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紅紅綠綠的綵帶,上面還一閃一閃的亮著彩燈,一閉大燈,顯示出一種朦朧的美。你還別說,在燈光的照耀下穿軍裝的豐秋雨美的像是下凡的天使,她忽然害羞起來,低著頭坐在床沿邊,看都不敢看應天龍一眼。
王喜虹也來了,王喜虹看著自己的女兒,有點想哭的衝動,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今天終於要離開家庭去過一種全新的日子,夫妻兩今天能不能相濡以沫,互敬互愛呢。王喜虹想,應天龍應該沒有問題,一個農村孩子能娶到如此漂亮的新娘,這個新娘還是軍區司令員的女兒,他是祖墳上冒青煙了。王喜虹擔心的是秋雨,這孩子太犟,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女人太犟不是什麼好事呀。王喜虹沒有想到的是,豐秋雨溫柔起來比誰都厲害,只是有一個前提,她喜歡的男人。
豐秋雨用眼角注意著應天龍,他在幹什麼呢,怎麼沒見他的身影,在外屋應酬嗎。今天晚上是自己從少女變成女人的開始,終於嫁給他了,這半年來的痛苦與思念得到了回報,這小子還不進來,把新娘給忘了。豐秋雨心裡恨恨地想。
王喜虹走到女兒身邊,愛憐地看著她,作為母親,應該把新婚之夜的經驗告訴她,不過豐秋雨是護士,用不著教這些。王喜虹輕聲說:“秋雨,常回家來,別讓我老惦記。”
豐秋雨的眼圈紅了,靠在母親的懷裡,只有母親的懷抱才是真正溫暖的港灣。
應天龍在外屋與豐愛軍交談,田曉羽乖巧地坐在一邊,豐梅則一會兒裡屋一會兒外屋的比誰都忙。王喜虹就說:“豐梅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好好陪你姐姐說會話。”
豐梅回答說:“姐姐現在心不在我身上,她不理我了。”
豐秋雨把妹妹一把摟進懷裡,點著她的鼻子:“搗蛋鬼,就你話多。”
王喜虹趁機來到外屋,眼睛一眨不眨看著田曉羽,田曉羽連忙站起來,紅著臉叫一聲:“伯母您好。”
“哎。”王喜虹高興的答應一聲,就走上前拉起田曉羽的手,這粉嫩嫩的小手溫暖白淨,那張臉又驚人地美麗,五官那么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此刻紮起了一條靈動的馬尾辮,也是一身軍裝,穿在她身上是那麼的得體,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豐秋雨已經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與田曉羽比起來,佔據了英氣,卻少了些女性的柔弱於嬌嫩。
男人都不喜歡太強硬的女人,小鳥依人才是他們的最愛吧。
是我的兒媳,王喜虹已經打心眼裡喜歡上了這個姑娘。
豐愛軍說:“媽,我們該走了,讓他們小兩口休息吧。”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應天龍一眼,舉起拳頭揮了揮:“應天龍,秋雨就交給你了,以後你要是敢欺負她,我絕不會饒過你的。”
應天龍一個立正回答:“是,營長,保證完成任務。”
豐愛軍氣笑了。
人都走了,屋裡只剩下新婚夫妻。應天龍來到臥室,看見豐秋雨還坐在床沿上。
應天龍大膽地打量著她,應天龍是第一次那麼仔細地看著已經是自己妻子的豐秋雨。此時的豐秋雨一改平日風風火火的性格,如同醉酒後的女人,不施脂粉也會面如桃花。醉眼朦朧一言不發的她也長時間的地望著應天龍。她的雙頰泛著薔薇色的紅暈,緋紅的臉色略帶著羞澀,婉轉的娥眉微微向上挑著,一雙包含深情的眸子從他的身軀上慢慢掃過。
應天龍忍不住一聲驚呼:“我的天呀,古人形容美麗的女子是‘靜似嬌花照水,動似弱柳扶風’,今天我相信了,你簡直就像下凡的天使般美麗無瑕。”
豐秋雨給說笑了:“花言巧語,壞死了你。”
應天龍看著羞答答地豐秋雨,在也忍不住,撲上去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天亮了,一股涼爽的微風吹進來,也送進來起床的軍號聲。這聲音把應天龍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看著天棚上懸掛的綵帶,在微風下輕巧地搖晃著,覺得這個地方即熟悉又陌生,仔細一想,對了,自己現在是在新房裡,身邊睡著的是他新婚的妻子豐秋雨。
應天龍側過頭來,就看見豐秋雨的睡姿,她微微撅著嘴,彷彿在與什麼人生氣,她的一條腿壓在他的腿上,感覺到肌膚裡傳來的溫暖與光滑。被子蓋著她的裸肩,圓潤白皙。昨晚的漏*點還歷歷在目,特別是當進入她身體時,豐秋雨的雙手緊緊抱著他,一頭烏黑的秀髮溼漉漉地搭在柔柔白皙的肩上,微微側著頭,表情即痛苦又愉快,頸下渾圓的雙峰,就好像是半浮在清澈的水面上,晃動著美麗的漣漪,時而露出紅色的