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個頭身形都差不多,只要不挑蓋頭就不會被人發現新娘子被掉包了。
故而,當徐昭心潮澎湃的坐在洞房裡暗自驕傲自己的成人之美,寧霜那個鬼丫頭卻帶著表哥私奔了;所以當她頭上的蓋頭被挑起和楚紹大眼對小眼時,當場惱羞成怒的男人有兩個。
一個是老婆跟人跑的九皇子楚紹,一個是親妹子被塞到九皇子床上的她的親哥哥徐諾。
事後,向來溫文爾雅的九皇子雙目寒冰的怒視著她不語,親大哥徐諾驚怒的戳著她的腦殼罵她蠢笨如豬,明明是前來恭喜拜賀的,怎麼到最後變成幫助寧國公府大小姐私奔的最大功臣。
看著大哥喋喋不休的嘴,徐昭揉著帕子整個人都快哭了,如果不是礙著外人在場,她真想撲上去掐著大哥的脖子狠狠地搖:哥呀,您就少說兩句吧,你沒看見九皇子瞪她的眼神就像要把她當新娘子就地正法了。
事後,這件事傳到了先帝的耳朵裡,寧國公府因寧霜受了牽累,至於她同樣也被宮裡來人說教了一番,最後還被爹爹罰著在祠堂裡跪了好幾天這件事才算完。
也正是因為這段插曲,往後幾年,她但凡是看見楚紹都如耗子見到貓一般四處躲散;而楚紹也總是將她視為空氣,就算是偶爾不小心撞見,也只是淺淺的瞥一眼就再不關注;就這樣算下來,她這輩子也算是傳奇了;二十歲之前先後穿過兩次嫁衣都跟楚家的男人有關,而這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牛逼,一個是溫潤儒雅的皇子,一個是霸氣側漏的帝王;可不管是換了誰,她的新婚之夜都是戲劇性的。
楚紹是恨不能把她當逃跑的新娘子按在地上猛抽,至於楚燁,連抽都不屑,直接無視走人;哎!這老楚家的男人啊,天生都跟她犯客。
如今再看見楚紹,他們二人的關係早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管楚紹的這聲皇嫂喊的真心還是假意,她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裝沒看見避開他了。
徐昭對著楚紹端莊大氣的微笑:“九王爺也來御花園賞花嗎?”
楚紹的眼底帶著溫潤的笑意,聽說當年媳婦跑了後他就對女人沒了心思,至今王府中連一個侍妾都沒有;甚至還有人在私底下盛傳君子般如竹如蘭的九皇子對女人死了心,漸漸染上龍陽之好,每每聽到這些傳聞,徐昭都是一臉頹喪的表情憂傷的望著天空,暗歎一個大好男兒很有可能被她給害歪了!
所以,在看見楚紹風姿卓越的對著自己微笑,徐昭眼底的悲憫之情就愈加明顯,直看的楚紹忍不住輕挑眉角。
“秋日陽光正好,閒來無事就想著到御花園賞景,只是沒想到能遇到皇嫂。”
看著風度翩翩的九皇子,哦不,現在是九王爺,徐昭繼續皮笑肉不笑;是啊,她本來也是閒來無事隨便逛逛,順便看看能不能釣上條名叫楚燁的小魚,沒想到偶遇了你小子。
“臣弟還沒有恭喜皇嫂,能夠母儀天下、統攝六宮。”
如果不是楚紹臉上的表情太真摯,她真懷疑這小子是來專門給她添堵的;現在前朝後宮的人哪個不知道她昨夜被楚燁甩了獨守空房,他這時候來恭喜,實在是刺耳。
徐昭裝模作樣的接道:“都是皇上恩典。”
聽著徐昭中規中矩的回答,楚紹忍不住呵笑出聲:“皇嫂真是跟我楚家有緣,或許幾年前的那件事就預示著皇嫂早晚有一天會成為我楚家的兒媳。”
幾年前的那件事?不就是他被戴綠帽子的那件事嗎?
徐昭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本以為時間匆匆過,那件事早該翻篇了,沒想到楚紹至今還記得;果然記仇這種事是不分男女的,更何況還是個身份可疑的龍陽君。
徐昭忍不住臉皮抽搐,再看楚紹時眼底多了一層防備:“本宮是跟天家挺有緣,要不然怎麼能有幸嫁給皇上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關鍵時刻拍拍楚燁那小子的馬屁多少也能罩一罩自己。
果然,此話一出頓時就引來楚紹的一陣歡暢笑聲:“皇嫂還真如以前那般一樣可愛,看來臣弟要多抽時間常到棲鳳宮走動才是。”
是啊!老孃是夠可愛的,可你小子卻不是隻好鳥;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說這傢伙溫潤如水、淡然如玉了?他個混蛋分明就是個腹黑帝。
本以為去一趟御花園能釣個楚燁回來,沒想到最後釣上個楚紹;徐昭一回到棲鳳宮就覺得頭疼,連殿裡多了其他人都沒注意。
“看你像是有心事?發生什麼事了?”
人都有說話的**,關於這一點徐昭也不外如是;所以當耳邊突然傳來詢問的聲音,出於本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