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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頭,穿上軍裝神氣活現,有那麼一點英氣,漂亮的女兵,處處受人尊敬與愛慕”慣壞了,不過軍裝能夠制約人,部隊的條例很嚴格,你可以把衣服改窄了,裙子改短了,但你不能太放肆,別做太出格的事情。否則憲兵會找你的麻煩。

舞廳裡就不一樣了,玩的就是心跳的感覺,沒有了軍服的拘束,女孩子內心不安動盪的一面充分體現出來,壓抑的太久的瘋狂被激發出來,王津看了藍瓊花一眼,藍瓊花會意地說:“去吧,別太瘋狂了。”

王津的身影消失在人群裡,藍瓊花拉著應天龍往一邊走去,找一處相對安靜的地方坐下,昏昏沉沉皖光效應讓應天龍也昏沉起來,面刻籃瓊花美麗的笑容以及有點曖昧的目光。他心裡說不好,這個丫頭鬼精鬼精的,一轉眼間就是一個主意。而且都是讓你哭笑不愕的餿主意。

有服務生走過來,問他們需要點什麼?藍瓊花不吭聲地看著應天龍。應天龍拿過菜過看著,各類的酒。什麼啤酒果酒洋酒,各類飲料,起的名字都很怪,果盤點心,乾果雜食,林林總總,價格郗超出市面好幾倍,應天龍為女孩子點了橙汁、果盤。還有小菜,為自己點了扎啤,藍瓊花笑著說:“光你自己喝酒嗎,也不為女士考慮考慮,沒勁。”

應天龍一笑,又點了乾紅,藍瓊花擺擺手,示意服務生換上扎啤。一會兒酒上來,倒滿杯子,藍瓊花眼珠子閃閃發亮,一眨不眨地瞄著應天龍。椰愉般地說:“你穿著軍裝熱擺熱呀,這種場合最需要的是放鬆,徹徹底底的放鬆,把風紀扣解開。軍帽摘下來,大校的軍銜在這裡沒有用的,沒人會聽你的指揮。 應天龍有點生氣,把我當什麼了。菜鳥嗎,在奪命島的舞廳裡,在香港的夜總會,老子是黑社會老大。“黑龍”這個名字誰聽了不聞風喪膽。這種場合連生港夜總會的一個角都不不上,藍瓊花呀,別自我感覺良好,我的底很厚重,你是琢磨不透的。

應天龍脫了軍裝,解開領釦。雙手一伸,長長吸了一口氣,入鄉隨俗嗎,難得放縱一次,幹嗎這麼拘束。藍瓊花王津,那個不是出類拔萃的天人,尤其是這個小記者。處處與自己過不去,今天老子就與你玩玩,看誰比誰更厲害。

想到這裡,應天龍豪氣沖天,拿起一大杯扎啤說:“藍記者,先敬你一杯。”

“敬女孩子酒要有誠意,你以什麼名義呢?”

“有,你跟蹤報導了“鱷牙,突擊隊,文章寫的很動人,戰士們愛看,就衝這個不應該敬你嗎。”

藍瓊花此刻笑顏如花,點頭說這個理由勉強合格。

一大杯扎啤呀,藍瓊花面不改色。一口氣喝乾,應天龍看的都直迷糊。

“應團長,這第二杯我敬你,人中豪傑,真正的男子漢,只是你身上的殺氣太重,在女孩子面前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

應天龍說殺氣不是說收斂就能夠收斂的,這是一種習慣,不知不覺之中就露出來了,我對自己的朋友,尤其是對像你這麼漂亮又有知識的女性是不設防的,請,幹。扎啤下肚,攜瓊花臉紅起來,燈光下美人多情。音田漆繃甘意亂。如水般清新的眸子閃耀著曖昧的光芒,纖纖細手漂亮的令人陶醉,迷人的胸脯,醉人的氣息,每一處都在暗示,今天我是你的女人,今天我們之間應該發生點什麼,即使是一夜情,我也不會在意。

應天龍怎麼會不明白。 可是美人恩消受不起,應天龍現在心裡只有豐秋雨,誰也取代不了她的位置,更何況,現在的他滿腦子是如何面對下一步的任務,身在舞廳裡,心卻飛到了那個自己曾經踏足的土地,那裡炮火連綿,阿不都卡德爾的“東伊運”恐怖組織一天不滅亡自己一天都無法安心,鶯歌燕舞。怎麼能消除了心頭的焦慮,美人如畫,那只是給別人看的,自己無福消受。

應天龍捧起第三杯酒,連一邊靜立的服務生都驚訝,這個當官的怎麼那麼能喝酒。

藍瓊花受不了了,雖說她工作的性質決定了她必須能夠喝酒,但是二大杯扎啤,也真夠她受的,第三杯是無論如何也喝不進去了,應天龍有心事,這個男人精明卻清白,不會藏著掖著饒彎子,肯定又有什麼重大決定,否則也不會在總部首長家裡見到他。

“應團長,這種場合裡圖的就是放鬆開心,有時換換腦子,說不定更加清醒,煩惱就不成煩惱,退一步海闊天空,你說是不是。”

“對於我來說,煩惱沒有,心裡有事是真的,面對著這紙醉金迷,歌舞昇平還真的不習慣,我寧耳去聽聽槍炮聲,那實在,鼓勁。”

“槍炮聲聽多了就會成癮,我們畢竟生活在和平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