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要太過短視。
這一次,宇文覺可是一點都不敢怠慢斐龔,他在內城和文武百官一道親迎斐龔,可以說是給足了面子,當然宇文覺不會覺得斐龔會因此而對他有什麼特別的好感,斐龔是一個十分難以招呼的人,這一點宇文覺最是清楚不過以他要一切都小心謹慎,萬一讓斐龔生出什麼不好的想法來,那可不單單是他自己有麻煩整個北周都是會有麻煩。
還沒有出馬車,透過薄紗文香便是看到了宇文覺小心翼翼的樣子,雖然看在外人眼中宇文覺還是器宇軒昂,但是宇文香對宇文覺可是再瞭解不過的,自然不會是跟別人一樣看,她很明顯的就是能夠看出來這個時候宇文覺是有點不大對勁了。
皺了皺眉頭宇文香也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她這個動作卻是落在了斐的眼裡,斐龔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當斐龔
香一道下了馬車之後,所有人都是神情一窒,斐龔但是他在眾人心中的可怕恐怕是比魔神更甚,很多人多多少少有聽說一些變異版的關於斐的傳說,這些過分誇大後的事情總是比原本的事情更是可怕十倍,這樣的情況下,人們對斐龔自然是畏懼非常。
宇文覺這個時候不敢怠慢緊是迎了上去,很是親熱的和宇文香小聲敘話。
宇文覺如此小心的樣子,落在平日裡對宇文覺要求這要求那的大臣們眼中是覺得他這麼做很是得體,但若是這一次他們迎接的人不是斐麼宇文覺如此低格調的做派卻是讓人們感到十分的失禮了,人總是很現實的管他是升斗小民還是高高在上的高官,不會因為自身的一些事情而去做出太多不必要的事情出來。
斐龔掃了百官一眼,這一次很明顯是多了許多的生面孔,雖然斐龔對北周朝廷的官員不是很熟悉,但是他勝在記性好,以前來的時候他能夠看到的幾乎都是有個印象的,看來北周的朝廷還是變化比較大的,而這也是從一個側面反映出宇文覺並不能夠完全的大權在握,他所受到的掣肘還是比較多的。
斐龔臉上都是掛著微笑,但看在宇文覺眼中,卻是一點都不覺得能夠因此而放鬆多少,斐龔越是這樣,便越是讓人們覺得他是個笑面虎,宇文覺可是對斐龔的許多做派都是十分了解的,他自然不會輕易的去想斐會如此輕鬆的對待自己。
將斐龔和宇文迎進了皇宮,其他人這便就是散了。
在一個行宮內,宇文覺高坐位,而斐龔和宇文香則是坐在下首,只是這樣宇文覺也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自得的,相反他是覺得自己周身的不自在,不是說自己這樣就是會讓斐龔生出什麼不滿了,而是宇文覺發現自己這個時候高坐上位,對斐龔居然是沒有任何的影響,斐是坐著下位也是能夠在氣勢上一點都不弱於自己。
這就是手起家和二世祖最本質的不同之處了,只有經過大苦處的人,才是會真正的懂得一些道理,這些道理可能是別人一生都無法去懂得的,斐龔的氣勢又如何是宇文覺所能夠比擬的。
這個時候,宇文覺才更加明白為什宇文泰在臨終前要拉著他的手再三的叮囑他絕對是不要和斐龔有什麼太大的衝突,對斐龔的狼性,宇文泰是有著非常深的認識的。
只要別人不招惹到自,那麼自己就絕對是一個人畜無害的人,但若是有人做了什麼太過王八蛋的事情,那麼斐龔也是會用自己的方式,以自己特有的狠辣告訴別人,告訴別人什麼叫做尊重。
弱者無發言權,所以斐龔一直在向一個強者的道路在進發,雖然一直以來都是有各種各樣的困難,但到目前為止,斐龔已經是成為了強者,這不得不說是來之不易的。
“姐,姐夫,你們這次來可是要好的在長安呆一段時間,特別是姐姐,我可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和姐姐好好的敘話了,這次姐姐來,一定是要好好的聆聽姐姐的教誨!”宇文覺謙恭的說道,他這個時候可是沒有一點官家的口吻,完全就顯示尋常百姓人家的人在嘮家常一般,這樣的口吻是十分難得的。
不管我們能夠做到一個什麼樣的成績,在我們的心中,總是有一根刺,而宇文覺心中的刺就是斐龔,這根刺他不知道能不能拔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拔出來,但是不拔也疼,拔更疼是足夠讓人鬱悶的一個事情。
宇文香臉上滿是笑意,這剎那才是突然感覺到,自己眼中的小弟弟這個時候已經是長大了,少了許多的張狂,少了許多的畏縮,而能夠真正的像是一個男人一般的去**面對一些人和事的時候種看著自己的弟弟成長的喜悅充滿了宇文香的心中,所以她看向宇文覺的眼光十分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