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釜大哥去了勿吉,斐龔便也是想要見一見黑鷹的幾個負責人,黑鷹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棋子,但是斐因為自己的事情比較多,而且也是黑鷹屬於比較敏感的部門,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極少和黑鷹的人有著非常多的接觸,只是若是完全的不接觸也是不好地,畢竟現在他逐漸的將黑鷹的指揮權從李釜的手中接掌了過來,現在對黑鷹的許多命令都是由斐自己的,而不是繞道透過李釜,而作為長官,他也是時候去見一見這些人了。
放棄自己所想,放棄自己所為,像是做一個永遠別人所看不透的人,去潛伏,去隱藏在某一個小小的角落中,為地只是獲取一些情報,這樣的日子就是黑鷹地成員每天都在做的,原本他們是炮灰團,原本他們還可以繼續創造他們的神話,但是因為斐龔的一個構想,他們由光天化日的殺戮生涯轉入了暗無天日地情報生涯,工作的性質變了,唯一不變地他們每天所需要面對的風險。
今天,斐召集來的是黑鷹現在的三個頭目,一是負責西石城內部監督的臧南,一個是負責對外滲透的關岳群,另一個則是負責處置叛徒地刑天,三人今天得到斐龔的召見,也是比較地激動,黑鷹成立到現在已經是五年的時間了,他們極少地能夠有向今天這般的和斐龔面對面地機會,雖然在黑鷹成立初期,他們的眼中只有李釜,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斐龔的威信也是日漸提高,現在,基本上斐龔和李釜兩人在黑鷹成員中的地位是絕對
平坐的,甚至因為最近斐龔更加多的接手黑鷹的管理成員也是將斐龔看成了是他們的老大,是他們所需要直接負責的人。
斐微笑著說道:“不用拘謹,今天叫大家來,並不是要大家來給我彙報最新的情報的,而只是和大家見見面,聊聊天,大家增進一下感情,很多時候,我因為忙於自己的一些事情,所以對你們就沒有辦法具體的看顧了,實在是有愧啊!”
“魁嚴重了!”三人趕忙應道,要斐龔在他們面前認愧,他們可是一點都不敢當真,畢竟雙方的身份那是絕對的不對等的,沒有人敢在斐的面前擺架子。
斐龔呵呵笑了笑,他們三個還是顯得有些拘謹,這點斐龔也是看出來了,斐只是沒有想到他現在在下面的人的心目中可是屬於一個怎麼樣的神聖地位,不管是誰來見斐龔,那都是如同朝聖一般的,自然是免不了的要感到緊張。
“臧南在西石城的時間比較多,所以我和臧天還是比較常見面的,只是關岳群和刑天你們兩個則是因為在外的時間比較多,所以我們之間還是缺乏一些交流的,特別是刑天啊,看著你一臉嚴肅的樣子,我就是知道你定是個非常嚴苛執行刑法的人啊,哈哈哈哈!”斐龔朗聲笑著說道。
在斐龔的調笑之下,三人也是呵呵笑了起來,這才是顯得沒有那麼緊張的氣氛。
斐龔凝聲說道:“黑鷹在這幾年來,勞苦功高,做的事情都是別人看不到的,但是我心裡有一本帳,哪個部門有過多少的勞苦功高,我心裡都是有一把尺,你們從來沒有向我抱怨過,也從來沒有問我要求過什麼物質上或是精神上的需求,這些我都看在眼中,我很欣慰啊!”
臧南、關岳群和刑天都是情緒十分的激動,多少年了,他們黑鷹的成員做著最苦的差事,得罪的人最多,所有人都是當他們鬼一樣的躲著,這樣的生活和感受絕對是不堪與外人道的,但是今天斐龔的一番話可是讓三人將平日裡所存的一點怨氣都是給消失於無形,有時候人們所求的不一定就是實實在在的物質上或是精神上的回饋,更多的時候,人們所念想的可能也就是別人對自身的瞭解,比較理解萬歲啊。
“魁,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分內之事!”臧南沉聲說道!關岳群和刑天也是激動非常,斐龔的話可真的是說到他們的心坎裡面去了,這讓兩人十分的激動。
斐龔點了點頭,他朗聲說道:“你們理解,你們能夠如此大量,我很欣慰,但這不代表著我就是可以漠視你們平常的付出,不管是誰,只要是我們西石城的子弟,只要是我斐龔的屬下,就應當得到公正的待遇,我從來不偏袒哪一方,但是我要和你們說,從今天起,我就是要偏袒你們,你們就是我的心,不管組偶什麼,不管走到哪裡,我都是會記得,你們才是我最後的依靠!”
雖然斐龔的話是半真半假,但對於藏南他們來說,這都已經不是重點,斐龔不是要將黑鷹的權力無限擴大化,但是他這也是要將黑鷹給扶上去,下屬部門的權力不均衡,這是常有的事,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自己能夠不被人矇蔽了心智,就是能夠對事情有一個清晰的判斷,不管是什麼時候,昏聵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