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修祠堂,修房子,在村子正東頭原來的曬穀坪位置上,王況要起個大院落,作為自己的別院,鄉下好啊,山清水秀的,沒有城裡那麼嘈雜,閒來,在mén口的大坪上擺個躺椅,身邊一個茶几,沏一壺茶,看著農田裡啄泥鰍的白鷺那優雅的舞姿,吹著徐徐的涼風,再伴隨著牧童晚歸的笛聲,多愜意。
三月十三,清明節,早兩天前,就有不少本建州的王家nv兒,帶了家中的或是妯娌,或是媳fù前來幫忙,在她們看來,這個聚會無疑是比農忙還要重要的,家中的男丁,飯事問題,就由他們自己去解決了。
孫二回來了,王況的擔心成了事實,孫二帶回來的,是一個遍體鱗傷的nv人,這正是王村嫁了出去的nv兒,據孫二說,因為她連生了四個nv兒,沒有一個兒子,所以很受家裡歧視,平日裡總被婆婆打罵,這次要不是孫二去得及時,恐怕就要被打得下不來chuáng了。
第二五三章 王家
第二五三章王家
王凌依舊是那個火爆脾氣,雖然這兩年是有所收斂,但那也是因為顧忌著王況的名聲,不想拖累王況而強按了下去的,這下一聽,登時就鬚髮怒張,一拍桌子,跳將了起來:“搞他娘去”
陳大幾個也是義憤填膺,尤其是陳大,一個是他是王凌在戰場上拼死救了下來的,王凌早被他視為兄長,兄長的族人,那就是自己的族人;二來他也是親眼見到這個王家nv兒所受的欺凌的,那家其實並不窮,但是他趕到的時候,恰是吃飯時間,一家老小,吃的都是魚ròujīng糧,而這個娘子,只得一碗飯,就一碟鹹菜,還只能躲在角落裡吃,邊吃還要邊躲閃著她婆婆的拳打腳踢,而他男人,卻只是低著頭不吭一聲,悶頭吃飯。~~
不過他好歹也知道輕重,當時,只是制止了那婆子後,讓孫二拿了自己的印信,找了里正讓這家人放人,並沒做什麼動作,在他看來,要怎麼處置這一家人,那要由小東家來處斷,自己不能沒得到命令就自作主張,所以,當初孫二想要拿了黃良的信去找當地衙mén的時候,也給他給制止了。
現在王凌一叫,他自然是第一個站出來附和的。
王況很憤怒,說實話,自他穿來後,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受到虐待的,建安不是沒有受歧視的媳fù,有的也偶爾會被婆家罵上兩句,但基本不至於如此的拳打腳踢,而這些也是人家的家務事,這時候沒什麼fùnv兒童保護的意識,王況只能是報以同情,無法施以援手。
但今時不同,被打的是自己的族人,若是今次自己不出面,做給族中其他nv兒的夫家看,以後恐怕就很難免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可以說,這次是要殺jī儆猴,非處理不可的。
但是,這處理也是有講究的,還是要顧忌到這家人的團聚問題,如果可能,最好結果自然是夫家認錯,一家和睦相處過下去,因為四個nv兒,還是需要母愛的,只有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考慮解除婚姻關係。
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將聚會搞好,等到聚會結束了之後,再做決定不遲,但是可以先徵求下這個叫荔孃的意見再說。書mí群2
論輩,王況該叫荔娘為姑姑,這就有點棘手,晚輩是沒法管長輩的事情的,如果說王況是長輩的話,大可以帶了一幫人直接上mén興師問罪,可如今王況作為晚輩,就沒辦法這麼直接的找上mén去了,說不得只能借了官威去。
或許是長年被打罵怕了,荔娘在面對王況的時候還是戰戰兢兢的,王況問了半天,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讓林穎芝出馬來問,nv人對nv人,總是會好些。
半個時辰後,林穎芝是滿臉無奈的出了mén,王況一看她的臉sè,就知道真的有點棘手,荔娘肯定是為其夫家求情,讓王況放過他們去,如果是這樣的話,整是可以整,就是下不得狠手了。
二十多個嫁出mén的王家nv兒,連帶著她們帶來的丈夫孩子等,也有六七十口,滿當當的坐了六桌,連帶著王況兄弟及孫府中人,也滿滿的坐了八桌。
這種坐法讓許多建州外來的很是新奇,他們可都沒見識過這樣十幾號人坐一桌的,平日裡在家,若是人少倒好辦,一桌就坐下了,但人一多的,都是分桌而食,一人一個小長桌子,每桌的食物都是一樣。
實際上,在長安,自從胡桌胡凳出現後,也早就出現了共桌而食,但也僅侷限於一家之內人口較少的情況,而一般比較正式的宴客,或者說酒樓食肆裡,還是分桌而食的,只有王況,在林府大宴的時候,開創了不管認識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