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撫慰,要多少錢儘管開口;不知這樣處理,王大人可還滿意?”
王嶽神色不明:“錢?沒想到大梁的大皇子還真是財大氣粗,張口閉口就是錢呀撫慰的,不知大皇子能給多少?”
楚恆一聽這話立刻覺得有了機會,忙道:“王大人儘管開口便是,今晚九城兵馬司的弟兄們都辛苦了,等拿下這群賊人後我綠營做東,領著弟兄們卻去花柳巷好好地逍遙快活;哈哈——”
楚恆自是得意自己的安排,他自覺得,世間男兒都難逃一個酒色財氣,九城兵馬司被王嶽管理的極好,同時也是個清水衙門,在他手下當差的兵將屬下幾乎都不敢輕易涉足那等煙花場所;可是面對**蝕骨的舞娘,風姿無限的花魁,瓊漿玉液的美酒,又有哪個男人能夠真正忍得住?只要他丟擲去的魚餌夠大,就一定能釣上大魚來。
此刻的楚恆,便是覺得自己已經釣上了王嶽這條大魚;但他卻沒注意到,如果說剛才王嶽的臉色只是沒有表情,那麼現在在火光的照映下已是殺氣畢現。
裴錚也在此刻終於鬆下一口氣,瞅著臉色越開越難看的王嶽,嘆了一聲:“看來,來者是友。”低嘆完,又將眼尾掃向還在得意洋洋的楚恆:“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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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王嶽的一聲怒吼,終於將楚恆得意洋洋的大笑打斷,看著楚恆陡然僵下來的滑稽容色,王嶽緩緩抽出身上佩戴的軍刀,一字一句,金石之音夾裹著濃烈的殺氣,字字清晰、清楚明瞭:“九城兵馬司軍令第一條,傷我同袍者、殺我兄弟者,該怎麼辦?”
“殺!殺!殺!”
“好!”王嶽舉起手中的軍刀,目如烈火般狠狠地刺向因為情況轉變還沒回過神的楚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