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沒有任何感覺的一個事情。
“斐老爺不是個善類,只要是我們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誤給握在祁碎的手中作為把柄,那麼我們就是可能會沒有翻盤的可能,你明白嗎,正是因為我們這裡穩固的很,這才是讓斐龔老爺不高興,沒有人會喜歡自己下面的某一個地方自己插手不進去的,所以在斐龔老爺全面放權的同時,我們這裡同時的也是有著隱憂啊!”老曹嘆息著說道,這個問題是他一直都希望去解決的,但是又一直都沒有能夠非常有效的取得解決的辦法的,這就是最讓人感到鬱悶的地方。
欣白此前想得是比較樂觀,只是沒想到事情還真的不是那麼的簡單,現在聽老曹一說,欣白也是比較的擔心起來,未來到底應該怎麼搞,這還真的是一個非常讓人傷腦筋的事情。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老曹和欣白可以說是舒坦日子過得太久了,但這不代表著他們就是丟棄了警戒的心思,相反的他們兩個一直都是非常注重自身的素養,平日裡可以說
兢兢,可就是怕被祁碎抓到什麼小辮子。
雖然祁碎不是個什麼歪心思的人,但是壞在祁碎這個人在老曹和欣白看來太死板,只是會照章辦事,對這樣的人,你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去套交情,所以基本上西石城的方方面面老曹和欣白都能夠混得很熟,但是惟獨是欣白這裡,他們兩個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根本就是無法找到一個能夠和祁碎拉近情感的門路出來。
“是了,前天好像是志聞錄出了個對祁碎不利的言論,下午的時候斐老爺就是親自去了一趟志聞錄的總部,將那個叫劉志的傢伙狠狠的痛罵了一頓,而現在,據說志聞錄也是收編入了老爺的囊中,劉志那個廢物倒是因禍得福!”欣白凝聲說道。
老曹長聲嘆了口氣,怕什麼來什麼,斐龔老爺這麼個舉動是個什麼意思,那還能有什麼意思啊,簡直就是對祁碎大總管最大的支援嘛,這樣的事情可絕對是會讓老曹感到無力的,見到祁碎如此受寵,而基本上祁碎又是沒有任何的弱點,西石城有這麼個大總管壓在自己的頭上,老曹可是很難鬆口氣啊。
老曹嘆聲說道:“我們兄弟二人也是盡心盡力,將娛樂城打點的非常好,只是論及時行樂,我們恐怕是比我們下面的人還要不如,守著金山銀山,我們自己還是要戰戰兢兢,生怕自己有個什麼差錯就給祁碎逮了個小辮子,這樣的日子,還真地是過的讓人感到鬱悶非常啊!”
欣白呵呵笑了起來,他原本就是個浪子,只是在進了娛樂城和老曹搭檔之後,他便是覺得自己的很多事情都是有了著落,而不管怎麼樣,只要是自己能夠更加快的將事情給做好,那麼便是可以了,至於其它,則不是說能夠怎麼做就是怎麼做的。
老曹搖了搖頭,相比欣白的浪子回頭無慾無求,他自己可是有著更多的的,只是現在這麼個情況底下,就算是他想要去儘量地享受,也是沒那個膽子,沒那個氣魄去做。
“老曹,你這麼擔心作甚,難道就是害怕事情馬上就是生在我們的頭上了?”欣白呵呵笑著說道。
老曹哼聲說道:“我怕什麼,我們又是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對了,你對外面地那些錢莊的情況有沒有一定的瞭解?”
欣白皺起了眉頭,他疑聲問道:“你問這個作甚?”
“唉!”老曹嘆了口氣,“你傻啊,不管是在什麼時候,我們都是要儘量的給我們自己增添籌碼,而我們要怎麼樣才是能夠增添自己的籌碼,可不就是為老爺能夠多地賺取金錢,這就是我們存在的價值,而你可能對一個人不是很瞭解,這個人叫做吳良心,那可是個絕對地壞蛋痞子,都是個壞到骨子裡去的人,但是這個時候他居然是在北周長安城內替老爺打理最大的錢莊,而且老爺居然是容忍他在外頭撈油水,這個事情,我看你是絕對想象不到的吧!”
欣白瞪大了眼睛,在他看來,可實在是沒有先到居然還能夠有這樣的事情生,不管什麼情況下,這樣的事情都是被禁止地吧,只能還能夠容忍吳良心這麼做,而且老爺本身也不是個太好說話的人啊。
“難道那個吳良心就是能夠通天了不成!”欣白嘆聲說道。
“嘿嘿,你也是不用想太多,其實也就是鞭長莫及,老爺是個懂得變通地人,所以只要是條件在他所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那麼他就可以忍受一些事情,這需要我們不斷地去摸索老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底線,只要是這樣,那麼我們就是能夠多幾分地勝算,所以,多打探一些關於錢莊的事情,對我們總是有好處的!”老曹呵呵的笑著說道。
欣白點了點頭,其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