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道:“皇嫂多日不見,真是愈加風采逼人,令人不敢直視。”
就知道這小子是在故意逗她生氣,徐昭冷哼了一聲:“我發現你把楚燁的後宮真當自家園子了,三天兩頭的往這裡鑽;你就不怕將來後宮有個女人生個兒子長的像你。”
‘噗嗤’!朱澤一個沒忍住差點爆笑出來;斜眼去瞥說話帶刺的某個女人,當真是欽佩萬分,還好奇這小女人怎麼就能把楚燁那隻大禽獸給吸引住,感情這嘴毒的功夫當真是要人又愛又恨、記憶深刻。
楚紹的教養那絕對是一頂一的好,恐怕這輩子唯一的失態就是洞房花燭夜媳婦跟人跑的時候,不過現在細想,當時情況如此混亂糟糕他都只是憤怒的瞪著徐昭而非大喊大鬧折騰的滿城風雲,光是這份定力就要人欽佩。
所以,就算是被徐昭這樣明晃晃的欺負,他都能一笑置之,裝作親熱的隨著徐昭漫步緩緩的朝著棲鳳宮裡走著。
“臣弟這不是想念皇嫂了嘛,皇嫂此次在宮外遇到那等災難都能化險為夷,真是貴人福澤,必有後福。”
徐昭就知道自己被寧威擄走的事是瞞不住這傢伙的,所以從他口中聽到也不覺得奇怪;只是讓她好奇的是,這傢伙早早的就候在這裡等她,究竟是意欲為何?
想起臨走前父親對她說的那句話‘楚紹深不可測,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徐昭就覺得腦仁疼;老爺子這話說的著實玄妙,說了跟沒說沒什麼差別;她只是想知道楚紹刻意接近她有什麼目的,可老爺子調查來調查去卻說了這麼一句類似佛語的提醒,簡直能把她憋屈的吐血三尺。
如果不是看在老爺子年紀大了又是她親爹的份上,她真想拿板磚拍這要她費心費勁操心不止的老頭子。
既然來者目的不明,她也不著急去當那出頭鳥捅破那層窗戶紙,聽著楚紹類似恭迎的話,徐昭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色:“你怎麼不叫我阿昭了?”
楚紹顯然是沒想到徐昭會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眉毛一挑帶著訝異,可很快就反應過來,臉上帶著玩味促狹的笑容:“你若想聽,我叫就是了,阿昭。”
聽著楚紹將她的小名喊的極盡溫柔纏綿,徐昭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蹭蹭蹭的掉了一地;得!她嘴賤個什麼勁,沒事撩逗這孽畜做什麼。
懶得在跟楚紹瞎貧,徐昭剎住腳步,晶亮的眼睛咄咄逼人的看向他:“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知道我重傷剛愈需要休息嗎?”
楚紹摸了摸鼻子,警惕的看向四周。
徐昭也順著他的眼神瞅了瞅周圍,身後有數十名宮人貼身跟隨,再加上還有朱澤和元宵這倆小尾巴,她這隊伍也算是陣仗浩大、種類繁多。
“別亂瞅了,這裡是楚燁的地盤,你想對我做個什麼是不可能得逞的。”
楚紹擺出一副被屎噁心了的抽搐表情:“阿昭,看來你真被寧威給欺負慘了,居然能說出這麼噁心人的話。”
普通女子聽到這話不是被氣的活活悶死過去就是要跳河上吊維護自己的尊嚴清譽,可她徐昭偏偏就不是普通女子;她只是冷哼著抱胸,可清亮的眼底卻飛快閃過一抹了然;果然這傢伙刻意接近她不是圖了給楚燁戴頂綠帽子,可那是圖什麼呢?難道是看中她代表的勢力?
想到這裡,徐昭心口一寒;在經過寧威事件後她多少對楚燁有了幾分好感,那個男人為了她隻身勇闖獨院,面對刀槍拼殺、生死存亡依然將她護在身後,可見在楚燁的心裡是認了她當妻子的;雖說她依然害怕楚燁會對徐府出手,可是現在她對他的必除之心早已淡了許多。
甚至在這些天總是不斷想著,如果有一天楚燁願意對徐府網開一面,她也願意退讓一步,安心的當他的皇后,真心的為他生兒育女。
想到這裡,徐昭就是一愣,她怎麼在楚紹面前分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於是便搖了搖頭,像是要將腦袋裡亂哄哄的想法都搖出去。
看她傻呵呵的動作,楚紹還以為自己把話說的太直白刺激著她了,就扯開話題說出自己等候在此的目的:“我是從聖興宮過來的,你這麼聰明,猜猜看聖興宮叫我進宮是為何?”
楚紹依舊溫風朗月,可徐昭硬是從他的臉上讀出了看好戲的不懷好意;聖興宮是太后王氏的地盤,他從那裡過來,莫不是王氏不甘沉默,想要爆發一下?
徐昭眼神咄咄,湊到楚紹耳邊來了句:“莫不是你丫想多幾個嫂子叫叫?”
楚紹的眼睛裡飛快閃過訝異,然後在對上面前這鬼靈精的女子後,便釋懷的笑了;聰**黠如她,只要他稍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