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藏羚羊,具體時間,地點,人數,武器裝備與交通工具,你要老老實實說明
。
“野犛牛”高得江眼珠子一轉,突然說:“警官,你說件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呀。”
狡猾,應天龍從心裡罵一拜
“你與“棕熊,安排的盜獵計劃。”
“哦,“棕熊,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我們交往很深,但你說的什麼盜獵計劃,我真的是一無所知,更何況我已經好幾年不涉及這些事情
應天龍冷笑一聲:”看起來你真的是不想說實話了,我原本想救你一條命,省的你做一個怨死鬼,你不想,我也沒有辦法了,看起來你真的是不怕死呀。”
他回頭對馮蘭說:“頭兒,我們走吧,這裡的審問結束了。”
馮蘭站起來,高得江才看見,這位漂亮的姑娘穿的是一身軍服,決不是一般的軍服,是迷彩服。
不對呀。他的心裡開始七上八下的折騰起來,按照常理,自己犯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罪,不至於被判極刑,也從來沒有部隊的人親自來審問過,今天是怎麼了,還有穿迷彩服的軍人,只見她威風凜凜,殺氣騰騰,臉上沒有一笑容,目光冷冰冰地看著他。
“你們。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輪到高德江害怕了,他哆哆嗦嗦
問。
“我嗎。警察。她,中國特種兵部隊女兵,來幹什麼,你應該猜得透吧。”應天龍不緊不慢地回答。
高得江有點懷疑,搖搖頭。
“刷”的一聲,一把匕首從馮蘭手裡飛出,直衝高得江而來,他沒等反應過來。匕首擦著他的耳朵飛過去,紮在對面的牆上。
馮蘭的這手飛刀的活應天龍見過,那是她自己揹著人練習時應天龍無意之間看見的,除了驚訝於佩服,他還能說什麼呢?到是馮蘭大方,把匕首給他看。是純鋼打造的,連刀把長十公分,一共五把,刀身玄著血槽,烏黑髮亮,刺到人,絕對是一命嗚呼。馮蘭告訴應天龍,這是她爺爺的遺物。馮蘭出身於武術世家,全家人都習武,從小爺爺就認為她的身體素質適合練武,把自己的絕招一一傳授給她,爺爺曾不止一次嘆息說她是生不逢時,要是在過去,孫女肯定是武林中的女英
。
應天龍說作為一個特種兵,格鬥是最起碼的技術,你有武術功底,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連男人都不是你的對手的原因了。
面對馮蘭的飛刀,“野犛牛”高得江是徹底服了,女特種兵,這一手絕活使他想起一個叫小李飛刀”的武俠,那只是傳說,今天是開了眼界,特種兵。來幹什麼,又想弄清“稽熊”盜獵的線路,看起來政府要動手了。那個警察說的對呀,自己要是冒裡冒失的去了,恐怕是屍骨無存呀。
高德江腦袋飛快地轉動著,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還想矇混過關是不可能了,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得了,人家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有什麼就老實說了吧,爭取一個好的態度。
想到這裡。高得江說:“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應天龍與馮蘭對視一下,都露出會心地微笑。
格爾木城西的那一片別墅的一幢樓房裡,燈火閃動,群魔亂舞。
一隻藏羚羊的標本屹立在客廳的中間,這是一隻體態碩大的雄性藏羚羊,昂著它那高貴的頭顱,一雙本來應該是炯炯有神的眼睛哀怨地注視著前方。前方有豐盛的草地,有成群的同伴,有高原的寒風,刺眼的陽光,還有一望無際的冰”雪域。
可是現在。它被無情地禁固在充塞著酒味與胭脂粉氣的客廳裡,聽任來者對它戳戳點點,發出幾聲驚訝地讚歎。於是,它現在的主人開始炫耀其自己的槍法,是怎麼樣一槍打中它的頭顱。而且是百米開外,他不會說。這隻雄性藏羚羊為保護自己的家族與他拼命的全過程,也不會說他殘殺了所有的藏羚羊,連初生的羊羔都沒有放過。
“榨熊”真正的名字叫薩仁格桑,他給自己起了一個漢人的名字,劉一傑。此人不但心澗書曬細凹曰甩姍不一樣的體蛤”、說閱讀好去外共個毒,而且貪得無厭。雁過拔毛恨不能攬盡天下所有則旬。現在,別墅里正在舉辦酒會,為的是為剛剛出獄的“野犛牛”高得江接風
。
“棕熊”手裡拿著酒杯。身邊時一個妖豔的女人,緊緊貼在他的身上,撅著腥紅色的嘴。一口口把“棕熊”杯裡的酒灌入自己的肚子裡。
“劉老闆,你好偏心喲,就知道寵著玉紅,也不理人家。”另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走皺著眉心,嬌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