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老頭囁喏道。然後對著門夕大聲喊：“胖子。瘦子，過來！”

原隨雲應聲而入，一腳踹開大門。那老頭子正陪一個面容陰冷的年輕人談事，抬頭望見原隨雲，驚得呆若木雞。陰冷年輕人探手入腰，似乎想拔槍。原隨雲手一揮，一隻筷子飛出。穿透右胸把他釘在椅子上。年輕人慘叫痛呼，右手一軟，一把手槍落地。

糟老頭子反應極快，一抱頭滾到屋角，順勢撿起年輕人掉落的手槍。砰！砰！砰！砰！砰！砰！他連開六槍，但原隨雲也不躲不閃，連續開上幾槍，發出的子彈就把糟老頭子發射出來的子彈給抵消了，然後繼續逼近。老頭再扣扳機，清脆的空膛撞擊聲響起，沒子彈了。原隨雲冷笑著指了指地下已經變形了的彈頭。老頭子眼珠子都要瞪脫了。機械地一下一下扣著空槍。原隨雲從桌子上撿起一把水果刀。蹲下來。拍他慘白的臉，笑道：“老頭，聽說你很抗打啊，真是老當益壯啊！了不起啊，了不起！你從這個世界上生出來的時候，拜碼頭了沒有？哎可惜啊剛才聽說您老打算去幼稚園抓小女孩去？”

判小兄兄弟，爺爺！”老頭笑得比哭還難看，道：“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是他出的主意！您看我的樣子也知道了，我不能人道的！”老頭指著被釘在椅子上的陰冷年輕人，大叫道：“他是孫龍啊，他爺爺可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