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人乙撇撇嘴。
“你幹活時穿新袍子出來試試?不被你婆娘攆得滿街跑都有鬼。”路人甲反駁。他這一說,旁邊聽的都是知道路人乙最怕婆娘的,都轟然大笑,路人乙則是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臊的:“瞎起鬨什麼,且聽遏老頭怎麼說。”
“這個兄弟說得沒錯,平常人家出來做事,都是捨不得穿新袍子的,都是挑了那縫縫補補過的來穿,就前兩年,我遏躍跟也只有逢年過節才有新袍子穿,可現在不年不節的,就穿了新袍子,這又是為什麼?”遏躍跟得意的指了指陶罐裡的羊湯:“就是因為有了這個。”
眾人這才回想起來,兩年前,遏躍跟的羊湯遠沒這麼好喝:“難道說,這是小東家指點你遏老頭的?”
“那是,那還得從小東家兩年前病倒說起,那時候啊,小東家還沒和孫三郎相認呢,病倒在前面街口進去那個破道觀裡,也沒請郎中,自己就醒轉了過來,所以我就估摸著,這是長生天在照應著小東家呢,就每天給他留了碗羊湯。後來,小東家好了,就指點了我遏躍跟幾句,這不,現如今我遏躍跟也是吃飽穿暖了,等過完年啊,你們要喝羊湯就到前面李家鋪子那去了,那鋪子我盤下來了,年後開張。到時候大家都去捧捧場啊!”
“怪不得呢,我說那李家鋪子都關張好些日子了,怎麼這兩天那麼多人在忙忙碌碌的,敢情是你遏老頭買下了,這麼說這兩年攢下不少了。”
“那是,你也不瞧瞧小東家是什麼人,平時笑眯眯的,我說怎麼小東家總喜歡來遏老頭的攤上坐呢,原來是這麼回事。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