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秋雨坐到婆發上看著應天龍說:“老公我們好好算算帳,我們結婚幾年了,在一起多少日子你計算過沒有?”
應天龍說沒有。
“兒子幾歲了,出身年月日你知道嗎?”
應天龍說這個我會不知道,我成什麼了。
“那好,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走吧,我等你回來。”
應天龍走上去一把抱住她,卻發現豐秋雨已經淚流滿面。
龐軍的日子也不好過,豐梅本來在結婚前就與他商量好了晚幾年再要孩子,可是現在不同了,也不採取措施,天天計算著日期,買來酸東西攢了一大堆,龐軍說老婆你這是幹什麼,想留遺腹子是怎麼的。
豐梅眼睛一瞪:“是呀,就是想了怎麼的,我想要孩子了,你有意見嗎。”
龐軍也有點火,就回答說:“我不同意,好像是在催我早下地獄是不是,豐梅你的良心大大地壞了。”
豐梅咬牙切齒地說:“龐軍你是一個混蛋,去阿富汗打的是硬仗,誰敢保證自己全身而退,你又是軍官,身先士卒的,那次不是掛點彩回來。我阻止不了你,可我想要一個咱們的孩子錯了嗎,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下輩子就與我們的孩子過。”
龐軍愣住了,驚訝之餘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雙手捂著臉一言不發,豐梅有點害怕,忙走上去摟著他說:“老公,對不起,惹你生氣了。”
龐軍抬起頭緊緊抓住她的手說:“豐梅,你還那麼年青,也那麼漂亮。跟著我受委屈了。我不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可是我不能這麼自私。我真的走了,你還要繼續生活下去。還要繼續成家,開始新的生活。有了孩子對你是一個拖累。不合適。”
豐梅坐到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親吻著他說:“龐軍我愛你,我生是老龐家的人,死是老龐家的鬼,替老龐家傳種接代義不容辭,你去阿富汗我不會拖你的後腿,可是我的條件你必須答應。”
龐軍服軟了:“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說了算的,得看天意喲。”
豐梅說怪你自己不努力,應付了事,能成功才怪了。 龐軍就壞笑起來:“老婆,要不我們現在就試試。”
豐梅紅了臉。輕輕維了他一拳:“壞死了你。努力一點喲。”
寧學文與焦麗雅吵翻了天。
焦麗雅不是在扯寧學文的後腿,去阿富汗她也早有準備,丈夫是“鱷牙”突擊隊的主力隊員,那次戰鬥能少了他,不過最近父親來信,說自己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家產需耍有人來接管,問焦麗雅他們什麼時候回香港。
回香港就意味著焦麗雅要辭去公安局的工作,寧學文也要退伍轉業。不當特種兵了,去當大老闆。對別人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可是對寧學文來說,離開“鱷牙”突擊隊比殺了他還難受,就與焦麗雅商量,我留在部隊,你去繼承萬貫家財怎麼樣。
焦麗雅考慮都沒有考慮一口就回絕了。
寧學文說你連考慮都不考慮。太不尊重我的意見了。
焦麗雅說別的我都能夠答應。唯有此事沒得商量,我們不能勞燕分飛。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了,兩人一旦分開,距離、環境、地位都會發生巨大的變化,潛移默化之中兩人心就慢慢分開了,在和到一起就難了。寧學文你是經商的材料,比我強。焦家只有我一個女兒,我願意夫唱妻隨而不是夫妻分離各幹各的,何去何從
寧學文說你這是威脅我嗎。
焦麗雅就哭了:“好你個沒良心的,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要威脅你。我也是為你好,總不能在部隊呆一輩子吧
焦麗雅很少哭,堅強的很,這一哭寧學文就害怕了,連忙去哄,焦麗雅說你少來了,原則問題上我決不妥協。
寧學文也為難,“鱷牙。突擊隊他傾注了太多的情感,戰友們榮辱與共肝膽相照,互相間親如兄弟,是說離開就離開的嗎,焦麗雅說我不是不講理,這次去阿富汗我沒意見。只要你活著回來就行,回來後脫下軍裝和我回香港,準備接受新的環境,父親已經為你打好了基礎。你只要走馬上任就可以了。
寧學文還在猶豫,焦麗雅牙齒已咬說:“你不表態,我這就去找天龍哥,讓他拿主意,同意不同意他一句話,怎麼樣?”
寧學文慌了,真的找總指揮官的話結果只有一個,走人,甚至連阿富汗都不會讓他去,什麼事情一上升到港臺關係就是大事,應天龍曾說過。“鱷牙。突擊隊少了一個主力隊員。香港多了一個從部隊出去的大老闆,這筆賬算起來也不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