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到歷史或是心理學或是教育等等,但又沒有jīng透過一mén的,除了自己本身的機械類外,可機械類在這個時代也派不了什麼用場。
這樣的普通人,在後世是吃不開的,會被用人單位視為不安份,不牢靠,這也想幹,那也想幹,都沒學會走就想飛了。
除非說你到了知名度很高了,被人稱為學者了,是個名人了,那麼這樣的萬金油型別就會被人誇為博學多才,有學者風範。這就好像說,你一個普通人,隨便的披一塊破布上街,會被人嘲笑,被人圍觀,可要你是被冠以學者的名頭了,你再這麼幹,別人大多隻會說,瞧,多有範,多有型,多有品味。
倘若畢加索和梵高的畫上署名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的名字,那麼恐怕,一張畫能不能賣到一千元都成了問題。
但是,在後世吃不開的王況,到了大唐,幾乎在除了醫,文這兩方面,其他方面,他所懂的的東西,都足以讓他開宗立派了。
就正如現在的江南兩道,以至於長安一帶,都已經隱隱的把王況看做廚藝大宗師一般,只要王況說好吃的,哪怕是再難吃,也會是有人願意去嘗一嘗的,即便不喜歡,也只會以為自己的境界還沒到王況這個級別罷了。
其實自己做得並不會比任何一個穿越者好,王況很明白這一點,隨便拉一個人來,有一千多年的經驗積澱,有龐大的網路資料支援,除非來的人本身心智就有問題,否則,怕是不少人會做得比自己還好許多。
這是一種必不可少的謙卑之心,只有擁有了這種謙卑心,才會對這個世界有正確的認識,才不會盲目樂觀,盲目的自信心膨脹。幸好,王況就擁有這樣的謙卑,雖然他骨子裡是驕傲的,但並不是盲目的驕傲。
如今豐收是定了乾坤了,那麼,接下來要做的要緊事就是給田地增féi,王況估計,慎家今年這一種,怕是田地的féi力已經消耗不少,因為慎家是按著以往的經驗固féi,已經是收入大過支出許多,是個嚴重的收支不平衡格局。
本來慎家以農起家,主要管事的都可以算上是田中好手,王況一說要他們將人畜糞niào倒到田裡犁勻了,他們就想明白了,這一年的深耕密種,怕是將地力耗費了許多,如果不趁著這秋冬兩季趕緊的補充的話,明年,或許還有豐收,到了後年,那就不一定了。
因此當想明白這個道理後,慎家人甚至舉一反三的,不光是運人畜糞niào來,還派了人去山上,將山林地面上積累多年的陳枝腐葉也都挖了來撒到田裡去,然後再將地犁一遍,用下面的土翻起來將上面撒的東西掩埋下去,漚上一個冬天,來年chūn就是熟féi了。
也是因為去年沒有大力補充地力,所以,今年要這麼做,等到明年豐收後,就可以按王況說的,秋收後種草,來年早點將稻茬和草都犁到泥裡漚著,就夠了。
見到慎家在收割完後忙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給地裡補充地力,以農發家的大戶人家和一些農家出身的官吏想想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把這條暗暗的記在了心裡,不然等到回去自己也這麼深耕密種兩年,地力被chōu幹了,到時候想再補可就難了。
雖然這麼補充地力,勞動強度是要比以前高了不少,可比起畝產增加近一倍來說,那又是非常的划算的,這點多餘的勞作都不想付出,還想豐收?想要多回報,那你付出的也肯定是要增加的,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當然不勞而獲對其他人來說不大可能,可對王況來說,那還是真有,而且不少。
也不知道是福州縣令哪根神經出了問題,還是說他輾轉打聽到了要在縣誌上添上一筆的王家如今出了個王況還是怎麼地,竟然都沒用王況再做什麼,就配合默契的給朝廷上了一道奏摺,說是壽山村(沒查到唐時壽山村叫什麼)早年在前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遷移出了一支王姓族人,如今這支王姓族人感念故里,尋了上來,這是個宣揚孝道的絕佳機會,為了給世人樹立個榜樣,因此決定由縣裡出資,在壽山村給外遷的王姓族人立個銘記云云。
其實這事根本沒必要上報朝廷,只需要在州里備個案就可以了,據回報的高三猜測,可能是這個縣令也不是那種老糊塗的人,估計是猜到了後面有王況的影子,以福州原本屬於建州下轄縣的情分,建州有什麼風吹草動的,福州也是能很快知道的。或許這個老縣令是想到了晚年,能在致仕前讓王況念著他的好,利用了和幾個小公爺的關係,背後使一把力,給他正官之外的散官上提一級,這樣致仕後的俸祿也能高些吧。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