一個職能之一!”
趙雲有點訝於斐龔的直認不諱,這個時候不管是換做什麼人在趙雲向來都是會否認一下吧,畢竟這個事情可不是一個多麼能夠讓人張臉的事情。
斐龔見到趙雲陷入了沉思中便是笑了笑,這個小女人還真的是有趣管什麼時候,都像是有著十分多的問題想要搞清楚一般,而斐也明白其實繞來繞去,趙雲也只是想要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對南梁有沒有什麼惡意的動機,這是趙雲最為關注的。
這個時候,吳良心走到了斐龔的面前,他哈腰對斐龔恭敬的說道:“魁首,我們是否取道直接回西石城!”
趙雲看到了吳良心,雖然她也是第二次見到吳良心,只是從她爹趙正淳口中,她可是瞭解到了這個吳良心的可怕之處,據說斐龔此行的一切事務都是由這個吳良心負責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連向來毒若蛇蠍的郭懷玉都是對吳良心畢恭畢敬,據說梁帝也是對吳良心十分的忌憚,在暗處直言吳良心這人的能力非常可怕,不是個能夠輕易得罪的人,所以趙雲自然是對吳良心十分上心,只是現在看在趙雲眼中簡直就像是斐龔的一隻狗的吳良心實在是沒有他應該表現出的厲害能力相匹配的表現。
只是趙雲不知道的是,吳良心即便是再厲害,但是奈何有一個十分了解他心思的主子,而且這個主子還有著非常難以揣摩的心思,在面對斐的時候,吳良心是陪著十二分的小心,自然是絲毫都不敢有所怠慢,哪裡是趙雲所能夠體會的。
斐龔揮了揮手,冷聲說道:“先南下,扮作商船,先給夷寇一個小小的教訓!”
斐龔的聲音非常的冷,聽在吳良心耳中是打了個寒戰,吳良心十分了解斐龔,只要是他以如此口吻說話,那則是他動了殺機,斐龔魁首的殺機一現,那自然是要血流成河,若不然,又是如何能夠讓斐龔魁首消氣。
趙雲也是愕然,她從來也是沒有想到斐龔居然是會親自對付夷寇,夷寇是什麼趙雲自然是清楚,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聽到她那脾氣火爆的老爹在家中咒罵朝廷無能,任由夷寇禍害南疆了,謹慎如趙正淳這樣的人,居然也是會忍不住破口大罵,由此可見趙正淳對夷寇是多麼的痛恨,受到父親的影響,趙雲也是對夷寇十分的痛恨,現在聽到斐居然是要去對付夷寇,她的情感自然是十分的矛盾。
“是!”吳良心朗聲應道,既然明白了斐龔的意思,他就絕對不會拖泥帶水,沒有為什麼,做下屬的不需要問太多的為什麼,只是需要將主子交待的任務很好的完成吳良心既然決心做斐龔的一條狗,那麼他就一定是會做到最盡職盡責的狗,在這一點上,吳良心還真的是做到了極致。
不管是誰都有自己心中最為柔弱的一個地方,那地方無法觸碰,一碰到就是會疼,疼得讓人撕心裂肺,疼得讓人無法自拔。
斐龔心中的那柔弱之處便是他見不得自己的同胞任由他人凌辱,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
程度的爆發自己的怒火,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對方的方式管對方有多麼大的實力,他們將面對的,都將會是斐龔不死不休的報復,~眥必報,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咬我一口,我就捅他一刀,從來就是這樣的乾脆直接,從來就是這麼的義無反顧,誰來充硬漢,哪個最是狂亦無視!
“好好休息休息吧,第一次出海,怕是不習慣!”斐淡淡的說道,這話自然是在提醒趙雲保重好自己,只是斐龔說話的時候更像是自言自語多一點點都是沒有要很溫和柔情的跟趙雲說的味道。
只是趙雲還是讓斐龔這沒來由的關懷震得自己心絃一顫,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有能力做好自己的事,那麼就是需要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辦好管什麼時候都是如此。
戰艦在浩瀚的大海中航行,雖然風高浪急這兩艘戰艦的平穩性卻而言算是不錯,比一般的商船好的不是一點半點,這個斐龔最是有體會,此前第一次乘坐商船的時候他可是吐得要了老命了,但那次若是乘坐的戰艦,恐怕也是沒有那麼嚴重。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第一次上船的趙雲卻只是第一天有點略微的不舒服,之後就是慢慢的好了許多。
這幾天,在戰艦,反正也是閒來無事,趙雲便是在戰艦上四處溜達,因為下面的人都是事先收到了斐龔的命令,不管趙雲要去哪裡看,都是準了,其實趙雲也是斐龔佈下的一個宣傳大喇叭,他明白趙雲只要是看了,就一定是會想法設法的透過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