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不是身邊有婆子相扶,謝老夫人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他是?
哪家的主子,怎麼會有這樣一隊護衛拜倒在他面前。
而自家的護衛與這隊侍衛比起來,簡直是天壞之別,這隊人不管是著裝還是配刀,似乎都是極顯貴的。明明是護衛,可是衣服料子卻隱約繡著暗色紋路,便是整個建安,也不會有人在護衛的衣服上花這筆銀子。
暗紋繡,那可是頗費心思的玩意。
也就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少爺們能享用得起。可這些護衛身上穿的竟然清一色都是暗紋料子……
這還不算,那隊護衛往少年身後一站,明明沒有開口,卻自有一股戾氣。
那是隻有真的沾過血腥之人身上還會有的。
這點謝老夫人自然不懂,可是謝松謝鶴和謝年卻都隱約的覺得出,他們畢竟是男子,見識自然比久居內宅的謝老夫人要強。
他是?
現在不僅謝年疑惑了,謝氏一眾人都心頭疑惑。
“來的正好,想來謝氏並不歡迎我這個客人,即如此,在下告辭了。”少年冷冷的說完,轉身便走,一眾護衛也齊齊轉身跟在少年身後……動作整齊的彷彿一個人在做。
便是這士氣,便不是普通人家護衛能有的。
他是誰?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齊律?齊公子請留步……”謝年終是開口道破了少年的身份。
不僅是謝家兩位爺,便是謝老夫人也瞬間神色大變。他是齊律?他怎麼可能是齊律?
他如果是齊律,那為何在謝氏動手?他可是投了名帖的。
而其中最不相信的人便是謝老夫人了,他是齊律?怎麼可能……他不是楚曄的屬下嗎?不是奉了楚老夫人之命給寶姐兒送了貴禮嗎?
如果他是齊律,怎麼可能委屈自己。
齊氏,齊家次子啊。那可是承了母親世襲封地的齊家次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