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作用一樣,《括地誌》不論如何,其在地理學上的地位是不可撼的。
正是因為《括地誌》是李泰用來討好李世民的工具,所以王況在想清楚了這一層後,反而不想動李泰了,不是以後不想動,是現在不想動,要是李胖子因為受到打擊而一下就沒了積極xìng,這個損失可不小。再說了,李世民前兩天剛處置過太子,已經是對王況很大的讓步了,他也該知足了,不可得寸進尺,真要把李老2惱了,自己以後可能就沒有那麼安穩的日子過了,至少,李世民一個命令,他王況就的乖乖呆在長安,那多悶得慌啊。
況且,從這老頭的所為來看,李胖子應該是已經把自己從拉攏物件給列到了排擠物件裡面去了,以前可能是自己官位不顯,所以,李胖子也就將自己歸到了房遺愛之流的官二代裡去,現在自己好歹也是個縣伯了,眼看這國公的位置似乎不是那麼遠並且是穩當當的了,不然李老2也不會jiāo代說把縣伯府按國公府的規制來修的。反正不管怎麼說,咱以後也是個國公了不是?
作為還是比較得寵的皇子,李胖子肯定也是風聞到了點風聲,所以對自己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從拉攏改為了打壓。不過這也正好,自己正發愁著怎麼避開李胖子的sāo擾呢,他倒主動的疏遠了,真真是天遂人願了。
第三八七章 又一次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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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七章又一次大捷
老頭子身上穿的也是紅袍,那麼也就是個四到五品左右的官,四品麼,可以是高官,比如正四品上的各部shì郎,那是副部長級別的存在,可要是來個從五品下,那就是個中層官員,比如明年就將升到上州的建州別駕長孫煜。首發反正這老頭絕對不是尚書一級就是了,以後也不可能是,要不然,王況不可能一點印象也沒。王況心裡直樂,李靖的袍袖裡,還攏著琉求國主的賀表呢,別說是你一個著紅袍的官,就是長孫臭老酸這時候想把黃大給整倒,也是不可能的。
“陛下,臣以為,羽林黃軍史擅自動兵,有罪”因為黃大到現在還沒將其本名公佈出來,這在唐時很常見,許多人,一直到死都是以排行為名,只有那些個文官之流的才會當上官後一定要給自己取個正式的名。而黃大屬於武官,所以這樣的情形很是常見。那老頭也算是有耐xìng,一直等到包括李世民在內的所有人笑聲漸歇了,這才又清一清嗓子,奏道。
“咄你這曹老賊討打”一聽這話,尉遲敬德就坐不住了,這些年雖然火氣小了不少,但他和程知節一樣,都是對黃大欣賞有加的,又有哪個將領不喜歡又能打,又機靈,還忠心,還聽話的好苗子的,要不是黃大是王況的人,他們兩個早就把黃大用了強的拉到自己麾下去了,這時候一聽這老頭的話,當時鬍子就吹了起來,眼睛一瞪,粗口就暴了出來,要不是旁邊秦瓊拽了他一把,他可能都要起身衝了過去了,當然揍人不敢,可他那從戰陣上衝殺出來的煞氣,卻也不是那些個文官能抵擋得了的。
那老頭脖子一梗,倒也不是那軟包人,乜了尉遲敬德一眼,譏笑道:“怎麼?鄂國公難道認為著擅自出兵就不是罪麼?好麼,有膽,明日便也出兵將某的府上圍了起來罷。”
“圍你的府?呵,倒也不必的,曹四mén又沒作jiān犯科的,這於法不通麼,不過某聽說,你那一坊近日有些不太平,常有宵小出沒,嗯,是該讓那些個坊兵加強盤查了,回頭某就通知下去,就說曹四mén家附近最近不太平,讓各坊兵營對往來人等嚴格查驗,唔,要是有疑問的,就先關上個三天,曹四mén說可否?”這時候程知節發話了,你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麼?不知道那坊兵營是某節制的麼?不知道尉遲家和程家是穿同一條kù子的麼?
一聽這話,那老頭就沒了脾氣,頓時知道剛被尉遲敬德罵是白罵了的,當年就連長孫相公對老魔王同樣的威脅都要軟了下來,自己才多大的能耐,又能如何?而且,程知節這麼說不是沒根據的,本來按律就是要如此的嚴格,倒是這些年因為各坊兵營的人大多都熟悉了出入的人臉,許多還hún熟了,所以,基本上一看人就不查了,反而是開了方便之
程知節一句曹四mén,又引起一陣的竊笑,就連蒲熙亮也是忍俊不禁的吃吃笑了兩聲,也不顧得皇帝就在上方坐著呢,回過頭來衝王況耳語了兩句,王況聽完可沒管那麼多,當下捂緊了肚皮哈哈大笑出聲來,這笑得實在是肆無忌憚的,笑得那被叫做曹四mén的老頭臉已經發紫成了豬肝sè,端得是個紫氣東來
原來這個曹四mén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