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通常要深挖,可有的時候挖上十幾丈都不見絲毫烏石影子。所以這烏鎮從原來的熱鬧漸至蕭條。“……少奶奶脈相不錯,可見爺把少奶奶照顧的十分好。少奶奶可以放心,您和小主子都無甚大事,只需靜養幾日便可。
要說起這烏石,倒是十分神奇。
據說這東西放在火裡,能燒上很久,而且不像炭的煙氣那麼大。
只是那東西難尋的很,這要追溯到幾十年前,有個人無意中得了些,開始時以為是種稀罕的礦產,可是除了能把東西染黑,似乎也沒什麼珍貴的。
後來無意中將烏石掉進了炭盆裡。
這才發現這烏石的妙用……那之後這鎮子改為烏鎮,人們聞風而來。可是尋到烏石的卻間鳳毛麟角。”
林長源請完脈,一邊給謝珂開補胎的方子,一邊向謝珂主僕解釋道。叢蕊聽得稀奇。“烏石?就是黑色的石頭?”
“差不多吧,那東西黑的很,一mo一手黑。不過在我看來,更像是一種煙火氣小些的炭。爺倒可以尋些帶回去給少奶奶取暖用。據說十分暖和,幾塊烏石便能燃上一*夜。
“一*夜?少奶奶,一定要讓爺帶些回去。我們給楚老夫人和咱們老夫人都送些。還有四老爺……還有楚四爺。”
林長源搖頭,心道丫頭就是丫頭。
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現在城外可是集結著幾萬北境亂民,她還在這裡想著帶東西回去送禮。也不知道賀章看中這丫頭哪裡?每每提起這丫頭都一副吃了蜜蜂屎似的。
“好,叢蕊,你先去按了方子配藥。”
叢蕊應了,接過林長源所開安胎的方子一臉喜色的出了門。
“少奶奶真是好脾氣,叢蕊這丫頭說風便是雨的,也就少奶奶受得了。”
“叢蕊不過性子直率了些,人卻是極好的。倒是你,給我使眼色把叢蕊支了出去,可是有什麼話說?”林長源不由得露出佩服的神色,自家少奶奶是真的生了顆七竅玲瓏心。“不瞞少奶奶,爺不在的這些日子,皇帝譴了人來。發現並非二爺坐鎮,而是楚四爺,明顯十分吃驚。
屬下想這也是二爺和楚四爺之所以演這出戏的原因所在。
便是讓皇帝也一頭霧水。
只樣才好拖延時間……等訊息傳回京城,再由皇帝批覆傳回來,恐怕爺早已收服北境了……只是咱們城門上最終還是強行被掛上了大魏的旗子,楚四爺也表示會尊皇帝之命行事。
少奶奶。不是屬下懷疑楚四爺的動機。實是,這般繼續下去,爺在北境的所為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後陛下論功行賞,賞的卻是楚四爺。
屬下有些想不透爺的心思,可是又不敢直接去問。
這才來請教少奶奶。”
謝珂笑笑,心道原來如此。
齊律便是這樣打算的?他說一切不需她操心,他自有定奪,竟然是……舍。
一個舍字,說出來容易,可是真的做起來。又有幾人能做到。北境離京城可謂是天高皇帝遠。便是在北境做些什麼,傳回京城最少需要十天半月,來回傳遞訊息要耗時一月。
齊律恐怕也沒法確定皇帝正式派遣的人什麼時候能到北境。
所以便演了那麼一出聲東擊西的戲碼。
讓小舅舅楚曄做鎮烏鎮。
皇帝一定事先收到了關於齊律的訊息,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派了人來傳旨。旨意無非是讓齊律克盡職守。儘早收服北境。安撫北境災民。可是絕對不會多提關於錢糧之事。
皇帝那人恐怕此時心中依舊十分惱怒。
怒齊律明明要人沒人,要銀沒銀,怎麼就能在北境混的風聲水起。
可是他真的派了人來。卻發現根本不像傳回去的那樣,而且似乎自始至終,也沒有齊律什麼事。他不過是沒有將小命丟在北境而已。
皇帝譴使自然一頭霧水,一定會譴了人回京覆命。
而是來回往返的時間,便是齊律和楚曄聯手‘奪’來的。
至於最終的論功行賞?難道皇帝還真的會論功行賞嗎?功在哪裡?
勾結北境亂民嗎?還是在北境糾結力量‘胡作非為’……高高在上的皇帝要是誣衊起人來,那是誰都難以還擊的。“林先生,在經歷過下毒囚禁之事,你真的以為憑著爺的寸功,便能讓陛下轉變心意嗎?”
林長源搖搖頭。
“自然不會,當今聖上……是個心意十分堅定之人。他若是決心出手,便不會再顧往日的情面。可是爺與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