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不要親自去試試,看看究竟是他翎羽衛是第一,還是咱們黑鴉隊是老大?”
“哼!老子早就想跟這幫油頭粉面的小白臉們幹上一架了!”
“今晚哥哥要讓他們知道,誰是雄的,誰是雌的!”
“好!”領頭之人讚賞一笑:“聽我命令,散!”
剎那間,趴在牆頭上的一排烏鴉瞬間如流星散開,跟著如夜魅般朝著院中的翎羽衛撲殺而去!
☆、043:堪比厲鬼
段清又在一片昏沉的黑暗中醒來,稍稍動了動手腳,除了無力痠軟之外再無其他感覺。
對於這種感覺,他現在都已經熟悉了;當初在被梁帝抓住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一死的準備,只是沒想到他只是將自己圈禁起來,一日三餐按時有人送,甚至連洗漱清水都有人專門送上門,除了他只能限制在這一間小小的房間裡活動以及他一早被迫吞下的一枚散功散之外,他這日子也算是過的平靜。
只是,外表越是平靜,內心深處翻滾的掙扎就越厲害;對於習武之人來說,一身的武功受到禁制,從曾經的耳聰目明、夜可視物變成手軟腳軟的廢物,如此對待,對段清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和折磨。
不愧是在奪嫡之爭中取得最後勝利的得勝者,楚燁很清楚怎樣徹底打垮自己的敵人;限制了他的武功,無疑也是控制了他的活動範圍,這偌大的府邸中又四處都是高手看守,如今,在這小小的房間裡他就像一隻被囚禁的小鳥,縱然有翅膀也飛不起來,縱然有滿心的不甘也無處發洩;只能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隨時等待著宰割,自己的命運無法再由自己掌握,這對於心高氣傲,從小就站在眾人之上的段清來說,宛若凌遲之刑。
靜靜躺在床上的段清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從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淺淺的灑在他身上,為漆黑一片的房間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銀光;轉頭看向床榻內側,平整灰白的牆壁上似被人刻意畫上了一條條豎線;段清藉著月光又仔細數了數牆壁上的豎線個數,最終一聲長嘆,終究是閉上了眼睛;整整半月過去,看來他想要離開這裡的機會是越來越渺茫了。
就在這時,一道竄天火光如一條火龍驟然在夜色中亮起,緊跟著,一聲聲的吵雜和腳步飛快的踩踏聲讓段清黑沉的眼睛立刻亮了亮。
撐起手臂想要坐起來看清楚,可是全身的癱軟讓他幾乎快要淪落成一個殘疾,只要稍稍使一點力氣,他就覺得自己的骨頭像是被人用力擠壓一樣;不出一會兒的功夫,他的額頭上就滲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冷汗。
“王爺……王爺……”
刻意壓低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這要正低著頭努力坐起來的段清如被救贖一般立刻驚喜的抬頭望向門口:“是趙良嗎?”
“王爺真的在這裡,快快快,快來人幫忙開鎖。”
聽到段清的回應,很顯然外面的人很是激動,招手就開始呼朋引伴,齊齊想辦法是直接拆了房門來的乾脆還是把鐵鎖乾脆撬了來的直接。
聽到外面的動靜,段清蒼白的臉上出現了這數日以來的第一個笑容;本以為他落入梁帝的手中之後,黑鴉隊也會落進他的手裡,卻沒想到失去他的黑鴉隊竟然不僅僅是逃出了梁帝的搜捕,更找到了他被關押之地還來救他。
段清眼裡的笑容越來越濃,多日來的陰霾心情也一掃而空;就待他準備再開口跟趙良他們多說幾句話的時候,找到段清的黑鴉隊們幾乎已激動地快要失去理智,對著敢關押他們主子的房門就是一陣亂踹;不出片刻功夫,好好的房門硬是被這幫暴力的傢伙們踹出一個大洞不說,幾乎還搖搖欲墜,好似一陣風出來就能讓已不堪一擊的房門徹底報廢。
乾脆直接的踹開了房門,黑鴉隊們呼啦啦的一窩蜂衝進來,藉著手中的火光簡單的照亮了一下關押段清的房間,在看見他們的主子像個軟腳蝦一臉冷汗的扶著床沿坐著,黑鴉隊們集體抽搐了一下嘴角。
還是趙良反應最快,招呼身邊力氣最大的大個子,道:“背起王爺,咱們快撤。”
在黑鴉隊打量段清的時候,段清同時也在打量著黑鴉隊;在看清他們身上或多或少的掛了不少彩時,便知道這外面的大動靜定是他們鬧出來的。
當下,他也不方便多說,直接趴在蹲在面前的屬下背上,任由黑鴉隊們護送著他趕緊離開;要知道,如果這次逃跑被梁帝的人抓回去,等待他的不是死就是比現在更嚴密的監控看管。
黑鴉隊分配得當,在衝進院落的時候就的分成了兩隊分開行動。
因為徐昭鬧出來的動靜,所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