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朗,這不都是圍繞著那些個地而來麼?這就已經有了九成就的把握,高三是王況派來福州的,所為不是別的,就是壽山村的地。
而能被宣德郎派來做如此隱密之事的,只能是宣德郎的心腹之人,而且還是屬於心腹中的心腹那一類。既然是心腹中的心腹,自己眼下正是在隘口上,如是自己本人倒也罷了,可這關係到了他這一支族人今後的運勢,由不得他不上心起來,所以回房去後,本來是更衣的,想想,既然做了,那就做足,索xìng沐浴一番再去。
高三一見這架式,連忙起身,口中連聲:“當不得明公如此大禮。”
“當得,當得,宣德郎既然是從福州遷去的王姓族人,如今有如此成就,某作為一地父母,臉上也甚是光彩,高郎君既然是宣德郎的得力臂膀,就代了宣德郎受了,也是該當。”黃進元一眼就瞄到了高三身邊茶几上的一個禮單,正好被從屋頂縫隙中漏下的日光照的清清楚楚,下面落款“建安況”,這下就百分百的確認了高三的身份。
自古以來,人們對大德聖賢之人,哪怕是再繁瑣的禮節,也是一定要去做足了的,這無關地位身份,無關官職品級別,更何況王況現在的品級可比他高許多呢,還沒滿二十,就如此高位,雖然是個散官,但是誰能保證再過個十年二十年,朝廷相公的行列裡,會不會多個名叫王況的呢?
而王況,拋開他的官位不說,他在建州的所作所為,無一不是圍繞著提高民生而來,這在黃進元的眼中,可比那些整天躲在青山綠水畔高談闊論卻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