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的,所以,他現在也是鬱悶得很。
好在回到了自己家,苗五底下的人,長安城,基本沒多少人知道那就是王況手下的人,不過至於說幾個大佬家和皇帝家知道不知道,那倒也無關緊要,他們才不會關心這麼點屁大的事。
有了苗五他們的照應,吃的去建林酒樓取來就是了,建林酒樓的掌櫃本就是林家子弟,認得苗五。又有人去林家通了氣,說是小郎君已經安頓下來了,這把個林老太爺給氣得也不管外面守著的是誰了,當場就在院子裡開罵了起來,說是被這幫人害慘了,現在連王三郎都是有家不能回,若是這些人再在mén外逗留,說不得,只好厚了這張老臉不要,哪怕是病死了,也要讓家人將他抬到京兆尹那去告他們個滋擾之罪。
能夠透過坊兵那一關而進到昇平坊守著的,地位都比那些只能守在街口的人家高不少,因此,小道訊息也相對靈通一些,他們早就聽說了,林老太爺是見過陛下的,得了陛下一句讚揚的話的,聽得林老太爺在院子裡喘著粗氣叫罵,腦子裡馬上就浮現出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字,躺在躺椅上,手中的柺棍不停得杵著地面,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的叫罵的景象。
這麼一想象,登時汗水就下來了,不成了,不能再這麼呆下去了,若要是老頭子一口氣沒接了上來,就這麼過去了,那可就真的是想拍馬不成,拍到馬tuǐ上了,豈止是拍到馬tuǐ上,要是被輔國建安縣伯知道老太爺是被自己等人給氣過去了,煩過去了的,那還能討得了好去?
別的不說,輔國建安縣伯當年一病,陛下就發了詔書,要遍尋天下名醫來長安的。4∴⑧0㈥5而王三郎那是極為得林家上下喜愛的,又很得幾個小公爺的愛護,就連幾個老國公都稀罕得很,同時,聽說王三郎還是輔國建安縣伯最為疼愛的弟弟,這麼幾點一綜合起來,馬上,林老太爺若是就這麼去了的後果,可想而知。因此由不得他們不冒冷汗,由不得他們tuǐ肚子不打顫。
即便老頭子沒氣背過氣去,可要真的往長安縣或者京兆尹那麼一告,不是平白的給了長安縣令和京兆尹創造了和林家親近的機會麼?他們還不趕緊的抓緊機會,狠狠政治自己一番來討好王三郎?
沒奈何下,這些人只好招呼了隨從,收好備好的禮物,趕著回去給自家郎君報信去了,沒辦法啊,再大的情面,那也是沒法和林家與王三郎的親密比的,可別偷jī不成,反蝕了把米,這就有違初衷了。守在坊內的人一走,守在仿外的,自然是跟風而走,他們訊息不大靈通,但看風使舵的本領還是有的,見這些有資格進坊區的都灰溜溜滿頭汗的出來了,知道這下肯定是林家動怒了,得,都走吧。
於是,一柱香工夫,守在昇平坊裡坊外的那些人就都走了個一乾二淨,至於下一步要怎麼做,自有自家郎君做主,自己已經盡力了。
當然了,也有那麼幾個家人,自家郎君是和明年秋的常舉掛得上鉤的,心裡還是有點底氣的,好歹麼,還有最後一步路可走。
唐時的科舉,並不是很公平,一般的學子,只要文章入了某位大佬的眼,即便是再平常的水平,那朝廷也都會睜一眼閉一眼的,只要不在考場上舞弊,只要不行那賄賂之事,其他都好說,本來這是為了防止因為主考官一家之言而斷了有真才實學的學子們的路子而採取的補救措施,但卻是給那些大佬們留下了個可以鑽的空子。
因此,只要得了大佬的舉薦的,上榜那是肯定的了,所以每每一到常舉或制舉的年分,就會有不少的學子在街上或是賣畫,或是將自己寫的字擺在地上,或者是瞥見有大佬的馬車經過,就會裝模作樣的yín哦幾句,就為的是博得某個大佬的賞識,好讓自己平步青雲。
這樣的法子,倒也是真的讓不少有才學有抱負的學子入了朝堂,但也hún進不少投機取巧之輩,比如說有人央人寫了幾篇好文章,背熟了,再加上自己好歹也有那麼一點功底,在街上被某個大佬相中,誇讚了幾句,就此平步青雲。
而等到這個大佬發現這人其實才學淺薄的時候,已經晚了,官場上的風是吹得最快的,尤其是有關於舉薦的風,那更是比十二級大風還快許多,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了,某某人得了某個大佬的賞識,將其視為這個大佬的得意mén生了,這個時候,為了面子,這個大佬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說什麼也得維護自己的面子一二。
至於說像唐儉了,馬周了,魏老頭這樣敢於承認自己錯誤的官員並不是很多,那些肚裡沒什麼貨sè的碰到他們也只能是子認倒黴。
但是大多數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