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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麼事了嗎?”

徐昭一頭霧水:“什麼?你說什麼?”說話間,徐昭才覺得自己的力量漸漸恢復了點,扶著他結實的胸膛慢慢坐起來,仔細的又打量了一番殿內的四周,才道:“沒錯呀,我是聽到咱倆的暗號後才支開綠珠進來找你的,也許是我這兩天真的精神有些不濟,竟然在你面前頭暈昏倒了。”

“你只是認為自己是因為頭暈才昏倒的嗎?”段清整個人都呆住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實的發生的。

剛才明明在他告知她真相後她突然臉色大變,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柱一樣顫抖不止,跟著就身體一軟昏倒在他懷裡;雖然她昏迷的時間很短,可想到剛才她人事不知臉色蒼白的模樣段清就心驚膽戰;尤其是她昏倒後口中呢喃的那幾個字,更讓他心生奇怪。

“徐昭,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被段清緊張的樣子看的一愣一愣的徐昭也不敢再像剛才那樣取笑他,而是閉了閉眼,半晌後才皺著眉去摸自己的頭:“頭有點疼,很像是被人從後面敲了一悶棍一樣;腦袋裡亂七八糟的,很像小的時候在看的手藝人表演的皮影戲,各種各樣的畫面漫天飛雪一樣的飄來飄去,很多,很亂,讓我很不舒服。”

說著,徐昭就輕輕伸手壓著心口,噁心之感再次湧了上來。

看徐昭真的不適,段清也顧不上男女大防和身份之別,躬身抄起徐昭的雙膝就將她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又撈來被子蓋在她的小腹上,皺著眉臉色嚴肅的搭著脈。

看段清這幅愁到心裡的表情,徐昭好笑的問道:“我的平安脈向來都是由太醫親自來號,什麼時候你這個大將軍不上陣殺敵喜歡給人號脈來了?”

段清這個時候可沒心情跟她打趣兒,抬起頭就賞了她一個白眼:“閉嘴。”

徐昭無辜的嘟了嘟嘴,看他現在這副表情好似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一樣,也不好再嘴上打趣兒他,也就乾脆任由他一個殺人如麻的傢伙亂充杏林高手。

段清因為練武的關係為了方便自己,所以小的時候有跟過府中的大夫學了一段時間的醫術,雖說算不上什麼高手,但診斷個普通的頭疼腦熱還是不在話下的;聽徐昭說她頭疼,他以為她是得了頭風,或者是有其他的頭疾之症;可是他搭了好久的脈都查不出個所以然,到最後竟然自己把自己給繞暈了。

不過也是,連朱澤這樣的神醫高手都不能對徐昭這暈厥忘憶的毛病斷然確診,他一個半道跳出來的半瓶子墨水的大夫能查出來個什麼;不過,好在他素來心細,很快就抓住徐昭言辭中的一句話。

段清理了理已經亂了的思緒,道:“你說你的頭疼之症很像是被人從後面敲了一悶棍子?”

徐昭肯定的點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雖說腦袋上沒有一點傷勢,甚至連紅腫都不曾出現;可是她就是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狠狠地敲擊過一樣,那種鈍鈍的疼她真的不願意再承受第二次。

第二次?不對呀!

這次,輪到徐昭怔愣混亂了。

都說人的感覺是最騙不了人的,同時也是最記憶深刻無法輕易忘懷的;她怎麼覺得這種鈍痛感已經不像是第一次體會,好像在以前她已不止一次的感受過這種疼痛了;可是,她是什麼時候感受過的?

徐昭的瞳孔還是在收縮可擴張中不斷變換,最後就像整個人都無力支撐一樣,突然臉色蠟白的抱著頭,一腦袋扎進錦被中銳痛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段清被徐昭尖叫的聲音再次嚇住,一雙大手顫抖的扶著她的肩膀,聲音急切地呼喊:“徐昭?徐昭你怎麼了?快告訴我你怎麼了?”

滿身的冷汗幾乎是在瞬間從毛孔中冒出來,那種幾乎被扯碎般的苦痛讓徐昭整個人都如抽搐了般微微顫抖,本是細白的手指因為痛苦而狠狠抓著被面,因為用力過大手背上都開始充血,手指更是詭異的泛著森白。

當場,段清再顧不得男女大防,跳上床就緊緊地從後面抱住徐昭,硬是用自己的力量將她抱了起來固定在自己的懷中;抬起頭的徐昭早已沒了往日的麗色,而是臉色蒼白扭曲,睜的很大的一雙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痛苦,發青的嘴唇像是要說什麼一張一合,可湊耳上前去聽卻是什麼也聽不清楚。

“徐昭!徐昭你冷靜一點!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徐昭——!”

“啊——你是誰?”就在徐昭被段清緊緊地抱在懷裡控制著她抽搐扭曲的嬌軀時,一聲驚恐的少女尖叫聲從殿門口傳來,跟著又聽見那女子尖聲喊叫著:“快來人,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