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難道你們香港警署真的沒人了。記住了,中國功夫在內地而不在香港,張志勇不也是內地人嗎,不照樣搞的你們焦頭爛額,顧此失彼嗎。”
焦麗雅氣得臉通紅,卻拿不出有力的例項來反駁他。
應天龍說話了:“寧學文,在女士面前你嘴下留點德好不好。你以為看了幾部電視電影就能來評價香港警察了,幼稚。電影是藝術化了的生活,它並不代表香港警察真實的面目。都像你形容的,香港還不亂套了。井底之蛙,誇誇其談,你瞭解情況嗎?”
寧學文也聰明,馬上對焦麗雅說:“對不起,我太狂妄了,有不敬的地方請原諒。”
焦麗雅的臉色才緩和過來。
應天龍是哭笑不得,寧學文這個人精,看起來這小子是志在必得了。沒辦法,只能順其自然了。
焦麗雅很誠懇地說:“剛才寧學文的辦法是棋高一著,天龍你看呢?”
應天龍說這也是我的想法。
焦麗雅說張志勇的地盤在灣仔一帶,控制著娛樂場所的毒品供應與收取保護費等,他本人從來不出面,都由手下人去幹。現在在通緝他,更是無影無蹤,但還暗中操縱著黃賭毒的買賣。
“‘青龍幫’實力如何?”
“很強大,在灣仔地區有自己的一片天地,與香港黑社會‘單義’、‘新義安’都有過沖突,最後講和,在各自地盤行事,黃賭毒什麼都涉及,沒有人敢與他爭鋒。”
應天龍說好呀,我們是從大陸偷渡過來的亡命之徒,也就是所謂的‘大圈仔’。有功夫,急於佔地盤穩住腳。初生牛犢不怕虎嗎,闖進他的領地槍他的飯碗,必然引起他的注意,會派出強大的對手和我們較量,戲就開始了。
焦麗雅佩服地回答:“香港警察在配合你們假戲真唱,這就是錦上添花了。”
“英雄所見略同,英雄所見略同呀。”寧學文趁機拍了一下她的馬屁。
焦麗雅很自豪與滿足,臉上露出笑容,笑的很是開心。
焦麗雅讓他們暫時住在她的家,現在少露面,更不能與警察打交道,所有的事情均由她來安排。寧學文的這個計劃她是認可了,不過還得向上級彙報,等待批准。
晚上休息時,應天龍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寧學文,也不說話,看得他心裡直發毛,就問:“頭兒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應天龍一笑回到:“我小看你了,人不大,鬼心眼到不少。我記得你今年是二十五歲吧,城市兵,你老實告訴我,有沒有女朋友?”
寧學文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不回答就是有了,是不?”
寧學文搖搖頭說沒有。
應天龍乾脆挑明:“我與焦麗雅警官有過一段生死之交,當然不便對你講清楚,但我可以告訴你,焦麗雅警官身手敏捷,武功出色,就是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而且她性格剛強,巾幗不讓鬚眉,想征服她可不容易,你得掂一掂自己的分量,能不能獲取她的芳心,可不是用嘴花言巧語說的。你有這個心理準備嗎?”
寧學文也老老實實回答:“我沒仔細想過,當第一眼看見她時,我承認我心動了。能讓我心動的女子至今還真的沒有出現,她是第一個。她的聰明穎悟,她的勃勃丰姿以及那股倔強的性格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內地的女子不行,沒有這種氣質。”
“於是你就開始喜歡上她了,接下來馬上採取行動了,是不是?”
寧學文連忙否認:“沒有,我沒有。”
應天龍微微一笑:“你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我,你所採用的是欲擒故縱戰術,先攻其心,在攻其身,對吧?”
寧學文不吭聲了。
“想知道我是怎麼看的嗎?”
“請講。”
“男人在一瞬間愛上一個女人並不奇怪,但是她是怎麼想的你瞭解嗎。現在我們是住在她的家,你發現什麼情況沒有?”
寧學文搖頭說我真的沒注意。
“我剛進入她家時,看見客廳的花瓶裡插著許多花,不是她養的,是別人送的。說明追求她的人肯定不少。但是你注意沒有,她的家竟然沒有一件屬於男人的東西,一雙拖鞋,一件衣服,甚至是酒櫃裡面都沒有一瓶烈性酒。說明了什麼呢?”
“很少有男人蹬這個家門。”
“嗯。”應天龍點點頭。
寧學文猶豫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連長,我是不是不應該這麼做,這有點假公濟私的味道。再說了,我們是來抓獲張志勇的,不是來風花雪夜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