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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員與吳毅連司令員,劉寶全說:“這頓酒是我個人的意思,一來我敬佩‘鱷牙’突擊隊,戰士們都是好樣的,臨危不懼,奮勇殺敵,值得慶賀。二是兩位指揮官出色的指揮才能使我看到了‘鱷牙’突擊隊的未來,她肯定會在軍隊裡挑大樑的,我拭目以待。三是我有一個請求,阿旺是林中殺手,他本人也有這個願望成為‘鱷牙’的一員,與公與私,這頓酒你們都要賞光。”

在劉寶全的家裡,十幾張桌子擺在大院裡,沒有什麼山珍海味,有的只是家常便飯,一桌坐八個戰士,最前面的一張桌子擺放著八副碗筷,沒有人去坐,這是為死去的戰友準備的。

十幾個身穿素衣素裙的少數民族姑娘站立在一邊,劉寶全隊應天龍說:“她們都是村裡的姑娘,本來這樣的日子是應該披紅帶綠,為你們慶功的,可是這裡有犧牲了的戰士,她們都主動的穿上素裝,而且都是自願來的,因為她們喜歡英雄,也崇拜英雄,”劉寶全拉過一個女孩說:“這是小女劉娟,在這裡村民們送她一個外號‘金嗓子’,劉娟,這就是應天龍指揮官。”

劉娟深深鞠了一個恭,應天龍連忙說:“免了免了,我算不上什麼英雄,那些犧牲了的戰友,他們才是英雄。”

劉娟漂亮的大眼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下。

酒席開始時,應天龍端起酒杯說:“這第一杯酒先敬犧牲了的弟兄,讓我們記住他們的名字,孫曉虎、王英、劉大根、李寶中、孫全貴、張洪、梁冰和趙劍。全體起立,默哀。”

士兵們都站起來低下頭,手舉著酒杯,沉默不語。

這邊,劉娟與姑娘們也站成一排,劉娟用她好聽的嗓子聲音低沉地唱起“血染的風采”這首歌。

“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歌聲悠揚純樸,順著大院飄出去,在空中繚繞著,她伴隨著烈士的忠魂,在森林裡,在群山間飛舞、跳躍,直上雲霄。

“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也許我長眠;再不能醒來,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脈。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土壤裡有我們付出的愛……”

應天龍聽著,眼圈紅了,多好的歌詞,共和國的土壤裡有我們付出的愛……人生自古誰無死,可為愛而付出,誰說不是死得其所呢。

安息吧,我的戰友。應天龍從心底發出呼喚聲。

吳毅連對自己女兒出現在科考隊裡大為高興,女兒的傷勢不重,見了父親還有點害羞,畢竟她出國留學吳毅連是反對的,他一門心思要女兒當兵,自然也存一個心眼,就是想促成她與豐愛軍的姻緣。父女兩為此意見不統一,鬧翻了。所以這次的見面,吳毅連早就原諒了她,女兒在這次危難裡表現不錯,沉重勇敢,及時發現日本人留下的營房隱身,才使科考隊不至於全軍覆滅。

吳毅連高興地說:“不愧為軍人的女兒,沒白吃部隊的飯。”

對於阿旺加入“鱷牙”突擊隊問題,應天龍與豐愛軍一商量,人為阿旺具有一個特種兵戰士的素質,與沈叢林一猿一虎互相配合,將是很可怕的力量,深山密林裡有了他們倆,無疑是如虎添翼。豐愛軍表示留下來,應天龍說得先請示一下司令員再說。

豐愛軍問他:“人員的問題司令員不是已經放權給你了嗎?”

應天龍苦著臉回到:“這次不同了,‘鱷牙’在我手裡一下子損失了八名隊員,我都沒法回去交差,正愁呢。”

豐愛軍說:“你愁,我也在愁,我們兩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我,也飛不了你呀。”

吳毅連司令員安慰他們說:“打仗那有不死人的,只是死多死少的問題,你們突擊隊一下子消滅了那麼多敵人,十比一的機率,鮑爾的特種兵也死傷慘重,一時很難恢復元氣。你不知道嗎,‘鱷牙’突擊隊現在是一仗成名,連總部首長都來電誇獎,要為你們請功呢。”

應天龍長嘆一口氣:“我只在乎司令員的態度呀。”

豐愛軍也愁眉苦臉說:“司令員這麼急著要我們回去,肯定等著挨擼,這回恐怕是凶多吉少,得扒一層皮了。”

吳毅連笑著說他敢,他要是有意見,‘鱷牙’突擊隊我們海軍全盤接受,盼都盼不來的好事情,我不會客氣的。

應天龍說:“吳司令員,謝謝你對我們的肯定,不過我還是有一件事情想與你商量。”

“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