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這過頭了,小丫頭的火被自己引起來了,王況暗道不妙,他並不覺得小丫頭有什麼放dàng的地方,這時候理學還沒出現,風氣開放得很,夏天的街上,幾乎家家出mén的娘子都是袒了大半個xiōng脯,許多婚後生子的娘子更是常會當著陌生人的面解懷給孩子哺rǔ,野合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只要雙方都是單身的,旁人見了也不會說什麼。再想想,反正十五歲了,也沒什麼,這年代,十四歲就生孩子的都多了去了,自己只要不讓她早生產就是,於是又俯身下去,將被子揭開,一下就將小丫頭抱了起來,迴轉到婚chuáng那邊放下。
也許是被王況撩撥開了,小丫頭這下也放開了,王況一將她抱起,她就反手用雙手緊勾了王況的脖子,將頭埋在王況xiōng前,不肯起來。
見王況沒能擺平小丫頭,又將她抱了回來,小娘子竟然也不著惱,就只吃吃笑著,這回輪到她颳著臉皮子了,小疲�q被小娘子一取笑,竟然發起狠來,紅著臉一下躍起,三下兩下的就把小娘子的衣衫全褪了個乾淨,和小娘子打鬧成了一團。一時間,大婚chuáng上兩具玲瓏剔透的羊脂般的身子晃來晃去,把個王況差點晃huā了眼。
好在王況早有準備,現在的房裡非常的暖和,二十幾大盆的滾水,蓋嚴實了後,散熱緩慢,整個房間裡的溫度,竟然和初秋無異。這大盆可不是什麼洗臉盆,而是大澡盆,這也是有富來客棧那麼多的鍋,加上家裡的,才燒得及,要換別人家,就是想這麼做,那也是不能,沒等你後面的燒好,前面的就已經涼了。
這也是小疲�q從小就和小娘子一起長大,兩人情同姐妹,加上什麼三妻四妾的觀念對她們來說好像是理所當然,因此並沒發生什麼王況擔心的事情來。不過小娘子和小疲�q雖然是打鬧著,卻是沒發出一點聲響來。
chuáng上兩人鬧得歡騰,王況看得早已經是按捺不住,小王況早就躍躍yù試了,當下也是用了他出生以來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裝,一下就撲到了chuáng上。
小王況這是第一次lù面,以前小娘子的手倒是有過親密接觸,但卻沒見著,小疲�q就更不用說,這一下見了小王況的真面目,二人一下就住了手,“呀”的一聲輕呼,忙不迭的用手捂了自己的臉,也顧不得自家的羞處就這麼毫無遮攔了。
自然這第一次是屬於小娘子的,王況一把抱過小娘子,身子急,心卻急不得,只能是按住了xìng子,慢慢的愛撫,嘴巴從小娘子的額頭慢慢親,一直親到小腹下,就埋了進去shǔn吸起來,小疲�q在一旁看得是面紅耳赤,雙手捂著臉,但手指縫卻是開得很大,一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
看著看著,在看到王況撅起的身下小王況的昂揚,她竟然好奇心起,顫顫的伸出手去mō了一下,這下把個王況mō得一jī靈,抬起頭,一把拖過小疲�q擺在自己身下,小王況一tǐng就送進了她嘴裡,這才繼續自己的“正事”……
一時間被翻紅làng,滿屋旖旎(避免被和諧,此處省略五千三百六十二字)。
王況第二天醒得比往日晚了許多,醒來後,卻見小娘子和小疲�q兩人一左一右的躺在自己身邊,雙眼都沒眨的看著自己。見到王況醒來,兩人臉一紅,脖子一縮就把頭埋到王況懷裡去了。
事實上,昨晚王況並沒怎麼著,兩nv都是第一次,不可能讓她們太過受累,因此很早就睡下了,王況睡晚了也是前段時間緊繃的神經一下放鬆了下來,所以睡得比較死也比較沉,這一覺醒來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前些天因為投毒事件有點的yīn霾也一掃而空。
兩nv服shì王況梳洗完畢,這才到前廳裡去,王凌夫fù倆早就等著弟媳fù來奉茶了,家裡沒其他長輩,他們就是長輩。本來這一般都應該是作為晚輩的先到了後,再將長輩請出來的,因為王況是已經定了的王家掌mén人,為顯得對王況族長的尊敬,給下人們立下規矩,王凌夫fù倆這才早早的等在了前廳,在王凌看來,王況這個族長實在是有點沒族長的樣,對下人們都是和顏悅sè的,很少責罰,不過說了也怪,即便這樣,哪怕平時那些家人嘻嘻哈哈沒個正形,連主家的玩笑也敢開,但只要王況一發號施令,個個就如狼似虎般的嚴格執行,比起他手下的那幫衙役執行起他的命令來是利索了不知道多少倍。
本來按了王凌的意思,應該是把孫銘前夫fù倆請來的,但被孫銘前拒絕了,說是既然有長兄在,那就必須得長兄來當這個長輩,他可擔當不起,若是自己也姓王,那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