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使得這些人連個串聯的機會都沒有,出mén必要路引,想出mén都不方便,更不用說現在還沒有遠端的聯絡辦法。
這下侯君集就更明白了,連對外族都是如此,那麼對於還是漢人當王的高昌國來說(麴文泰,其祖上為漢尚書令鞠譚,麴鞠同宗),就更簡單了,既然是漢人為國主,那麼也算得上是中原一脈,大唐就更有理由將其納入版圖中來。
當下臉sè又好過了些,早上朝廷下詔讓麴文泰進覦,這就是一個訊號,如果麴文泰不來,那麼就有了出兵的藉口,要論起出兵的資格,目前在長安的,恐怕沒幾個人能搶得過他了,開國公們幾乎個個都年紀大了,就是他們想去,皇帝也捨不得讓他們去,年紀輕一些的麼,基本又都是在外鎮守邊疆,脫不開身,所以算來算去,就是自己最是合適,這下他血管裡的血液彷彿有沸騰了起來,打高昌呀,還有安息、大食呀,還有吐蕃呀,一回想起戰場上的刀光劍影,他就熱血上湧。
至於回鶻,他倒有自知之明,知道搶不過駐紮在幷州防範回鶻人的李世勣,甚至高句麗可能都沒他的分,不過也可以啦,那麼多地盤可爭,那麼多機會可以大顯身手,不用再擔心刀兵起鏽了。也就這時候,他才真正的理解了王況所說的旁觀者清的意思,可不是旁觀者麼,常年躲在建安,沒有被朝堂上的各種明爭暗鬥méng了雙眼,看得自然要比別人寬一些,再說了,一個xiōng懷天下子民的人,看這麼寬也是必須的。
這越想,侯君集就越有些坐不住了,一個是急著回去好好的理一下思路,一個是剛剛似乎是冤枉了建安侯?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說是年輕,可也四十好幾的人了,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出去都要慚愧死了,故又坐了一會,就藉故匆匆離去。
“二郎,你的意思真可能打高昌?”程知節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雖然算不上一名合格的帥才,但卻是一名極品將才,三板斧一開掄,敵人都要抖三抖的主,又有這麼多年的征戰經驗,這下再是愚鈍也琢磨出了點味道來。
“況只是估計,沒個準的,一切看麴文泰了,他要來朝,自然打不起來,他若不來,那便是反目了,不打怎麼成?嘿嘿,況可是希望打的,高昌聽說有不少好東西喲。”王況嘻嘻一笑,不以為意,早在自己第一次來長安路上的事情,就已經給人安上了個有奇才的名頭,能從這麼簡單這麼明顯的事情推出有可能打高昌沒什麼希奇的。自己點了侯君集一句,並不能代表了自己就和侯君集站到了一起,他所說的,全都是以全國局勢而論的,說白一點,王況這是在和侯君集論局,並沒涉及到任何的所謂合作關係上去,沒人有那個膽子會把這個歸到候君集與王況達成協議上去。
“得,管他的,只要小猴子不把眼睛盯著二郎你的東瀛就成,這小猴子眼光也太短淺了點,太子有什麼出息?”尉遲敬德嘀咕了句,被秦瓊狠狠的瞪一眼,趕忙打住不說了,不過嘴上卻不示弱,“怕甚?這又沒外人。”
“老國公這話差了,東瀛不是況的,東瀛是大唐的,況要打東瀛,那也為的其銀礦能給大唐的物流順暢帶來便利,而且,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敢打了況的徒弟的主意。”平盛田是他的徒弟的事情既然已經通報給李老2了,那麼對其他人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
“什麼?那平小子竟然是二郎你的徒弟?不成不成,某得請他去家裡幫著帶幾個廚師出來,說好了啊,二郎不許藏著。”一聽說平盛田竟然是王況的徒弟,老魔王就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趕著去把平盛田個哄到自己的盧國公府去。
“老國公倒是慢一步啦,嘿嘿,如今平盛田也已經是將成立的尚食司或尚食監的主官了,中午剛和陛下定了下來的。”於是又將自己和平盛田的結識到平盛田整出了綠豆澱粉的事情又說了一遍,聽得老魔王他們幾個是連連咋舌“二郎厲害,這識人之術,怕是絕古冠今了,怎麼好人全都被你撈去了?先有黃大郎,後來又給你帶出個王三郎,接著又是萬海那小子,現在又來個平小子,好麼,這老天爺也忒偏心了點。還有,凡是你二郎不搭理的,基本都沒落個好去,來來來,讓某瞧瞧,二郎你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說真的是灶王爺下凡?”
“那是,天上星君,哪個不要吃東西?神仙也是要吃東西的,況只憑這一手,還不是讓誰幫忙,誰就得幫忙?”王況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這一句一下幾個人就沒了話,是呀,誰讓王況會做吃的,而且年年有新意,只憑這一點,大唐上下,基本沒什麼人願意和王況作對,更不用說除了吃的外,還搗鼓出那麼多新東西,一個新的耕種法子就讓畝產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