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等咱們活著離開這裡,你要跟老子交代清楚,你剛才說的那篇鬼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好!好!老夫會將所有事實的真相全部都告訴你。”
徐昭轉頭打斷他的話:“是不是真相我會判斷,我再也不要被你們牽著鼻子走。”說到這裡,語氣一頓:“現在,我們就好好想想,怎麼在上官無策的手底下安全無虞的離開吧。”
此刻的山谷口,上官無策早已命人將此處圍的水洩不通;而他,卻宛若閒庭散步一般走到屬下們搬來的軟榻上,在這銀裝素裹、寒氣逼人的野外和衣躺下;精緻的象牙軟榻上鋪著華麗柔軟的動物皮毛,人輕輕躺下去就像睡在蓬鬆鬆軟的錦床上,別提有多舒服愜意。
可在這種緊繃的環境中他居然敢這樣隨性,真不知是對自己太自信還是太小瞧了谷中被他視為獵物的眾人。
所以,當徐昭和段逸齊齊出現在谷口,看見在一列列整齊凶煞的戰將前方,精緻華美的軟榻上斜臥著一個風華逼人的美人時,兩個人臉上同時露出一絲被羞辱至極裂痕。
段逸氣的摩拳擦掌:“老夫要宰了他!剝了他!敲死他!”
相較於段逸氣得快發瘋的表情,徐昭則是神色淡淡的伸出手剔剔牙,洋洋灑灑的說了句:“老子要讓楚紹那隻斷袖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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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挺身相護(求首訂)
在徐昭和段逸同時出現的那刻其實上官無策已經睜開眼睛,只是他頭上戴著寬大的帷帽,除了嫣紅的嘴唇和晶瑩精緻的下巴能要人看見以外,鼻樑以上的位置都被小心的遮掩著;所以,徐昭他們自然不知他此刻正睜著眼睛看向他們,反誤以為正被這該死的大變態侮辱,人家睡著都能把他們折磨的神經兮兮。
上官無策的目光只是在段逸身上輕輕地落了那麼一下便移到徐昭身上,對於這個從降生的那一刻就流落異國身份尷尬的尊貴公主他並非真正報著必殺之心;換而言之,他上官無策是什麼人,豈是一個宮中婦人就能隨意調派的?
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一來是在宛城待的太無聊所以想出來走走,二來才是是對眼前這二人感興趣。
一個是他授業恩師的愛徒,他從小就跟在後面喊大師兄的沙場戰將,一個是頂著大梁皇后身份實則卻是他國公主的小女人,世間還會有比他們二人還要有意思的人嗎?
殺人,是這世上最無趣的事兒,但殺有意思的人才好玩嘛。
想到這裡,上官無策便微微勾動嘴角,嫣紅的嘴唇似盛開的花瓣,剎那間揚起的弧度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幾乎能讓人忽視他的性別,恨不能一親芳澤。
徐昭站在數米之外,她的目力雖然不及老瘋子他們,可她這人素來心細敏銳,在察覺到圍繞在上官無策身上的氣息稍稍有所波動時就猜到這傢伙可能是在裝睡,當下便闇火的咬著貝齒,故意衝著段逸大聲嚷嚷:“我說老瘋子,如果有人在你面前玉體橫陳,擺盡風騷,你有什麼感覺呀?”
段逸跟在徐昭身邊這麼久,早就知道這丫頭是個鬼靈精,小姑娘衝著他輕輕一眨眼,他就立刻心領神會,扯著脖子大聲回道:“那要看那個人漂不漂亮,是不是個美人了?”
徐昭裝模作樣的托腮,擺出一副很苦惱的樣子:“是不是美人我不知道,但是那傢伙沒臉見人,故意裝叉戴個大帽子,恨不能將自己整張臉都遮的嚴嚴實實;就這麼看,應該是個醜八怪吧。”
話音剛落,斜臥在軟榻上的上官無策身姿微微繃緊,顯然是被‘醜八怪’這三個字刺激到。
“醜八怪?!哈哈——老夫眼光可高了,別說是普通的美人,就算是天姿國色的老夫都未必看上幾眼;一個醜八怪也敢在老夫面前賣盡風騷,呸!老夫賞他一個雷彈子。”
徐昭也跟著哈哈大笑:“是呀是呀,就是因為他太醜,所以才會戴帽子,就是因為他太醜,所以才亂賣風騷,可殊不知越是賣弄越齷齪,實在要人不忍直視。”
說完,徐昭就瞥著餘光往軟榻方向看,果然,那傢伙已經沒有先才的閒適疏懶,微微緊繃的身軀昭示著他的不悅,淺淺抿著的嘴唇代表著他的怒火;她的猜測果然沒錯,對自己相貌和本事極度自信的人都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